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凄惨。
清栀慢慢的将衣服穿上, 肌肤摩擦之间却有些蹙眉, gui兹服饰虽然Jing美华贵, 却不如那套素色衣裙柔软合身。珍珠玛瑙更是给衣服增加了不少重量,压的人喘不过气。
可是她还是要穿。
正如白愁飞所期望的,她需要无花后悔。
篝火冉冉升起,夕阳与月色交替下,人影耸动。
白愁飞远远的看着, 眯了眯眼眸,饮下一口烈酒。醇香和辛辣在喉中蔓延,这粗糙酿制白酒, 喝多了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还有这日月同当空的景色,也就只有大漠才看得到。
也不算白来一趟。
“白公子。”
身后的风沙, 传来女子轻柔的声音。
白愁飞勾了勾唇,转身望去。
石壁苍, 风沙狂,驼铃声声,美人身影渐行归来,红纱衣裙飞扬, 与夕阳余晖相映衬,宛如一株生在沙漠尽头的玫瑰。
一阵风沙刮过,黄沙几乎模糊了那一抹红,耳边的风声似乎传来大漠古老的呓语,说要带走这片沙漠最美丽的玫瑰。
白愁飞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抓住了清栀的手腕。
清栀抬眸望向他,有些疑惑道:“白公子?”
美人眸色冷寂,却掩不住眼角媚色,艳胜春桃,丽如夏花。
遇雪尤清,经霜更艳,也许这句话她比雷纯更加合适,白愁飞心中莫名想起那个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
想到雷纯,白愁飞指尖微动,忽的又放开了手,缓缓道:“我忽然觉得……”
清栀侧颜,问道:“忽然觉得什么?”
白愁飞眯了眯眼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巧Jing致的异族发冠,上面皆是玉色玛瑙宝石。动作温柔的别在清栀的发髻之上。
发髻固定住面纱,风过红纱,轻拂面,娇颜若隐若现,神秘且惑人。
白愁飞笑了笑,指尖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划过清栀的耳垂,道:“我忽然觉得,这趟大漠确实没有白来。”
清栀抬手抚了抚头上的发冠,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白愁飞勾唇,看向人群处,举了举酒壶,一口饮下,似乎在嘲讽着什么。
无花眼神微暗,看向身边怒容女子,妩媚的容颜因为带上了狠辣而失去了三分娇美,更别提她身上那一袭红裙。
同样是一抹红色,对比之下却显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