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喜被骂的俏脸通红,怒道:「你竟敢拿我跟青楼女子相比?」
林季在宫里受尽女人喜欢,还第一次被人如此嫌弃,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也
禁有些小激动,下意识便将手按到她的腿上摩挲了起来。
林季道:「没错,说实话青楼姐儿可比你会来事多了,男人一来便拉着叫爷
那般凄楚,竟有些妩媚的味道。
到青楼去,也是最次的货色!一两银子陪男人一晚,别人还嫌弃贵。」
会儿自然就会放他回去。」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表现的很是成熟,也未曾犯下什么重大过错,众人
算你是真男人又如何,在我眼里不过是个摇尾乞怜的奴才,我就算死也不会和你
夸还来不及,何曾有人敢打过她?其实疼也不要紧,最可怕的是一种屈辱感袭上
若隐若现,若是在腿上套上白色蕾丝边丝袜,看着就像后世的日系萌娘,内心不
命,岂不是相得益彰?万一你要是迷恋上挨肏,老子还得吃亏服侍你们母女两个
竟有些动人,只见她趴在床上,
林季便道:「你哭吧,就是哭破了嗓子,老子该肏你还得肏你,再说被男人
手脚都被捆绑,衣衫凌乱,露出一截雪白小腹,罗裙斜摆,尽显修长双腿,亵裤
心头,将她往日的骄傲、故作的威严和贤惠,踩的稀烂粉碎,所谓物极必反,一
林季却没回话,眼前这小妖女的姿势看起来
的她轻飘飘的如置身云海。
贺兰喜既羞且怒:「快放开你的脏手,碰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贺兰喜便对林季道:「母后可是真宠你啊,一会儿不见就四处找你。」
名的放松状态,就像将死之人一样,大脑为了减少痛苦,用尽所有能量来制造幻
林季被激怒了,一把将她按住,狠狠地在那娇翘臀部拍了一巴掌,道:「要
林季听了也觉奇怪,按理说人被打疼了应该啼哭啊,这小妮子发出的声音怎
贺兰喜就像从天堂坠落地狱的仙子,不惜释放出荷尔蒙,制造幻觉来麻痹自
,动动手指头就知道该舔还是该吸,拍拍屁股就知道换个姿势,你这种雏儿老子
肏了又怎样?你迟早被人肏,晚肏不如早肏,该肏还得是肏,我要是不肏你,明
还要费力教导,完了将来那驸马爷还得骂我摘了你的红丸,占了便宜还卖乖,完
心中不禁感叹道:这妮子的臀
旦心防破碎之后,崩断的神经再难以复原,身心为了维持不受损,竟处于一种莫
苟且,你趁早收了这份心思。」
既心慌又有些好奇,嘴里忍不住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
了你。」
有点不服气道:「那要怎样你才答应我的提议?」
贺兰喜怒道:「别白日做梦了,我可不像母后那样被你花言巧语所蒙蔽,就
贺兰喜说不过,呜呜哭了起来。
她也未曾想到,林季的这几巴掌竟然有如此奇效,这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
被肏爽的时候才发出来的,这时候小妮子怎么也发出来了?想到这里,他便去看
日老子就要去跟阎王爷打牌,我要是肏了你,你不过失去贞操而已,大家都能活
这种,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胸没胸,笔直的就跟个高粱杆一般的人,只怕拿
林季道:「有能耐你就叫,只要你敢出声,老子先就割了你的喉咙,反正老
贺兰喜的脸,此女满面通红,连脖子也红了,眼角泪痕犹在,可眼神却不似方才
外面回了一声是,便没了动静。
最可恨的,林季的手也不老实,一边说还一边打她屁股,用的力道也很大,
贺兰喜没怎么听明白,满脑都是他的肏啊肏的,真是这辈子听过最多的脏话。
林季心道:「难不成是个贱货,让人越打越爽快?」
己的处境,被林季这个淫贼打了几巴掌后,反而产生了莫名的快感,这快感侵袭
觉,以回避人世间最残忍的真相。
贺兰喜气的胸脯一起一落:「我是一国堂堂公主,你这无耻的淫贼,我要杀
起涟漪,发出清脆地啪一声。
子烂命一条,搭上个公主来给我抵命,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打的啪啪作响,若是掀开裙子看,屁股已经红了起来,还留下了五道指印。
全是吃力不讨好,真个没趣。」
想到这里,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再次用力打在那翘臀上,打的臀肉如浪泛
不是你逼我,老子才不会想肏你这个小屁孩呢,老子女人多的是,根本不稀罕你
么如此奇怪?这种恩啊嗯啊的声音他倒是常听皇后和丽嫔叫,不过那都是在床上
,身子都被掏空了,你们母女应该多给营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