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没来,一家人也算来了个小团聚。
甄甜甜叫了司机来接,邵泽元抱着可心自然跟着一起。
而剩下的人有部队安排的车一路相送,祁香贝他们回自己家,专门过来参加婚礼的邵东庭和邵茹云一家就回老两口原来的住处。
到了家,祁香贝给邵鸿远准备了一大杯牛nai解酒,当兵的分批闹腾,各自为营,倒让邵鸿远他们能歇歇,没有烂醉如泥,可灌下去的也不少,微醺的程度吧。
邵鸿远外套一脱,趴在床上休息,缓缓劲后,嚷嚷着,“媳妇儿,给我倒杯水,渴!”
一杯不够,又喝一杯,光厕所没一会儿跑了两次,祁香贝就伺候他了,好在团团圆圆被她安置在书房,闹腾一天,累得倒头就睡。
一番折腾下来,邵鸿远Jing神挺亢奋,咋都睡不着,拉着祁香贝聊天,说说工作的事,又说说近段时间入手的几套房子,还有跟几个不良租户的纠葛,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老舅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后面咱们就该买票,回芳林县了。”邵鸿远念念叨叨。
可不是,祁香贝趁着给米司孟买结婚用品的时机,都把回家要带的东西买齐了。
“是呀,上次妈来信说桃子处对象了,今年过年有可能带着对象回家,正好认识认识。”祁香贝应和,“还有三哥,明天我去给他打个电话,问他能不能回去,要回去咱一起,更热闹。”
“应该问问,老祁也好几年没回家了,假应该能批下来。”
“我也这么想,”祁香贝起身,去书房看看俩儿子,让他们起来撒了尿,才回屋,“爸妈屋里的灯也亮着,估计是妈太兴奋,也睡不着。”
“是呀,不行,我得睡了,明天还有案子开庭。”邵鸿远拉上被子,闭眼睡觉。
祁香贝正要关灯,突然想起来一个事,趴在邵鸿远身边摇他,“鸿远,你先别睡,我有个事跟你说。”
邵鸿远没睁眼,“啥事?不着急明天再说。”
“还是现在说吧,今天上午你们都去迎亲,有人拎着礼物过来,说是庆贺老舅新婚,妈接到礼物表情有点奇怪,马上又变得热情,那人送完礼物没停就走了,哎,我听那人说送礼物的人的名字跟省委书记的名字一样,这里面是不是有啥巧合呀。”
邵鸿远沉默一下,突然开始咳嗽,祁香贝赶紧扶他起来,让他喝水还给他拍背。
好不容易停住了,邵鸿远揉揉胸口,“让唾沫呛了一下,没事。”
“是我说的事太不可思议了吗?”祁香贝问。
邵鸿远摆摆手,“不是,这不是巧合,就是省委书记,他是,老舅那个没有缘分的未婚妻的哥哥。”
“啊?这家世挺好呀。”祁香贝还真没想到。
“就是这几年他发展得不错,早年相差不大,我去法院就是他给推荐的,不过也得你爷们专业过硬才行。”邵鸿远解释道。
“哦!”祁香贝总算想通了,以前鸿远进芳林县武装部,可以说是老舅牵的线,可去法院,她还感慨老舅人脉之广博,长春市的法院里也有战友,原来不是,背后是这位省委书记呀。
“都成那样了,这位无缘的大舅子还能想着老舅,真是难得。”
邵鸿远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君子之交淡如水,不会因为时间转移就淡漠,他们就属于这种关系。”
“真好。”祁香贝枕着邵鸿远的胳膊,趴在他胸膛上睡觉。
“爸爸妈妈,我想过来跟你们一起睡觉。”门被推开,团团穿着睡衣站在门外,手里抱着枕头。
祁香贝惊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跑到团团跟前,“你怎么这样就跑过来了,着凉怎么办?快到床上去。”
说完,就去书房,开了小灯看,圆圆缩在被窝里呼呼直睡,不能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用被子裹好,抱回主卧,让小哥俩睡在他们在中间。
“团团今天想跟爸爸妈妈睡,是做噩梦了吗?”祁香贝抚摸着团团的头,小声问。
团团喏喏出声,“妈妈,今天你去学校接我的时候,我在路边看见一个叔叔,跟前两天电视上杀人的叔叔一样,我很害怕。”
“电视上杀人的叔叔?哎,团团,电视上的节目都是演员演出来的,演,就是假装,没事的,你不用害怕,那个叔叔不是坏人,还有,小朋友不能看那种血腥的电视剧知道吗?”祁香贝耐心解释。
团团揪着被角小眼珠子溜溜转,“可是妈妈,我没有看电视剧,我看的是爷爷的新闻。”
“你说什么?”邵鸿远本来昏昏欲睡,听了团团的话弹跳起来,把祁香贝和团团吓了一跳,只有圆圆还是呼呼呼。
“你一惊一乍,吓死个人。”祁香贝搂着团团,埋怨道。
邵鸿远扒拉开香贝,扶住团团的胳膊,“团团,你能告诉爸爸,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电视上有他的照片呀,眼睛眉梢是往上的,眼角有点开,连瞳孔的距离都一样,左眉里藏着个小伤疤,他带着帽子压得很低,从下面我可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