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虞砂在这里一定会惊讶,这本笔记无论材质还是字迹都非常像她获得的那本管家笔记。
不过这本笔记,记载的内容却完全不同!
卜兴文:“这是喜儿的日记,整个村子里的鬼魂都是她的人,他们的目的就是复活范郎,咱们这些人就是祭品,这就是咱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岛上的原因,至于猎手,也是喜儿的人。”
大家七嘴八舌,“难怪虞砂要和咱们分开行动,咱们根本不是一个任务,咱们是逃跑,虞砂是抓更多祭品啊!”
谢玄苏嘴角的笑容更深,“那咱们开探索鬼村吧,时间不多了。”
印星海没有异议,苏千云却皱起眉,“五人分散太危险,虽然咱们有蜡烛却不是绝对安全,还是搭档一起走吧。”
毕竟是女生,黑漆漆的造旧村落,走近还能听到鬼声崇崇,说不吓人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夫人开口,印星海必然附和,“那咱们分两组吧?”
谢玄苏不表示,鄂语风为难了,“可这里有三条路,咱们分组只能走两条路,时间不多了,今天探索不完,咱们要等明天了......”
谢玄苏懒洋洋开口,“苏千云老师夫妻一起行动吧,星海和语风一组,我一个人。”
这样最好不过。
众人都松了口气,印星海还开玩笑,“哥,你和虞砂姐一样,胆子大。”
谢玄苏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他捏着属于自己的蜡烛,半张脸藏在黑暗中,形容绮丽。他的长相并不Yin柔,只是这时光线太暗,熔杂他的气质,使得他整个人都染上亦正亦邪的味道:优雅、矜持、冷漠。
他淡淡开口,“行动吧。”
说着,率先走进最右的道路。
其他人也收拾东西,一前一后慢慢走着,昏暗的烛光只能照亮一点的方位,大家都走得很慢,嘴硬的鄂语风这时候还在故作镇定,只是伸着手,轻轻按在印星海的后背上,“别停,一直走。”
不知道为什么,鄂语风的眼皮一直在跳,她默念左吉右凶,安慰自己。
树林深处几声嘶厉的鸦叫,吓得她疯狂尖叫,印星海被她吓了一跳,转过头想看看发生什么,却在鄂语风的背后看到一个白乎乎的人,她垂着头发,眼眶涂了荧光眼睛,朝着他露出可怕的笑容。
“啊——”
印星海撒腿就跑!
虽然知道自己有蜡烛,鬼怪不能伤害自己,可,看到这白飘飘,他还是控制不住害怕。对不起了,鄂大小姐,愿阿门、如来佛祖、耶稣一起保佑你!
印星海逃跑了,被留在原地的鄂语风毛骨悚然,她不敢转过头,只是加快脚步,联想到看过的鬼片的剧情,现在可能有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就忍不住哆嗦,心中默默鞭尸印星海。
这个不靠谱的东西!只顾着自己逃跑!啥东西能把他吓成这样!
越想越害怕.......
贞子、伽椰子.......
“啊啊啊啊——”
鄂语风终于忍不住,疯狂向着树林逃窜,一溜烟,摄像师就看不到她的身影。
他们逃得及,没有看到一旁的树丛中静静站着一个人,他头戴着深色兜帽,长长的丝绒披风挡住他大半身型,看着逃走的鄂、印二人,嘴角笑容温柔——
他竖起食指压在嘴唇上,咽下咳嗽,略低垂着脑袋,默默跟在鄂语风的身后。
鄂语风坐在地上,她扭了脚,不严重,但她突然委屈起来,越想越难受,就靠着墙壁抹眼泪。
“该死的印星海!该死的虞砂!该死的......反正不管!该死的所有人!”
她揪着地上的野草,使劲想把它拔.出来,却因为用力过猛,根jing断裂的同时朝着脸扬了把沙,“哇——”
鄂语风终于情绪崩溃了。
“我怎么那么倒霉——”
不等她抱怨完,一队谢玄苏安排的表演人员就出现了,身穿白衫腰缠红绸带的壮汉手里都抓着一个涂脂抹粉的纸人,一步一顿向前迈进,左右不过十个人,却给人诡异的整齐感。
鄂语风不敢哭了,她报复性想,等她看清楚发生什么,一定要自己一个人挖出更多剧情,狠狠打脸那些欺负她的人。
仗着自己手里有蜡烛,鄂语风匍匐在地上,慢慢跟在十人后,朝着黑黝的鬼村深处走。
走了大概半小时,在绕了两个圈子后,十人终于停在一间破败的小房子前,为首的大汉恭恭敬敬举高手里的纸人,嘴里大声喊,“请老爷视察财宝——”
鄂语风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喊吓了一跳,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大汉动了动细细的丝线,使得纸人动弹嘴巴,他又以另一种腔调回复,“阿达随我进——”
一行人自导自演,按顺序鱼贯而入。
鄂语风咬咬牙,也跟着他们进了门,进门便是一阵冷风,吹得她头皮发麻,这些日子她缺衣少食,夜视能力降低不少,她只能摸着黑,尽量去摸索道,十个人就像消失一样,整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