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手段的,怎么会不知道。”
计婉儿咬牙,她就是不小心说错了话,犯得着这般咄咄逼人么?
既然不愿意放过她,那她也不用心软了。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竟然对战友下狠手,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哦,我下什么狠手了?”白子月追问。
计婉儿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被逼急了才红着眼睛道,“你用板砖拍人后颈,致使人昏迷,难道不够狠嘛!”
脖子可是连接身体和脑袋的中枢,很是脆弱。
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计婉儿理直气壮起来,“切磋应该点到为止,就你下重手,难道没错吗?”
白子月忍不住笑了,“我拍晕了那么多个,军医应该也检查过了,要是有不妥,怕是早喊停了。”
言下之意便是,军医都没发现什么问题,难道一个在战斗中的机甲师比军医还厉害。
计婉儿涨红了脸,“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子月继续追问。
四队长邢英听不下去了,黑着脸插话,“好了,不过是个小小的误会罢了,说开就好,何必死抓着不放,浪费大家的时间。”
计婉儿原本是四队的成员,邢英对她的映象不错,自然是要护着的。
白子月没想过要与长官起冲突,见状便准备将事情揭过,却不想,计婉儿得了靠山倒不依不饶起来。
“队长你不用管我,是我情急之下说错了话,怪不得新队友不高兴。”
“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万秋娜从人群里钻了出来,“你乱告状还觉得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家月月欺负你了。”
“我不是,我没有,”计婉儿连连摇头。
她已经道歉了,为什么还要死抓着不放,就不能看在都是血玫瑰女子机甲战队成员的份上宽容点?
万秋娜翻了个白眼,“想什么美事呢。”
自己心眼不好,还要怪别人不够宽容,脸皮可真够厚的。
啧,月月好像挺倒霉的,到哪都能遇得上严于待人,宽于律己的卫道士。
“少跟我幸灾乐祸,”白子月将小伙伴往身后藏了藏,坦然的对四队长道,“长官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肯退让,是某些人不让我退。”
“不是这样的,”计婉儿连连摇头,“我就是觉得,大家都是女兵,应该相互体谅下。”
“嗯嗯,你说得对,最好是大家都体谅你,”白子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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