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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里出去的人,被家主送回来学些新的招数,这是常有的事。但送回来要求学“侍子规”的,这可就绝无仅有了。
罗少托腮看跪在地上的艾lun,他家夫主前脚刚走,这货就抬起头,目光直视他,丝毫不显怯懦。
青楼往来人员复杂,近来卡尔森将军的平疆之战,也是热门,罗少颇听了些八卦,自然也知道艾lun此前在军中任鹰翼军小队长,职位听起来不高。但那队长是个宗室,鹰翼军屡立战功,用膝盖想也知道实际上干活的人是谁。
他和艾lun,说来总归有些同为穿越者的惜惜相惺,如今见卡尔森不知因何事对艾lun甚不待见,不由叹了口气,旧事重提。
“哎,你看你吧,明明是只老虎,偏要装家猫。后悔了吧?”
艾lun连想都没想,直接摇头,罗少本来还想虚情假意的安慰几句,结果想说的话梗在嗓子眼里,差点没噎死他。只好挥挥手,示意人带艾lun走了。
《侍子规》是前朝一位人品端方的大家侍子所着,凡言八千余字,在高门贵地,本是侍子的启蒙所学。
普通人家里的侍子,虽然不识字,从小却也会听侍父每日提及其中规矩,因此也能了解个七八分。
青楼这两年发展不错,也请了个师父日常给侍ji们讲些文字,这几日正是新买入的小侍子入楼的时候,正好在开《侍子规》这课,罗少便将艾lun给塞进班里。
班上都是粉嫩的一色十三、四岁小侍子,多有身量未成,娇憨可爱者,艾lun混在其中一同念书,便显得十分引人侧目。
将军虽然没明说,但是既然让艾lun回楼学规矩,显然是觉得他哪里行差踏错,连带得跟他入府的嬷嬷也面上无光。因此这几日虽是在背书,该上的规矩,却一点也不敢松。
艾lun并不笨,甚至可说比起这世界上绝大多数侍子,他的智商是高的。
因此背了三天,他便已将《侍子规》背得甚是熟练。嬷嬷还怕他忘记,每日早中晚晌各令他再背一次,也都并无错误。
这样过了一周,罗少突然使人叫艾lun过去,说是将军来了,将他带到后边的一个庭院。
到了罗少却又不在,只留了嬷嬷,吩咐艾lun背对屋门跪下,背《侍子规》。
艾lun规规矩矩的跪了,背了几句,突然听见屋里一声娇yin,细细的声音嗔道,“不要磨啦,你快点么。”
话音刚落,便是一声变了调的惊叫。艾lun只当是罗少正和某个粉牌偷欢,浑不在意,却突然听见一道熟悉至极的男音,低低笑道,“好,爷不磨你,爷直接Cao出你的水来。”
艾lun浑身一抖,话音一茬,当即背错了一句。嬷嬷微微皱眉,轻声咳嗽了声提醒。
自那句话后,里面便只有喘息,再无声音传出,想来正在十足销魂。艾lun却如同头顶飞了三魂,脚下走了六魄,平日背得滚瓜乱熟的《侍子规》,这次背得颠三倒四,不到一半,已经错了43句,最后连跟他的嬷嬷也听不下去了,喝令他停止,这才怔怔的停住。
楼里的小侍子,背书错了,规矩向来是一个字10板子,艾lun这一顿错下来,500板子不止了。跟他的嬷嬷又是没脸又是懊丧,只好请他就近的刑台趴着,噼里啪啦,一五一十的开始打起板子来。
没打到一百下,将军从屋里出来了,他本来表情甚是愉悦,看清门口的几人停下步伐,嬷嬷们也赶紧跪下来回话。
听到艾lun背到一半就错了40多处,将军便没再听,“哼”了一声拂袖便走了。艾lun好歹回过神来,本来正在刑台上抖得厉害,听到这声,不管不顾的就往下滚,若非被嬷嬷死死按住,定然会冲上去抱着他家夫主的大腿。
嬷嬷又气又急,一边手上使力按住他,一边小声嘀咕,“将军现在正在气头,你就别去扫暴风尾了。真是。也让老奴省省心吧。”
将军走后,嬷嬷斟酌半晌,将楼里用的板子,换成了家中带来的藤条。
四百鞭下去,艾lun从tun背到大腿,全部青紫一块,已再无一块好rou,完全没法走路,只能披上罩衫,让一个嬷嬷将他慢慢背回临时住处。
嬷嬷边背还边说,“老奴这也是为侧侍你好。楼里的板子是轻了点,可将军心头有气呢,你不让他把气出了,越积越多,到时可不是还是侧侍你受罪?”
晚上,两位嬷嬷合计了一下,跟艾lun商量。
“将军让侧侍来学《侍子规》,既然背不出来,不如抄吧。抄了送上将军那里,也是一份诚心不是。”
只是这个抄呢,却不是用手抄,乃是用肛口夹了毛笔,蹲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
这点是嬷嬷另有个思量,将军现在一时迷恋小嫩洞,这在男人家也是常有的事。但到底侧侍跟了他几年,对他喜好习惯,更为了解。让他见书忆人,想起这洞的妙处来,也容易消气不是。
嬷嬷们跟了艾lun几年,知道他看上去不声不响,却最是静水流深的货,料想他不会当即答应,本已准备好轮番做几日水磨功夫,倒不料艾lun趴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