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黎歌微微颔首,视线在屋里扫过一圈。
窗边半人高的盆栽,引日光入户,在地上投下斑驳交割的碎影,对面墙壁书架上装满了各种书籍,却没有一本写上名字,再近些是办公桌,水杯,文件,电脑,还有一本字典。
黎歌坐下靠窗边沙发的位置,门被人打开,进来一个年纪稍小一些的男孩,问:“请问要喝点什么?”
“谢谢,不用。”她过来办点事情就走,不会那么久。
男孩看了男人一眼,确认了眼神之后,方才离开。
男人关门,屋里安静下来。
“这是哪里?”肥啾环视四周,觉得陌生极了。
“寒月的办公室。”黎歌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位置上的垫子掀开,手往里面伸去,四周摸了一会儿,将一张纸摸了出来。
纸上已经泛了些黄,但反过来,还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见字如面】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什么。
“这是什么?”肥啾又问。
“纸。”
“……”我知道是纸啊!
“这有什么用?”肥啾认命地问,“为什么我们要来找寒月?”
“找工作。”黎歌手指在上面磨了两下,【见字如面】的见字右小角隐隐的起了个小角。
“???”肥啾觉得自己没听清,“找工作?你不是说你……”
“我说的就是这里。”
在肥啾惊异的档口,黎歌看看纸面,又转而看向摄像头。
另外一个房间。
“寒大哥,人已经到了。”男人打开屋门,冲着沙发上的人道。
沙发上的人坐姿如画,如墨的长发披挂在肩,随着风微微动着,修长的骨节抵住光线,牵勾出细影,一提一放,正慢条斯理地倒茶。
“开音,不见客。”那人声音平静,自持,带着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淡漠语调,糅进茶香,踩着微风过来。
男人一怔,有些犹豫:“您从不用这个身份出现,他不会知道你的名字,且他过来从容不惊,若不亲自去看,说不定……”
他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我知道她是谁。”
“所以……”
“所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