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踩了一脚,这一脚差点让女人尖叫出声,实在是太疼了,这一踩暂时踩垮女人的色心,也因这一脚,她和顾子穹的斗舞大会不得不被迫结束。
叶淮西四岁启蒙,六岁开始跟着爸爸妈妈流转于各色宴会,辨别各类人的神态眼神,揣摩他人心理,至今已有二十年,二十年足以让一个踉踉跄跄的孩童长成长身玉立的青年,他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也水涨船高。女人在他面前的神态变化,等于明目张胆告诉他,‘我看上这个男人,很想睡他,我想想怎么打主意比较好。’。
因此才有叶淮西踩人一脚的事情发生,斗舞被迫结束,叶淮西毫无诚意对女人道歉:“抱歉,舞技不Jing。”
女人轻呵一声,转身走到吧台,勾勾手指对酒保小声叮嘱,片刻后,女人去而复返,将新鲜出炉的酒杯举到叶淮西面前,微抬下颚冷笑道:“真想道歉,喝了它!”
☆、叼走少将3.
叶淮西的目光落在面前酒杯上,眸色淡如秋水,既不伸手接也没开口说话。倒是递酒的女人眸光一闪,神色意味不明,冷冷道:“你不是要道歉吗?只要你喝了它,我就接受。否则,我让你一辈子离不开娜巴尔小镇。”
这话说的过于狂妄自大,让旁观的顾子穹忍不住抬眼看向女人,这一看让顾子穹惊讶,这不是落实叶淮西就是Omega的那位女证人吗?当年叶淮西是Omega的事,由叶家死对头卡纳尔家捅到总统面前,两大当家人在总统面前吵得不可开交,闹的总统脑壳子疼,最后一锤敲定,只要一方拿出实证,那那一方就胜利。
胜利的代价都映照在叶淮西身上。叶家赢了,卡纳尔家族将要无条件奉送上首都护卫军的领军人位置;反之卡纳尔家族赢了,叶淮西就必须嫁入卡纳尔家族。这一场由总统做裁判的盛世豪赌,胜利的天秤无论如何都不会垂向叶家。
顾子穹记得卡纳尔家族就是靠一个女证人提供的证据,反败为胜。那个女证人很巧的和他来自同个地方——娜巴尔小镇。当时因对叶淮西印象深刻心中挂念,顾子穹特意留意结果,最终叶淮西Omega的身份被证实,与之同时他失去两大军团领军人位置,得到一个嫁入卡纳尔家族的机会。
可叶淮西是谁?联邦近十年内,战功显赫的少年将军,岂会容忍他人摆布?那场婚约以卡纳尔无能少爷哭着喊着要退婚收尾。回忆完毕的顾子穹再看此刻场景,对女人手中那杯酒顿时有不一样的感觉。
叶淮西在娜巴尔小镇为什么会泄露第二性征?他那么强防备心那么重,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会让自己落人口实,那只有一种可能,他被人Yin了。
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顾子穹神色慵懒坦然,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静静凝视还在僵持的两人,丝毫没有上前打扰的意思。
叶淮西没忘记自己此次来的目的,他不能因为一杯酒就引起人注意,哪怕明知道酒里可能不干净,他也得喝。叶淮西缓缓抬眼和女人对视一眼,冷静而沉着的从她手里接过酒,仰头一口喝完,抬手将杯子丢到女人怀里,声音清冷淡漠:“可以了吗?”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死死压住欣喜回答:“有种,我喜欢。”
叶淮西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往洗手间走去。在他刚走没几秒,女人左右环顾,酒吧里喧闹依旧,热情氛围常在,没人注意到她,她才镇定的朝洗手间走去,神色有压制不住的狂喜,似有合口味的美味羔羊即将到手,静候她品尝。
顾子穹轻轻放下酒杯,藏匿于黑暗里,顺着半昏半暗的逼仄过道,一路疾步到洗手间。洗手间门口立着打扫清洁的牌子,以防有人不识好歹扰人春宵。牌子是谁放的,不言而喻。顾子穹唇角微勾,露了个看好戏的笑容,一步一步踏入洗手间内。
叶淮西没想到那杯酒里加的东西药效如此猛烈,以至于他走不到洗手间就感觉呼吸急促,身体发热,嗓子眼好像有一把火烧的正烈,努力吞噬掉他稳如磐石的理智,他脚步虚浮的闯进洗手间,全凭为数不多的意识推开隔间门,将自己关在里面,闭眼和那股要熬干他理智的烈火抗衡,一心一意不闻窗外事。
女人知道自己下的药有多厉害,也知道那药发作起来能让圣人变流氓,等她迫不及待跑进洗手间,发现美男不翼而飞,她眉头紧蹙,目光在隔间上缓缓扫过,最终停留在唯一一个关紧门的隔间上,静听之下隐约能听见有人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声,那声音似上好的助兴料,‘哗啦’一下点燃女人心里的狂热,顿时燎原。
女人轻手轻脚靠近隔间门,抬手在门上推了两下,理所当然的推不开。女人也不急,伸手取下头上的发卡,慢条斯理的拉直,钻入门把手内,‘咔哒’一声,里面的反锁成功被拿下,正当她收起发卡,摩拳擦掌打算开门大战一番时,一不留神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深陷难耐热度中的叶淮西注意到隔间门被人打开,他心有余想扑过去制止,无奈身体被药折磨得发软无力,心底隐隐在渴望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叶淮西不知道。这种情动热chao的感觉,他从未体会过,也很茫然,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