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瑶、刘敏同、严庆丰优秀奖,没了。”
“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全国各校人才济济,可你们也不能这样,二等奖都没进一个,你们可是我的脸面,以后以文会友,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同学们的头垂得更低了,老周的话就跟锤子一样打击在每个人心里。
老周本来可以从事更辉煌的职业,专心一致绝对可以取得文学界金字塔上层的成绩,可他放弃自身的荣耀,毅然决然投入教育,就为了培养更多的后起之秀。
如今的成绩,还远远没达到他的目标,所以他的心情不言而喻,“过几天考试,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考试完,你们每个人会收到我给的一份作业计划,这个暑假,同学们,你们会真切的感受到水深火热。”
可当祁香贝翻开计划单的时候,手有些发抖,这绝对是戏言,纸上列着的全是古今中外闻名于世的名着,多达百本,难道周老师要她一暑假读完?这可要了亲命,不吃不喝不睡也完成不了呀。
“周老师,单子上的书您是让我选几本看吗?”祁香贝特地去他的办公室请教。
周老师戴上手边的老花镜,在书单上画了两条线,把百本书分成三部分,“大四一年,研究生两年,这是你未来三年的书单,大量的可以弥补你阅历的缺失,一本不能少。”
“研究生?”祁香贝惊讶了。
周老师掀掀眼皮,甩给她一个莫名的眼神,“怎么,做我的研究生委屈你了?祁邵。”
祁香贝下巴都快掉了,周老师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班长往外透漏的?
周老师看出她的想法,主动解释,“你投稿的青年文苑杂志,里面有我的老朋友,你刚进班我就知道你是祁邵,这三年一直在观察你,天资真不算高,可勤能补拙稳扎稳打还不错,所以我打算收你做我的第一个研究生。”
有这好事,不赶紧应承那可就是缺心眼了,祁香贝赶紧鞠躬,见到旁边的茶杯赶紧端过来敬茶,“能到老师门下学习是我的荣幸,求之不得,请老师喝茶。”
周老师对她的态度很满意,接过茶杯抿了一口,“以后写文章有什么不通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开的书单,有些书不好找,我这里有,尽管来借。”
“谢谢老师,我会好好研读的。”祁香贝恭敬地回答。
以前不管是学习还是写作,虽然有老师讲解,可他们毕竟要顾及班上全体同学的水平,大部分还需要她自己琢磨,激进过也有过弯路,如今有个师傅在前面引路就不一样了。
祁香贝第一件事就把搁置的那篇稿子拿过来请周老师指点,不过粗略看一遍,周老师就发现弊端所在,“你表达的东西很多,花团锦簇一片景色,可这恰恰是你的败笔,所有的东西都显性,没有留白,没有就给读者想象的空间。”
祁香贝茅塞顿开,毁了稿子重新写,脱离出来一篇新,跟原作看似相近,寓意已经前进好几里地了。
端看大四第二届风华杯大赛,祁香贝凭借随笔写出的拿了一等奖,就知道周老师一年的教导功不可没。
更别说,她在杂志上发表的越来越受关注,杂志社留给她的版面扩大,已经成为里面的中坚力量。
如今,祁香贝已经是本科毕业生,只等假期过后正式成为周老师的研究生。
同样成为周老师研究生的还有孙艳,其他同学毕业前已经联系单位接收,上岗之后就是各行各业的Jing英人士。
值得一提的是,同学们因为要跟社会接轨,变化都挺大的,要说变得认不出来的也有,就是中途退学的刘珊珊。
刘珊珊已然是社会上的成功人士,见过她几次都是前呼后拥派头不小,据悉她在君子兰市场上遨游,抓住机遇,打了几次漂亮仗,积了不少家财,在市中心新开发的小区里买了一套高档洋房,还雇了保姆照顾闺女。
祁香贝倒是挺佩服她的魄力,相比较之下,她自己的谨慎小心有时候也是畏缩的表现。
瞧瞧地窖里的君子兰,祁香贝知道年前要是不卖掉,后面将会迎来市场的小寒冬,政府已经意识到君子兰价格太泡沫,要公开控制成交价。
可挨过这个小寒冬,价格将一路飙升,达到高chao,堪称天价。
她在考虑,卖出一部分相对低阶的品种,留下好品种接着等待,地窖已经快装不下了。
“妈妈,您穿好鞋了吗?我跟爸爸都等着急了。”团团推开卧室的门开始催祁香贝。
一年半的时间,投射在团团身上,那不只是个头的变化,也是智商情商心性的成长,尤其跟一群小朋友在幼儿园共同生活,已经慢慢开始表达他强烈的主观意愿。
祁香贝三下两下系上鞋带,“好了好了,我马上就来。”
前几天邵东庭放寒假,邵泽元也把甄甜甜和孩子接回来了,米月红提议到他们老两口那里一起吃个饭,你忙我有事,凑到今天人才齐全。
如今公公婆婆住的已经不是学校分的房子,是邵家四兄弟集资买的一套单元房,三室一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