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夕哲便紧紧搂着她,道:“还有更恐怖的……”
萱宁正想笑,突然感觉嘴唇被一片红色海绵覆盖了,那柔软的感觉,仿佛吃着世界上最温润的燕窝,她慢慢闭上眼睛,感觉两人在爱的粉红世界里徜徉,她感觉有一只手为她解开束缚,身上渐渐轻松,他们沐浴在同样的空气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
她感觉身体完全放松,感受着他的温度,此刻她冰冷的肌肤正被他火热的疯狂所融合,两条平行线终于有交回的时候,房内充斥着草原的香气,他们仿佛一起驰骋在天涯海角,过着男耕女织的世外桃源生活,此刻她已经忘了过去的不开心,甚至忘了武皇,她感觉自己离过去的独孤越来越远,正在靠近现在的真实和温暖。
武则天睡梦中突然惊醒,喊道:“萱宁……萱宁……”
旁边侍女点亮蜡烛道:“武皇,你怎么了?”
武皇回过神来,挥挥手,叹气道:“没事,只是做了个梦。”她习惯性地回头要去找萱宁说话,才发现她已经走了多日,莫名感觉空虚。
武皇近来上朝也总走神,批阅奏章也力不从心,一会儿就感觉头晕,自言自语道:“我真是老了,萱宁,帮我研墨。”一旁的张昌宗兄弟赶紧去研墨,武皇又道:“颜色不对,不够稠啊。”抬头一看,是张昌宗,便开始难过:“罢了罢了。我老眼昏花了。”
张昌宗道:“武皇如此想念萱宁,不如按她的标准招收才女?服侍您?”
武皇道:“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她突然心情大好,传旨下去说要招贴身伺候的才女。
来应征的宫女众多,不乏高官的女儿,大家都想尽办法把女儿往这边推荐。
但是武皇面试了众多女子,都不满意,不是因为她们学识不够、琴棋书画不行,而是找不到萱宁的气质。这日,蔡公公说:“奴才又给武皇安排了人选,您要不要过目?”
武皇叹气道:“萱宁之后,再也无人。”
蔡公公道:“武皇,今天来的这位姑娘颇有灵气,凡是见过她的人无不称赞。”
武皇并不抱希望,只是不想打击蔡公公,便挥挥手道:“行吧,你看中的人就领来瞧瞧吧。”
只见一位白衣女子翩翩入室,款款走来,眼神清澈、眉目灵动,她朱唇一启:“吾皇万岁万万岁。”
武皇道:“声音倒是和萱宁有几分相像。”
蔡公公笑道:“您还没看她的真本事呢。”
女子突然将一卷纸扔在地上,用脚一踢,宣纸便展开一长条,她又拿起笔,蘸了墨汁,边跳舞边在上面题字,那字迹与萱宁颇有几分相似,舞技也Jing湛绝lun。
武皇在旁看呆了,道:“如果我是男子,真会爱上她。她的一言一行都与萱宁像极了。”
蔡公公道:“奴才也是听闻婉儿姑娘有此番技艺,才敢献于武皇啊。”
武皇惊讶道:“她叫什么?”
蔡公公道:“上官婉儿。”
武皇道:“为何之前不报上来。”
蔡公公道:“武皇,她不是第一人选,但是无奈之前推荐的才人都被您回绝了,这不,才在替补里重新挑选,因为她会边跳舞边写字,才敢领来给您瞧的。”
武皇突然疑惑道:“这名字怎么那么熟呢?”
蔡公公道:“回武皇,她就是当年被罢黜的宰相上官仪的女儿。”
武皇回想起多年前之事道:“难怪你迟迟不敢带她来见,当年她父亲得罪过我,一家都被打入大牢,想不到她已经这么大了。”
蔡公公道:“奴才想着,那事儿已过去多年,而且那时上官婉儿只是刚出生的丫头,根本不谙世事,这几年她又在宫中学习,身上一定没有她父亲的气质。再者,武皇现在崇尚唯才是用,不管出生门第,不是吗?”
武皇高兴道:“就你最会开脱。这女子我中意了,不管她有什么历史,我都会让她翻篇,为我所用,就让她在我身边伺候吧,也算给上官仪一个交代。”
一日,夕哲、萱宁、敏珠、李贤四人在吐蕃把酒言欢。
李贤道:“夕哲,你经常去中原,有没有听闻什么新鲜事?和我们分享一下啊。”
夕哲说:“有很多啊,最大快人心的就是来俊臣被惩治了。”
大家很好奇道:“谁制服了他?”
夕哲:“听我娓娓道来。来俊臣的手下卫遂忠一次到来俊臣家喝酒,来俊臣觉得他地位低不肯见客,卫遂忠便痛骂了来俊臣的妻子王氏一顿,王氏气不过,让来俊臣处罚他,而来俊臣却没怎么骂他,说他们还是好兄弟,王氏觉得自己还不如卫遂忠重要,就自杀了。”
敏珠道:“想不到来俊臣如此轻视女人,连自己老婆都不给面子,难怪总是霸占良家妇女了。”
萱宁道:“此人做事颠三倒四,有违常理,肯定会自食其果。”
夕哲道:“来俊臣的老婆死了,他也不难过,继续找新目标,卫遂忠一不做二不休便打算告倒来俊臣,想了个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