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虎扑食,姚金州是那块rou,惨被啃噬,最终被啃的掉了个个儿。
从腾空跃起到舔上他脸,随易的感觉只有一个,这个床垫真软,弹性很好。以上位者姿势压他身上,随易偏头看他,怀着激动虔诚的心态一把抽了他浴衣带子。
这动作,随易自认为做的极霸气,极虔诚,极具威慑力。
“哈哈,手,起开”
等来的却是姚金州极力忍耐的嘲笑,从偷偷忍住到放肆大笑。
随易开始没反应过来这人是怕痒,意识到这状况后更加得了劲的乱抓,从脖子挠到腰腹,最后又笑又闹地暗搓搓亲了上去。
从主动到被动,只需要这么点过程。
姚金州忍耐忍耐再忍耐,他仰躺着,被随易安静地亲上,眼睛聚光点就只她那头闹得乱糟糟的蓬松短发,温热干燥的唇瓣提醒他没必要忍耐了。
随易浅浅地亲他,啄木鸟啄树,想要快速撤离时已经被姚金州箍了后颈跑不了了。
清浅的啄吻,到唇瓣上每一个皮下细胞都被横扫一遍,随易浑身轻飘飘,软绵绵,四肢无力,头脑发昏,毫无抵抗力的被姚金州翻身压住,捡了腰带捆,捆床头。
“姚叔叔”随易愣了会儿,头不昏了,挣扎着手腕讪讪笑道:“要不解了,我不喜欢这样绑着玩。”
“啧,怎么称呼的”姚金州狞笑地拍了拍她酡红的小脸,“姚叔叔喜欢这样玩?”
随易往上缩了缩,脚踢着被子拱,姚金州看见没给她盖的意思,自己理了理衣服,翻身下床,走了。
“哎!”随易叫住他,语气一唱三叹,亲完,亲完就走啦,“我手痛,手痛衣服上有你家爱犬的毛发,脱了!”
她在里边大吼大叫,叫累了姚金州才抱着她之前衣服回来,冷笑道:“什么爱犬?是爱子。”
爱子?随易怔愣,哦,陈晓鑫家的狗儿子。
姚金州继续说,“没关系,你可以随便滚,等你和狗走了我就找家政服务的把这些拿去统统消毒。”
以菜市场买大葱一样的处理语气,居高临下俯视她,随易从地理位置上就已经先输了,弱了语气恳请道:
“那不脱了,我手真痛,你松点儿呗,或者给我把里边衣服解了。”
姚金州舌尖抵了抵牙后槽,少女一双眸子眨巴着,泛着淡淡水光,姣姣眉发,全身上下都写着“欢迎来调戏”几个大字,嘴里翻来覆去地叫着勒得慌,直到被姚金州真从背后掀了衣服。
随易不叫了,她呡着唇,胸衣扣子被解开,两根带子颤巍巍挂肩头,挤着笑问道:“姚叔叔你以前有女朋友吗?”
肯定有,不然解女人内衣这事儿怎么能做的这么熟练。
“有啊”姚金州冷哼一声,问道:“哪天有机会的话介绍你们认识怎么样。”
“好,好,”随易呼哧呼哧笑,她每次见到他似乎有用不完的Jing力,这会儿眼睛里却泛起困意的泪花,询问道:“那用什么身份?”
姚金州大手从她光裸的后背抽出,覆在她眼睫上,用哄人睡觉的语气:
“现任和前任怎么样唔,那个是你上次留我这儿的衣服,刘小慧不知道收我那边去了。”
现任和前任。随易嗯嗯两声,绷成一团的身体放松,盯着床头柜裙子睡过去。
刚刚聒噪的房内寂静下来,姚金州凝视着她看了会儿,她脸上细小的稚嫩绒毛无所遁形。他不排斥见到她,甚至是欢喜的,欢喜到每天见上一面,也行。可少女太懂分寸:偶尔出现一次是惊喜,每时每刻往跟前晃就招人烦了。
所以他到底是偶尔的心动,还是长久的快活。姚金州揉了揉脸颊,轻声关上门,有那么一个人等自己回来似乎也不错。
随易大半夜醒来,牙齿咬着带子解了手上束缚,他打的活结,然后又迷迷糊糊闭了眼睛,早饭咬上第一口火腿,终于想起来问道:
“刘小慧是谁?”
“我妈!”
姚金州抬头,这答案给了随易一晴天霹雳,把她震的找不着北,从早饭纠结到午饭,生吞了口盘子里装饰的雕花胡萝卜。
她“勾引”姚金州被他老母撞见啦。关键是她昨天还不小心把她儿子的一戳毛揪了,陈晓鑫那个亲生的弄死了她家狗儿子,一个月生活费因此被克扣了大半,那她这个外人咋办。
随易又卷了口羊rou片,终于有勇气了,小心翼翼问道:“你妈妈她,有说”
手机声音当当当地叫,随易声音被打断,不耐烦看了眼短信。
短信上有人给她通报喜讯:随易功成身退撤出校园论坛头条,德艺双馨的校草第一人代表盖了她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