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再次醒来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两腿中间火辣辣的疼,他几乎直不起腰来,只能瑟瑟发抖的蜷缩起一丝不挂的身体,手上和脚上都很疼,四肢都戴了镣铐,他转了转脑袋,猫科动物的瞳孔放大到极致,仍然看不清这房间,他勉强的看清自己被锁在一个笼子里面,这个笼子被放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面。
豹猫琥珀色的耳朵尖上有一簇略长一些的颜色偏深的毛,这一小簇毛被风吹动,豹猫的耳朵抖了一下,感觉到风来的方向,风有些冷,完全暴露在外的皮肤显现出一种寒冷的苍白,甚至因为室温的降低吐气了一个一个的小颗粒,他一些听见了一些声音,时而静谧时而喧嚣,像是很远的地方在举行什么宴会,又像是热闹的宴会被厚重的门墙隔绝开来,饥渴和寒冷让豹猫难以准确判断周围的境况。
门短暂的打开了一下,进来一个人拿进来了一个香炉,白色的烟雾从香炉的缝隙中间蔓延开来,豹猫皱了皱鼻子,熟悉的味道,是那种奇特的药物。
敏感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豹猫的下身和ru头开始发烫,后xue和两腿之间的那个新的,被抠出来的rou逼开始有那种不可捉摸的感觉,发烫,发痒,下身一热,任一低下头,发现自己shi了,rou逼里面shi哒哒的,开始流水,跟尿了一样。
任一闭上眼,思考着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可能是日了那个婊子得到了报应?
头有点疼,眼前有点发黑,那种被中年男人粗肥手指捅进屁眼的感觉,是在是让人作呕,那种恶心又干涩的感觉,眼前仿佛又看到那个男人咧着嘴露出黑黄的牙齿对他伸出手。
女人的尖叫,rou体撞击的声音,食物腐败的气味,还有黑漆漆的床底,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很小,是那种拿不起砍刀的年纪,于是他藏好了手里锈迹斑斑但是被磨了又磨的水果刀,悄悄地走向喝得烂醉正在扯呼的男人。
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任一反复告诉自己,那个男人死在很久以前,他亲眼看着蛆虫从他眼框里面爬出来,包括他那个杀千刀的婊子娘,也早就死了。
手指紧紧地扣住铁笼,十指被拔掉指甲的伤口并没有完全治愈,因为过分用力的动作甚至洇出血迹来,即便手指传来钻心的疼痛,豹猫仍是掰弯了手指粗细的囚笼栅栏
他反复告诉自己,他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对以前的那条深黑的小巷子没什么太大的眷恋,他只是想起了家里面那个女人流水的逼,喝不完的酒,边角翘起来的扑克牌,和上衣口袋里面那包没抽完的烟。
哦,还有那个胖子,和那个穿着黑袍子的狗。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他们搅过他逼的手指头和舌头,和他们的鸡巴剁成酱一勺一勺的灌进他们的嘴和屁眼子里面,任意砸了砸舌头,身体没有烟瘾,但是他的脑海里却回忆起烟草的味道。
脑子昏昏沉沉的,他躺倒在笼子中间,眼睁睁的看着一块幔布盖下来,笼子移动了起来。
大雨滂泼,屋外的景象深灰一片,漆黑的雨夜里面街道无尽延展,仿佛被什么怪物吞噬一样。?]
看不见的尽头是一辆马车,车轮轻响,带着幽微的光急速驶来。
传说纪元以前,斯菲尔德大巫召唤亡灵大军,身骑一匹血目猩红的亡灵战马开阔了帝国的疆土。
听见一声轻吁,马车停下来,四匹亡灵战马猩红的双眼如同火焰跃动,车倒是停得极稳,马车轿厢边角的白色百合造型的车灯都没有跃动半分,黑色丝绒的帘幕拉起来,是一只白色的手套,走出来的人有一双猩红的眼,弯弯的,是个没有半分笑意的笑模样,一头黑色的长发被红色的绳结束在脑后,被狂风吹拂丝毫不动的帘幕上有百合花形状的暗纹。
拍卖会大殿内飘荡的音乐停了下来,台上的司仪是个秀美的少年,有一双长长的兔耳朵,一黑一白,穿着量体合宜的深灰色格纹西装,但西装背后却开了个洞,露出了圆圆的尾巴。
“弥!怎么还没有开始?”坐在二层骑楼的穿着猩红晚礼服的夫人用折扇掩了嘴角,娇俏又熟稔的发问。
“玛丽安夫人,弥向您赔罪。”台上的兔子少年笑弯了眼,款款的向着夫人的方向行了个礼,轻巧的跳下讲台走到夫人的身旁,甚至为那位夫人倒了一杯红茶,在她身侧温软地解释道,“这次的藏品有些特殊,可以说这一次的‘恩赐’拍卖会也只有这一件藏品而已,在座各位都是经历了严格的筛选才能获得邀请函来到这里,还有三分钟,拍卖才会正式开始,这次拍卖会到时会完全封闭,格里西斯大法师专门加持过的封印阵法,错过了时间就算是持有请柬也无法再进来”
“弥,我们看不到你赔罪的诚意呢。”旁边金色长发的男子一把把Yin阳兔搂在怀里,一边扶着礼帽的同时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隔着西装马甲拧了拧少年的ru头,那叫弥的少年也并未刻意隐忍,那样压着声音小小的短促地叫了一声。
司仪的耳边带着一枚红色的宝石耳钉,小巧的耳钉里镌刻了Jing巧的扩音法阵,因此整个大厅里面的人都听见金发男子和司仪之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