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欲根被暖春攥住的霍思良酥爽低嘶了一声,从昨夜和暖春同床,欲根起来就再未软下,直到入睡都胀的难耐,如今被暖春这么握着爽快极了。
暖春找到好玩之物,把涨热的rou棒在手中攥来攥去,撸上撸下,笑嘻嘻的看霍思良舒适到轻轻蹙眉的神色。
龙头处在暖春的揉弄下溢出晶莹的滑ye,暖春没想到这个rou棒不仅越揉越大还会出水,于是手指在马眼处点下,勾起一丝滑ye。
“暖春!你干什么,很脏的,不要碰!”
任凭霍思良多大声喊她,暖春都没有搭理他,把沾有滑ye的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又放入口中品了品。
“暖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个东西不能吃的!”霍思良对暖春越来越凶,还是第一次这么厉声呵斥暖春。
暖春委屈的撇撇嘴,握着rou棒,低头就把它含住。霍思良越是不让她做的事,她偏做,不让她吃她就一定要吃。
龙头被含住的酥爽席卷霍思良全身,让他忍不住低yin出声,刚才厉声呵斥渐渐变成了宠溺的无奈,“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暖春当然不听话,含住龙头后还不停的吸,舌尖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龙眼,把所有的滑ye都吃入口中。她又找到好玩之物,她发现这个rou棒下面还有圆鼓鼓的蛋,小手就在这个两个蛋上轻轻捣玩。
尽管霍思良用尽全力在压制自己,可小腹欲火越烧越旺,翻涌的江水已经不能收住,马上要决堤而泄。
“暖春,不行了,不行了,你快离开!”霍思良此时已是脸颊微红,星眸迷离,这句话说得颤颤发抖。
叛逆如暖春,霍思良越是让他离开,她越是不走,而且还把霍思良的rou棒深深的含入口中,用力的裹吸,吸出一股股麝香味的白浊ye体。
“你啊你,真是不听话……”霍思良哀叹一声,额头早已渗出丝丝汗水,全身释放的他还在高chao余韵中。
一脸无辜的暖春抬头看向霍思良,口中还含着软塌的rou棒。她解开霍思良的束缚,起身坐在霍思良身边,樱红的唇边还沾满霍思良的Jingye,委屈又讨好的拉着他的手臂。
“这个不要再吃了,再吃早上不让你吃饭。”霍思良拉过被子将下身盖好,抽过手帕给暖春擦嘴。
暖春终于变乖,点点头,吃饭对于她而言可是大事。
“暖春,以后这件事不准做了。”霍思良严肃且认真的对她说。
暖春不解的摇头,拉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摸。霍思良没有拒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和暖春行云雨交合之事,但现如今暖春已经是自己妻子,不需要再有什么顾虑。
“你是说你腿间没有rou棒而我有吗?”霍思良笑问。
暖春点点头。
“傻丫头!”霍思良搂过暖春,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没有很正常,就好像……”他手附上暖春的柔软胸ru,托着揉了揉,“你这里软绵,可我并没有啊!”
暖春摸了摸自己的胸,又摸了摸霍思良的,不住的点头,这件事终于释然了。
……
都说一个男人对你好与不好,不要看他得到你之前对你如何,而是看他得到你之后对你好坏。大利之前对这句话还一知半解,通过观察霍思良后懂的非常彻底。
晚饭后他和五娘闲聊。
“娘,我以前觉得霍大哥对暖春姐姐特别好,可是现在我发现,他那些都是装的!”
“你一个毛头小子,你知道什么,别一天瞎说,你比寨子里的长舌妇还长舌!”五娘训着他,在灯下认真补衣服。
“我没有胡说!我亲眼所见!成亲之前,霍大哥怎么对暖春姐姐,不让她做饭洗衣,就连吃饭都是一口一口喂。可是你看现在呢!我今天在河边抓鱼,就看到他让暖春姐洗衣服。暖春姐似乎不太会洗,把衣服洗坏了,但是他还依然坚持让她洗,并且说,要是洗不干净,晚饭不给她吃。”
大利说到这里激动愤愤不平说,“娘,我可是亲耳听到的。他说完就走了,把暖春姐姐一个人扔在河边。他之前什么时候丢下过暖春姐姐,恨不得每一秒都把暖春姐姐牵在身边。这还不止呢!前几天我去找他学剑,他让暖春姐姐做饭,油迸到暖春姐姐手上,烫的暖春姐姐连连后退,但是霍大哥还让她继续做。你说说,他和暖春姐姐成亲后,就对她这么不好,之前对她好不是装的嘛!”大利说到这里,鄙视说,“他可没有爹好!”
五娘其实也感觉出来霍思良对暖春有一些不同,不过大利这个态度语气,她也不赞同,“思良做得对,既然暖春姑娘都嫁人了,就该承担起妻子的义务,思良这是在教她。”
“哼!”大利一脸不服,“他以前又不是不知道暖春姐姐什么样,知道她什么样依然娶,娶之后还让她学,这样太卑鄙了!我以前还把他当榜样呢,我还是把爹当榜样吧!”
大利话音刚落没多大一会,霍思良敲门道,“五娘,你们睡了吗?”
五娘赶紧开门,迎霍思良进去,“没睡没睡,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