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一笑,给几个人倒茶:“你们的车子我看了,虽然我进山几年不大了解外面的什么大牌子,但看样子肯定不便宜,多想想吧。”
说完,林大锤转身就走了,另外还喊两个年轻的小男孩过来看守他们。
被怼了一通的卫国红脸上清白交加,看向楚良:“他这是什么意思?”
楚良有点明白过来了,啧啧称奇:“这人也是个人才啊!不容易、不容易!”
刘乐更是一脸懵懂:“说说?”
楚良清清嗓子,娓娓道来:“按着时间推算,他应该是前几年大学生当村官政策时上任的支书,他是林家庄本地人,不过村子里人多愚昧,很多情况下你跟他们讲道理是没办法执行的。
这个林大锤应该就是一手软、一手硬,硬生生把村子的经济带起来的,我这一路上走来,他们村子依山靠水却没有几分良田,他应该是带领着全村人统一发展了什么经济作物。
一开始是强硬逼着村民搞,但是等到真正实现家家富裕,那个时候村子里的人们应该就对他心悦诚服了,你们回想一下,要是真的是人人唾骂的村霸,村里的壮劳力会跟着他去血拼什么偷猎者吗?”
楚良讲话深入浅出,几个人听完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刘乐才干巴巴的道:“这么说来,那个林大锤还挺厉害的啊!”
话音刚落,守在林大锤家门口的小男孩就一脸骄傲,用他浓重的家乡话,大声的喊道:“大锤哥就是最厉害的!”
“你看,应该就跟我猜测的**不离十。”楚良摊手。
小男孩喊了一嗓子,就再也不说话了,闭嘴蹲在家门口,不论卫国红他们怎么喊,就是一声也不回。
刘东皱着眉头:“那咱们怎么搞?就在这儿被软禁着?”
卫国红不屑的看了眼外面半大不大的两个小男孩,道:“我一个人就能把十个他们放趴下,这哪儿是软禁?!”
林敬松开口:“可能真是有危险,咱们在这边住着八成也是对咱们的保护,毕竟之前在荒郊野外的,真跟那群偷猎者干架,咱们也吃亏!”
接着,林敬松又摸了把身边趴着的大王,道:“咱们不会有事的,要是真跟楚良推测的那样,那个林大锤其实应该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刘东笑起来:“你说人家心地善良,那你摸大王干嘛?”
林敬松一脸正经:“我说应该,又不是绝对。”
大王打了个哈欠,叽里呱啦的它都困了……
楚良摸出手机,又看了眼林敬松,道:“这事儿我是不方便出头了,我找个朋友出面吧,也许就是前两年在咱们羊城犯过案的一起流窜偷猎者,或许又出现了什么新团伙也说不准。
到底是不能随意让他们村子里的人解决,这种事情社会影响力重大,不能……”
楚良的话还没说完,林大锤又走了进来,顺带着还把他的手机塞进自己的裤兜,道:“我已经给林业局跟警局打了电话,现在我们商量的结果是他们暗地里搜查,我们明面上维持原计吸引他们注意力。”
接着,林大锤朝着楚良警告,道:“那边已经做出了应对方案,之前他们也有过抓捕偷猎团伙的经验,你,不要搞事情!”
楚良也不生气,他笑呵呵的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那行吧,你随意。”
林大锤的脸上总算是稍微安定下来,他表情硬邦邦的说:“村东头是安全的,那边一片平地,周围连个林子都没有,你们既然是出来野炊的,想玩儿可以去那边玩儿,但是晚上之前一定要回来!”
说完,林大锤又走了。
“这怎么搞?”刘乐左右看看。
卫国红这会儿脑子有些乱,同样也左右看着林敬松他们,等待他们的意见。
刘东则是直接问楚良:“你还是先打电话确认一下这个林大锤吧,看看你的推测到底正确不正确,咱们再做别的决定。”
林敬松则是低头,看见大王又开始打哈欠,无聊的把手指伸到大王因为打哈欠而卷起来的舌尖儿上。
大王打了半个哈欠,突然感觉不对劲儿,哈欠打到一半儿,突然就硬生生自己憋了回去,然后仰头去看林敬松,龇着牙,看样子凶得很呢!
林敬松可不怕它这个样子,他们俩搭伙一个屋檐下这么长时间,虽然生活中还是经常闹不愉快,但这点儿小动作,他还是很自信的——
大王就是在吓唬他!
果然,大王没成功把林敬松的手指吓退,就开始含着他的手指磨牙,搞得林敬松手上**的全是它口水。
“噫~”林敬松把它的口水还还给它,抿在大王的脑壳上。
这下,大王是真的怒了,一跳三米高,一下子蹿上桌子,对着林敬松嗷嗷大叫。
一群人正接听电话呢,突然桌子上的手机就被大王一脚揣飞了出去……
“老哥,我们知道你有一头威风凛凛的美洲狮,但是也没必要这么炫吧?”刘东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捡手机。
不过这两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