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给她送去,连带我书房里的那副画一起。”
这、这知道夫人是新锐派的人,竟然还将手表给了出去?
下属心里一惊,直觉这是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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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提案给内阁送去后,阮棠便又开始了深居简出的生活,忙于处理公务,各式各样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时间去搭理原钦然。
不过我们局座,那可不是你不想理就能躲开的人。
凌晨,天蒙蒙亮,戒备森严的宫内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而且是一路畅通的抵达阮秘书的房门前,然后随便拨弄了两下,就把她的房间锁给拆开了。
男人推门进去,昏暗的房间带着一股温馨的气息,那祸水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半个脑袋在被子里,导致脸颊都被闷成了一片绯红,着实诱人。
原钦然微微眯眼,然后抬手解开了风纪扣,军装外套搭在衣架上,然后这个混账直接掀开阮棠的被子钻了进去。
阮棠睡的正香,突然被袭击果然吓了一跳,却被男人扣在怀里动弹不得,惊吓过后她迅速冷静下来,“原钦然?”
“不然你以为是哪个jian夫如此神通广大?”原钦然语气充满戏谑。
作Jing也不是好惹的,当即便懒洋洋的道:“我以为是你主公呢。”
一句话捅了马蜂窝,男人的脸色立刻Yin沉下来,“他碰你了?”
碰手算不算?
想起柏晰那没出息的反应,阮棠就牙疼,还不忘过嘴瘾,她翻了个身,朝他挑眉笑笑,轻佻的道:“宝贝儿,来,喊声主母让我听听。”
原钦然定定的看着她,面沉如水,眼眸黑沉,令人捉摸不透。
良久后,他罕见的认真,问:“你确定?”
他的态度着实怪异,阮棠好奇的想一探究竟,便顺手耸了耸肩,反问:“你觉得呢?”
他能怎么觉得。
这祸水的功力摆在这,原钦然可是丝毫不怀疑的。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掀开被子翻身起床,他站起来,整了整衣领,抄起外套便要往外走。
阮棠惊呆,“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道德感了?”
原钦然穿好衣服,语气沉肃:“与道德感无关。顾明澜,你和任何一个男人搞在一起,老子都能削了他,然后再整治你,但是唯独柏帅不同。”
“那是老子效忠的主公,你是他的女人,这一生,我都不会碰你一下。”
这是阮棠第一次,在原钦然的身上看到了如此正经的模样。
他是说真的,没有丝毫作假,原钦然喜欢这祸水,也忠于柏晰,他可以和任何人争抢心爱的女人,唯独不会和主公去挣去抢。
阮棠如果和主公在一起,他便毫不犹豫的退居二线,永远只处于守候待命的臣子状态。
他说完,毫不犹豫的走了出来。
这一刻,阮棠才真正的GET原钦然身上那股罕见的特质——忠诚。
他重义气,对主公的忠诚绝对没二话。
这事,祸水在上班的时候还和柏晰提了出来,言语间相当郁闷,“他就这么跑了???”
“不然,你还想要他怎么样。”柏晰好笑的道,摇摇头,说:“你若真是我的女人,便是他的主母,他自然不可能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即便有也不会再表现出现。”
显然,柏晰对原钦然是足够了解的。
那作Jing却撇撇嘴,说:“什么叫若真的是,如果按照实际行为来看……”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笑了笑,意味深长:“这个主母的称呼,我似乎可以拿来耍耍。”
柏晰想到了那日的荒唐,顿时神情一滞,随即便是哭笑不得的斥她:“胡闹!”
“这怎么算胡闹呢,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阮棠端起茶杯,刻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中性:“首长,请喝茶。”
一瞬间,柏晰神情恍惚,仿佛回到了之前那段时光,眼前的人也只是他身边的贴心心腹,翩翩少年。
再一转眼,便又成了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阮棠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样得意洋洋,“你瞧,你面对应瑭和阮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归根究底还是对性别有障碍,但是......”
她压低声音,暧昧的朝他吹气,说:“其实您对我这个人,是有感觉的。”
柏晰面沉如水,不动如山。
祸水坏心眼的拨撩:“不然,我换上男装咱们再试试,或许您就不会有过敏反应,而且还会有生理反应呢。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对原钦然理直气壮的说,然然,喊主母,是不是?”
“阮棠。”
柏晰突然开口,目光沉沉,他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倘若你真的是做这个主母,便要一直做下去,再无反悔的可能性。”
什么?!
您这意思,是要绑她一辈子,直接就敲定结婚?
阮棠一惊,迅速意识到这个问题,连连后退,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