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做早饭都捎上阮棠那份的。
吃着彭助理亲手做的早餐,第一次接触这种人设的阮棠情不自禁的感慨:“彭秘书,你真的很人.妻你知道吗……”
“什么?”
彭秘书没听清,满脸的莫名其妙。
“没什么。”阮棠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状似无意的说:“我只是有点感动,我亲爹都没彭哥你对我这么好,这么细心周到。”
彭秘书被这么形容只能哭笑不得:“你最小啊,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刚刚毕业的学生,连自己做饭都还不会吧?”
阮棠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啊,我本来是应聘部队文职的,没想到会一步登天,留在了首长身边,这些天想想都觉得惶恐呢……”
“用不着这样,小应,你挺好的。”
彭秘书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咽了下去,最后只说:“慢慢来,时间久了你就明白了。”
不,她要是抓不住这个关键点,怕是等不到时间久了,整个人就要凉了。
阮棠微微眯眼,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态度,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很显然彭秘书是因为她的工作性质对她另眼相待,甚至是想告诉她却又有所犹疑,那到底是什么呢?
柏晰每天晚上都工作到深夜,甚至是后半夜。
这天晚上,正好彭秘书有事不在,阮棠便沏了一壶茶给首脑送了过去。
柏晰正伏于案前,随口说道:“放这吧。”
“好的。”阮棠应下,沏好茶放在一角,还不忘叮嘱:“首长注意休息。”
听到阮棠的声音,柏晰的手微微一顿,他抬头起来,就见少年站在眼前,一身军装英姿飒爽,比起刚来的时候显然更多了几分军人的气势。
他微微一笑,眉眼舒展开,朝对方招招手,示意他坐下,问道:“最近还适应吗?”
阮棠坐下,耸了耸肩,没有半点面对首长的拘束,直说:“挺好的,什么都不用敢,有什么不适应的。”
“慢慢来,你需要适应一个阶段。”
“不对——”
阮棠大胆的说:“我感觉的出来,您是拿我当吉祥物呢,一开始也就没想用我。”
柏晰挑眉,“觉得屈才了?”
“那是。”阮棠理直气壮的说:“我可是堂堂高材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您什么都不让我做,我怎么能实现我的抱负?可不就是屈才了。”
她还真敢说。
柏晰不置可否,只是从厚厚的一叠公务里抽出其中一张,递给她,“高材生,会翻译吗?”
阮棠低头一看。
豁,还真是不常见的语言。
她拿起笔,跃跃欲试的道:“您请好吧。”
柏晰也不忙公务了。
他坐在办公椅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淡的眼眸落在奋笔疾书的少年身上,微微定格。
有野心的人他见过很多,但是像少年这样散发着蓬勃的朝气,连野心都变得如此可爱,还真是头一次见。尤其……他的野心绽放出来时,似乎连黑白的世界都亮了起来。
柏晰想起他曾经无数次在书中看到的那个词汇——“金色”,只是他这一生都没见过,如此却仿佛在那个野心勃勃的少年身上,看到了那抹颜色。
就在这时,丁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打断了他的思绪。
丁秘书是来汇报工作的,结果一进来就看见“应瑭”献宝似的将一份稿件递到首长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说什么也不难嘛。
他微微一怔,首长这是用了应瑭?
再去看,首长那冷淡而严肃的面孔,此时在应瑭的闹腾下,竟然呈现出无奈又宠溺的神情,连连承诺以后会给他工作,不让他屈才。
......这、这还是首长吗?
分明那应瑭的底细还没调查清楚,就这么信任的话,也太儿戏了吧!
严肃的丁秘书显然是不赞同的。
这是柏晰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什么事?”
丁秘书连忙回神,然后汇报道:“首长,军统那边出事了,原局座竟然和淮州裴恙起了冲突,现在两方打的是不可开交,简直就要摆在明面上了。这样下去的话,就怕外国和北虞那边会借机生事。”
柏晰面容微敛,一派沉肃,整个室内的气氛都在瞬间一片死寂。
他坐直,沉声问:“怎么回事,原钦然为何与淮州起的冲突,康念那边有没有及时制止?”
丁秘书神色有些古怪,他说:“我们的情报系统大部分都来源于军统,但是现在原钦然强行压下封锁了消息,所以根本无法查,已知的一些零碎消息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原钦然让裴恙放人,裴恙说人失踪了反找原钦然要人,而首相那边……”
“首相也参与了进来,要人。”
“他说,他要的是他的首席翻译官顾明澜。无论在原钦然还是裴恙手里,都得给他交出来。”
饶是强大如柏晰,这一瞬间都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