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乐园很大,多一个孩子也不多,可否让荆祁言留在这里,每个月的费用和治疗费我都会按时给园长。”
“这样,他就不用每次被病痛日日夜夜折磨好多天了。”
荆祁言闻言,眼睛一下就亮了,他急忙站起来,鼓起勇气紧紧抓住了木澍濡的袖子。
木澍濡垂眸看到他不安的小脸,想到昨天他那样痛苦不堪的模样。
“每次都要好几天?”木澍濡问他。
荆祁言平静地点点头,“一个人,很疼。”
植物乐园这件事很麻烦,荆星泽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可他从植物乐园回来后心情竟然很好。
“以后做事注意点,毕竟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享受到了其中的好处,也得承担责任。”荆星泽还算温和地跟孟停说。
只是走的时候,没有知会孟停,直接带走了孟停身边所有军盟的人,荆家人也带走了大半,只留下几照顾人的佣人。
孟停坐在房间里,脸上神色不明。
“园长,我真的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荆祁言眼睛闪亮,看起来和正常五岁的孩子一样,只是眼里还藏着些不安。
木澍濡点点头,“嗯,放心吧,一直住到病好了。”
荆祁言笑了。
木澍濡第一次见他笑,惊讶地盯着他看,发现木澍濡在看自己笑,荆祁言脸红了,但是也不敢转头不给木澍濡看,就继续自愣愣地让木澍濡看。
“怎么得的病?”木澍濡问他。
“刚形成就这这样了。”荆祁言一板一眼地回答他。
形成?这是个什么奇怪的说法。
“你怎么没叫爸爸?”木澍濡注意到,荆星泽来这么久,荆祁言也没跟他说话。
一般小朋友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都会开心地跑过去抱住,他却是一动不动,像见一个陌生人一样。
荆祁言眼里出现一点疑惑,好像在说为什么要叫爸爸,他们本来就该这样。
木澍濡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他举起小小的荆祁言放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戳了戳他的嘴角,抿唇笑,“祁言笑起来也有一个小梨涡,和我一样。”
荆祁言盯着木澍濡的嘴角处,眼睛更亮了。
荆祁言如果是每期都来参加夏令营的话,木澍濡不用专门说,可夏令营不是连续开的,每期之间都有一周休息整顿期,这段时间荆祁言也在这里的话,他需要跟荆星阑说一声。
木澍濡以为荆星阑会像以前一样,什么都随他心意,可这次他预料错了。
荆星阑听了之后,脸上就没了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