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裕起初只当是有人起夜小解,却听陵云北喃喃着有两个人呢,他抬头去看,没想到竟然是那庄稼汉子和他媳妇儿在院子里干那档子事。
那汉子魁梧有力,将媳妇儿抱在怀里在院子里走动,那柔弱的女人身上披着衣服,在走动间被抛起又落下,重重坐在丈夫的小腹上,仰着头忍不住细细的哼叫出声,一截白藕似的手臂死死挽着男人的后颈。那两人干得热火朝天,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已被月光照得明朗。
这媳妇竟然是因为吃不消频繁的性事才跑回娘家的,这是才被野蛮的丈夫逮回来,一心要给她一场毕生难忘的教训。榕裕瞠目结舌,他们的距离近到他能看到那汉子胯下好大一条黑紫家伙在女人胯下飞快进出,身下的人被干得唔唔闷哭,终于崩溃地轻声呻吟起来,喊的却是“好舒服啊弄死骚逼了再快点呜呜啊你操死我算了”下体激烈的拍击水声都传进他们屋里。
陵云北把头侧向他,在他手心里睁着眼,睫毛扫得他掌心发痒。又凑近了去亲他耳朵,他怕痒,胡乱躲闪着两人闹作一团。
榕裕实在没了力气,趴跪在床褥上重重喘着气。还未完全平复就听身后的陵云北稀奇道,“你看,外面有人也没睡觉呢。”
他奶孔,他含泪在男人手下不停颤栗,如实相告:“不是嗯啊不是虫咬的啊!少爷在搓我的奶头嗯啊小奶头是让少爷揉大的,啊啊你再揉呀,多揉揉就可以消肿了啊嗯少爷好厉害啊把我的奶头揉得又硬又大的好喜欢”
榕裕不知如何解释,只轻轻“嗯”了一声。又看了看那女人,突然有些吃味的去捂陵云北的眼睛,“他、他们玩得太坏了,你不许看。”
陵云北闻言就摇头,他嘴里还吸着榕裕一侧的小阴唇,头一晃嘴唇就搓着那点软肉左右抿,榕裕被搓得顿时没了呼吸,受不了一般挺起腰臀想逃开,又被一把按回来,直接坐在了陵云北脸上。榕裕扭着腰躲闪,下头那张软穴便贴在男人脸上磨蹭,被高挺鼻梁干得激烈抽动起来。
榕裕含着一裤裆水,嘟着嘴亲他的滑溜溜的龟头,又突发奇想捧着奶子去夹茎身,被冷落的奶头又重新被茎身上鼓起的经脉磨得火热。“少爷乖,干我、干我的奶子”他喘着气连连安慰他,“像刚才那样干我的嘴,喷出精水来就不痛了,我帮你全舔干净”榕裕“啊”的一声张大了嘴,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他跪在男人腿间,双乳间一根粗壮肉茎高高挺出来,硬的吓人,他挺着奶子在茎身上揉按,尽情吸着前半截肉头,哪怕被按着后颈挺腰猛顶也不会被塞得作呕。
这幅淫荡样子全落入陵云北眼中,他心中有鬼,见不得对方发浪,很快便坚持不住,抽出鸡巴,抖动着喷了榕裕一脸浓精。
夜还很长。院子里一片安然,其他屋子里的人怕是都睡下了,只有远处传来的虫鸣,更衬得四下寂静无声。榕裕趴在窗上,捂着嘴不敢漏出半点声去。他跪在窗下的土炕上,双腿光溜溜大打开,圆滑臀峰时而翘起时而坐下,细看去他胯下竟然躺了一人,一手握着自己胯下粗长物事上下滑动,另一手竟扶着他的臀在他腿间吃得啧啧有声。
榕裕扒着窗缝忍的辛苦,一个不注意竟把窗户一把推开了去。这下便更是紧张,身体也越发敏感起来。
屋里也有细细的水渍声。榕裕被陵云北一条腿顶进腿间,光溜溜骑在他大腿上,不自觉的边看边扭着屁股往后抵,夹着他的腿抖个不停。
这种骚浪的叫法顿时让陵云北气血全冲向下腹去,坚挺肉棒无师自通细细抽动了几下,啪啪打在榕裕脸上。被男人鸡巴打脸他也不觉得受辱,头一偏吐着舌头去舔,还接了顶端流下来的汁水卷进嘴里。陵云北皱起眉,“榕哥儿,我这里好痛。”他松了手,握住自己涨得生疼的粗屌,让龟头在榕裕唇间滑来滑去。
他早在给陵云北吃屌的时候就漏了满屁股水,被男人的舌头一挖穴里存的水就一汪一汪的往外淌,溅了下面人满头满脸。陵云北越来越会玩他,不是用舌头干他穴眼就是嘟着唇磨他阴蒂,弄得他水流不止,还裹着他前头的阴茎吸个没完,他前前后后都喷了好几次,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低头哑着声音求他:“少爷还、还没吃够么我不行了唔嗯你听话,睡觉了好不好下次,下次再”
窗外的声音突然变大了。原来那汉子走走停停把战场拓展到离他们不远的墙头内侧来。他不再走动,提着两条大白腿把怀中的女人压在墙上猛顶,粗声粗语断断续续传进他们耳中:“受不了老子的大屌了?骚娘们儿,老子这就操死你!叫你下地的力气都没有还敢给我往娘家跑你怎么给你爹说的?说你找的丈夫屌太粗把你逼操坏了?”
他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已趴伏到他身上来。
榕裕看得面红心跳,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女人那种难耐磨人的情态他感同身受,对她又是同情又被感染得情热,暗暗希望那男人干得更激烈些。他看得正投入,就听陵云北在边上说:“他们也在玩骑马?”
陵云北压着他,腿间那东西又起了反应,硬硬的顶在他屁股上。他被眼前赤裸裸的媾脔吓得不轻,又是害怕又觉得刺激,他后面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