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侧福晋?她现在只怕也在担心后院的其她人,主子爷生辰的时候在外办差,这后院里的哪个没准备?不都是打算补上?今晚侧福晋搅得大家都没机会送出去,这多招恨?”
“不过前院咱们都不能靠近,主子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进后院,这礼物就只能让下人们送去前院了,想想就很不甘心。”
乌雅氏跺了跺脚,恨恨的咬牙。
“哼!她这嚣张的样子,今晚把后院里其她人都得罪了,大家不定心里怎么恨她呢!”
乌雅氏冷哼一声,怕是除了福晋和她,也没人敢对着关宝宝动手,真的是气人。
“奴才说的不只是侧福晋,还有宋格格。”
“宋格格这个人向来不吭声,今晚怕是以为格格和福晋打着二格格的注意呢!”
红桃担忧的想到,这得罪人的活儿,自家格格可没少做,但从来多是都是对着两个侍妾的。
今晚的行动无意间也是得罪了宋格格,乌雅氏也没比侧福晋好多少,除了福晋,其他人也是得罪遍了。
“真是麻烦,谁愿意养二格格?本格格不会自己生吗?以为谁都和她一样稀罕养别人生的孩子?”
宋氏就是惊弓之鸟,生怕谁抢了二格格一般,搞得人以为二格格像真的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虚伪。
“格格,这话可不要说了,怎么说都是主子爷的子嗣。”
怠慢府里小主子的下场,红桃可是亲眼见过的,现在提起来都是心有余悸。
“知道了。”
乌雅氏也是害怕的,当时那阵仗多大,没人忘得了。
即便没亲眼见到,从奴才们的反应里也能瞧出来。
第二天,胤禛抽空去正院看了弘晖,又去宋氏那里瞧了二格格,晚膳在宋氏院里,最后又歇在了前院。
一连三天,反反复复。
这让关宝宝有点看不明白,难不成那天用力过猛得罪了胤禛?
否则为什么连着几天怎么就没来东院?
不就是开句玩笑,不至于生气吧?
关宝宝不了解男人的自尊,提什么都不能质疑男人那方面的事。
关宝宝坐躺在床.上想事情,这胤禛不会就这样生气不来她这里了吧?
她刚听话和正院对上,正需要让人给她撑腰,就不管她了?
那怎么行?
“坠儿。”
关宝宝开口喊道屏风外的坠儿。
坠儿忙放下手里的穗子,起身走到里屋里面,对着关宝宝小声的问道。“格格可是汤婆子冷了?还是要换洗?”
“不是,你让小贵子去前院告诉万公公,就说我不舒服,需要请太医!”
关宝宝摇头,躺在那里不敢乱动。
昨儿月事刚来,前两日量多,关宝宝可不敢有什么其他的动作,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谨慎的不能再谨慎!
“格格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坠儿去叫薛嬷嬷给您瞧瞧?”
坠儿一听,吓了一跳。
以为是关宝宝不舒服,就要去叫段嬷嬷过来。
这几日可是不能让关宝宝出岔子,白天晚上可都得要人守着,帮关宝宝换洗。
“我没事儿,不用担心,薛嬷嬷这两日忙,不要去打扰,你只管让小贵子跑一趟就是。”
关宝宝叫住坠儿,生怕她跑出去了,给坠儿打眼色。
“啊?”坠儿见关宝宝这样,秒懂,点了点头。
“是。”
“顺便让小虎子去正院一趟,告诉福晋一声。”
万一胤禛跑到正院里去了,就正好截胡。
“……”
坠儿推开门,叫了侯在外面的青文和青墨,吩咐两人暂时伺候着,就去找小贵子。
正好是晌午十分,胤禛今日没有空闲时间,这才从宫里回来。
近来太医院的事有了进展,那金鸡纳霜用药的成分经过两年的时间,总算不是原地踏步了,那薛申月功不可没。
说到薛申月,就得提戴铎了。
去扬州前来过一次,之后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可能近日是知道胤禛从扬州回来了,那戴铎近几日又出没在雍郡王府门外。
当然,胤禛暂时还不打算见他,此人如今的性子有些燥了,得先磨一磨。
他如今忙得事有些多,有了之前的经验,康熙又把建皇子府的事情交给了他。
胤佑,胤禩明年大婚,那是必然要出宫的了。还有小两岁的胤禟和胤俄也不小了,大概也是要定下来的了。
值得一说的就是,康熙微胤禩圈的地还是如前世一般,在雍郡王府的隔壁,这些没有改变。
内务府里还有不少的事要忙,近日黄河两岸水灾严重,经常决堤,淹没了大量的房屋和土地,百姓流离失所。
如今已是年尾,国库拨粮赈灾严重空虚,上供的税收也是开年过后,百姓春种过后才断断续续收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