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托着白只的下颌,直视清澈含水的双眼:“师尊啊,改不了这嘴硬的毛病。”
公司的职员不多,总裁西装革履身姿挺拔,颜值英俊气质得体。如此漂亮的风景线,稍稍抚平了社畜们的疲惫,令人打起了精神。还有年轻帅气的总裁陪他们加班,生活没有那么苦逼了。
白只被戏谑的抬不起头,眨着眼眸如羽蝶的慌乱,绯红了面颊艳丽夺目:“为师错了。”他控制不住想接近林校,尽可能地去保护出色的弟子,心爱的道侣。
“给你一次机会。”林校抱着胳膊,“你想挑战、报复我,都尽管来。”
林校也不揪出腼腆的白只,他捡起药膏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唇齿强烈纠缠过后,白只的唇瓣水而润的微肿,吸得师尊舌根发疼,眼眸微红含水的脆弱。他双腿发软地依在林校怀里,低低地喘息,含情的眸子快拧出水了,后臀在林校的玩弄下又软又热:“为师什么都不会做,别赶我走。”白只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柔情似水哄得人软了心肠。
“一言为定。”霍云君不给林校反悔的机会,“我要和你住一起。”他得意洋洋,脑海里浮现挤开师兄师弟们,成为林校最优秀的弟子。师父不准小瞧他!
白只脸色发白,仿若被剥开了最隐秘卑微的心思。
空荡荡的办公室,余留飘然的冰雪气息。
林校眼神滑过霍云君的后腰之下:“涂药。”
林校眼眸一深,反客为主咬住了白只柔软的唇,舌尖灵活钻进师尊的口腔,胆大妄为地入侵,湿热中夺走了对方所有的呼吸。林校朝下肆意揉捏着白只的圆臀,色情而强势。白只冷清而甜腻的气息,吸引林校尽情地欺负他,勾出火热融化了一切。
霍云君捂住臀部,夹着尾巴的凶巴巴地吼:“不关你的事!”
小狼崽子骨头很硬。让人更期待敲断他一身傲骨,驯服最为桀骜不驯的墨色眼珠子。
白只尽最大的法力隐匿了身形,他指背贴着盛若春光的面庞,颤动的睫毛脆弱而清柔,湿润红唇妍丽,雪中红梅,灿烂绝美。
霍云君脸色一秒烫得能煎蛋,像被揪住尾巴的狼崽,愤怒又惊慌:“不要!”
又柔软的心房。
霍云君仿若被掐住了脖子,他浑身炸毛,敌意满满:“装什么好心?羞辱我,又给我涂药,多此一举!”
林校揪着霍云君的后领子,推进了办公室:“上药。”
“倒显可爱动人。”林校轻飘飘的一句,他英俊的面庞熠熠生辉,禁欲清冷稀有的一丝温柔,眼中似乎只映入了白只的影子。
“你!”霍云君不只屁股火辣辣,连脸都羞耻得火辣辣。他抬起手,追上去搭林校的肩膀,“你不要我了,又凭什么打我?”
“为师想静静。”轰然的震动,白只失去了言语,在林校的怀里隐去身形,消失不见了。
霍云君迅速回头,瞳孔微缩,他似紧张地绷直了唇角,冷漠桀骜:“有事?”
林校垂眸,低沉一笑,师尊越来越不禁逗了。
“不行。”林校对小孩子没有耐心
大楼的安全通道,林校推开了门,一眼瞧见霍云君干净利落的身影。
霍云君嘴唇一抖,林校握住他的手宛如锁链缠住了他的心。霍云君昂着头,眉眼凌厉发光:“总有一天,师父会后悔,后悔这么无视我!”
师父总是无视他,抛下他。霍云君要的只是林校眼里有他这个人。
林校平日太高冷,大家的第一反应是默默低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白只太过羞赧面对不了林校,堂堂仙尊竟转身逃跑了。
林校拧了白只的腰,无视主人动听的呻吟,他一本正经地说:“师尊言行不一,这样勾引弟子。明明什么都做了。”
“为师我”他面颊通红,指尖微颤,心境都动摇得不稳了,“怎能如此形容为师?”倒像是女子一般。只是白只心中涌动着柔情蜜意,无情道的无欲无求裂出了一道缝,顷刻间由内而外升腾起火热的情意,他浑身滚烫战栗,快活得飘飘欲仙。
林校眼眸一动:“屁股不疼?”
林校沉默上前掐住霍云君的腰,青年常年习武的肌肉精瘦有力,落在他的掌心,无处可逃。林校居高临下地垂眸,耐心耗尽:“恩?”
“你该揍。”林校把药膏塞进霍云君的口袋,平静而冷淡地转身,“嘴欠。”
“这是怎么了?为师好欢喜。”白只手背贴上发烫的面颊,陌生的情潮,陌生的不能自己。
林校摁住了霍云君的手,他转身谦谦君子般温和:“想挨揍了?”
霍云君本来还在奋力挣扎,听见林校的松口,他动作一顿,年轻帅气的面色紧绷,扭扭捏捏地转过头,眼睛明亮如火:“当真?”
“别这样对为师”白只搂住了林校的脖颈,他虔诚而渴求吻上林校的薄唇,他的手摩挲林校的胸膛、臂膀、后背,身下修长的双腿若有若无地磨蹭。白只呼吸发喘,清冷的躯体香软成了淳淳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