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焉不详地提起了两百年前往事。
“他们从前不是这样。”
两百年前月长天出事,落永昼去西极洲寻月盈缺,恰好撞上了谈半生。
他们三人短暂地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彼此都落了几滴泪,骂了几句娘,达成一致性认识,马不停蹄准备赶向四姓城。
那会儿三人修为有成,赶起路来,自然是很快,哪怕是以西极洲到四姓城之遥,也不过耗费了他们半天多些光景。
他们四个里面谈半生老成,秋青崖冷僻,剩下落永昼和月盈缺,是最憋不住话两个。
平时有他们在,这一路上都不用想落得片刻清净。
唯独他们赶往四姓城一次时例外,路上静得出奇,只剩下遁光呼呼然划破空气声音。
直到了四姓城门口,月盈缺才说了第一句话。
她望着巍峨如初,万年不动四姓城城门,望着脚下踩温润莹然,通体生光白玉基底,望着城门后一抹影影绰绰,光影十色五彩琉璃倒影,停下了脚步。
她眉眼间有很复杂神色,是以这四姓城富贵华美明光也照不穿讥嘲:
“真是没想到,四姓城还能一如往昔。”
落永昼与谈半生两人懂她未尽言下之语。
而今之况,人族便是一片疾风里落叶,劲雨中孤舟,哪家不是朝不保夕,哪家不是惶惶不安?
即便是六宗又何曾好过过?
唯独四姓城不一样。
它在中州大陆上,送往迎来八方来客,言笑晏晏,泰然自若,一如往常衣冠风流,做派奢靡。
真不知是该赞四姓城初心不负,还是该嘲它缩头乌gui。
谈半生不催促她,反倒随着月盈缺站定一同把四姓城打量了一番:
“魔族事,四姓城还是上了几分心。”
月盈缺刚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谈半生想为四姓开脱几句时,就听谈半生冷然道:“起码城四周阵法周全,这乌gui壳做得很走心。”
落永昼也跟着笑,那张黄金面具在太阳底下,看上去便是十足十晃眼欠打:“可惜了,可惜他们不知道自己乌gui壳是注定等不到魔族谈那一刻。”
不消多言,谈半生便已会意,“我在这儿留下,打破四姓城乌gui壳,好让你没后顾之忧。”
月盈缺说:“那我负责对付驻守在乌gui壳这边Jing锐,好让你们一个能放心拆乌gui壳,一个能放心怼人。”
落永昼说了一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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