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中,可无论再怎么忙,心里仍是空落落的。
他去了一趟北岐山,在无垢谷的入口处站了三天三夜,期间未曾踏入一步。
两年的时光悄然而过,又是盛夏六月,他提着一壶酣梦再一次踏入无垢谷。
那熟悉的木屋前,俊朗的药修逗着憨傻的人参玩,大笑不止,而后收起笑容,眼波流转,看向那缓缓走来的白衣修士。
修士扬起手里的酣梦,轻声道:“酣梦,喝吗?”
子车安微微挑眉,就像过往的无数次般,道:“自然是喝的。”
他轻轻一笑,温声道:“好”
那一日,两人都喝了很多酒,子车安仍并无半分醉意,撑着下巴,看对面醉得没骨头般趴在桌上的人。
温澜清靠在手臂上,神色迷离,脸色砣红,他傻傻的笑了笑,轻轻唤道:“子车安…”
就像一个要不到糖果的小孩,用不同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只是这次,大多有些悲伤。
“子车安…”
子车安轻叹一声,低声应道:“嗯。”
温澜清傻傻的笑了笑,眼眶里闪动着泪光,沾shi了睫毛,他趴在桌上,闭着眼,含糊不清的问:“我…我要是骗了你…你会、会生我气吗?”
说着,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响起了均匀绵长的呼吸。
子车安微微抬头,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明月,醇厚的声音轻轻道:“不会…”
趴在桌上的人睫毛微微颤了颤,一滴泪水从眼角流出,浸润了衣服。
温澜清知道,他会生气的,因为他骗了他,无数次的。
……
第二日,子车安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修道之人,睡眠极浅,他是第一次睡得这么沉。
心脏跳动着,有种强烈的不安预感。
他推门而出,四处查看,温澜清却不在院子里。
他微微闭眼,感受着四周的气息。
片刻后,眉头紧皱。
无垢谷内,除了温澜清的气息外,还有第一种难闻的气息---邪灵
北岐山为仙山,无垢谷更是灵脉中心,邪灵无法进入,更何况他在入口处设了禁制,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能进入。
除非,有人带它进来。
温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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