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后急忙慌地给吞下了。
傅慧点点头,叮嘱道:“下面情况不明,您们小心点!”
花旬打头,傅栩随后,有傅慧投下的火种照明,两人拾级而下,消失在了大家眼里。
花影、程飞、小狼、陆衍都伤得不轻,傅慧挨个给号了下脉,打开储物袋从中拿出几块金莲的花瓣,“一人服用两片,然后运转功法将药力吸收,回去再调养上十天半月,基本上也就好了。”
三人一狼谢过傅慧,接了花瓣吞下,各自找了个角落开始运功疗伤。
过了半炷香时间,花旬传音道:“果果,下面是个银库,你让小晋下来一趟,借用一下他的空间,收东西收了。”
“好。”傅慧拍拍腕上小晋的龙角,“去吧。”
小晋一摆尾,下了地洞。
等两人一龙上来,傅慧照着花旬的吩嘱,带着小晋出得秘室,将能用的实验仪器收集到一块,让小晋喷上一口火,稍稍从仪器上滚过,烧去上面沾染的细菌病毒,收进空间。
一行人顺着暗河走出地洞,花旬和花影亲自挨个布下阵法封了洞口。
“花叔叔,‘不归岛’还用吗?”要照傅慧的意思,还不如布下一个大阵,全封了呢。
站在山顶,花旬指着下面郁郁葱葱的树木灵植和动物鸟雀等,“得用的灵兽灵植虽已大都被苗家祸害了,可也有正待长成的不是。”
傅慧耸耸肩,“要长成还早呢。”
……
从‘不归岛’回来,傅慧等一众学生又在陆战队的军医院帮了两天忙,便到了返校日。
傅慧去住院部跟大家告别,谢揽风递来一张纸条。
“什么?”傅慧伸手接过,是一组数字。
“家里的电话号码。”用过生机丸,又连着调养了数日,谢揽风已不若刚见那会儿吓人,光秃秃的头上冒出了浅黄的发茬,脸上虽然还是瘦得皮包骨,但好呆添了几分红润,最主要的是眼里有了生机。
纸条在指尖转头,傅慧玩味道:“报个恩,还要恩人给你打电话啊?”
“呵呵……”谢揽风轻笑,知道傅慧这话,是在说笑,她是军校生,谢揽风打电话找她,势必要转上几道,才能接通她,反之就容易多了,这是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我身上还有果果入眼的东西?”
“有啊,”傅慧笑道,“你们谢家的船那么有名,我想要几艘快艇。”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谢揽风满口答应。
“另外,”傅慧笑得更烂灿了,“我希望能见见令尊。”
谢揽风眸子闪了闪,这要求果果不提,依父亲为人,也是要亲自拜谢儿子的救命恩人的。
果果身边有方禹,这道理,她不会不懂,那么她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单独提出来,必是所求不小。
他谢家有船,有做船的技术。
船,傅慧要了,技术,就他所知,花国的造船术并不比他们家差。
除了这些,谢揽风摸了摸下巴,思忖道,他们家还有钱和在港城的人脉。
“你一人见我父亲吗?”
“不,还有外交部。”今年是78年,离港城回归不远了,其间具体如何Cao作,不该她管,她也无意插手,这不是救下谢揽风和港城地产商家的公子曾逸了吗,如此一个契机,今天就算她不说,外交部那边早晚也要找上门。
从谢揽风房里出来,傅慧正好遇到从走廓另一头走来的方禹。
“方禹,”傅慧站在原地等他,“要去看林援军?”
“嗯,”方禹拎着兜营养品,“还有东子。”
“赵乐和李雯雯身死的事,两人知道了吗?”
“知道了,”东西放在左手提着,方禹牵起傅慧的小胖手,握着紧了紧,“我师父亲自跟他们说了。”
傅慧挣了挣,“有人呢。”
方禹一怔,唇边缓缓绽开一抹笑,“害羞了。”
“……谁,谁害羞了,”傅慧下意识地摸了摸发热的脸颊,强辩道:“我害羞什么啊。”
“呵呵……”方禹轻笑着松开她的手,揽了她的头,额头相抵,“果果……没害羞,你脸红什么啊?”
松开手,方禹急走几步,推开林援军的病房门,闪身进去了。
“方禹!”傅慧捂着狂跳的心口,潋滟的眼角泛起了抹桃红,“可恶。”
病房里东子、林司令都在,看到方禹进门,东子放下手里的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桃子,站起来,搬了凳子给他。
方禹把网兜放下,给林司令打了声招呼,回身看着还在发愣的傅慧笑道,“还不进来?”
“果果也来了,”东子给两人拿水果,“听说你们要回校了,什么时候走?”
傅慧瞪了方禹一眼,要了个桃子,“等会儿就走。”
“林校长,”傅慧在林司令身旁坐下,一边取了匕首削桃皮,一边观察了下床上林援军的气色, “还好吗?”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