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楚却不高兴半分,压下脾气将话在口中过了几遍,才算和气的出声:“陛下,你喜欢臣……做的事吗?”
“自然是欢喜的,不然为何纵容你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江时像个猫儿一样跪趴在秦楚怀里,和他面对面,说完还亲了下对方深邃的眼睛。
秦楚看他半点没体会到自己的停顿是何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是最常态的那个摄政王了。
“臣也猜到陛下欢喜,却不知陛下是痴迷于此了。”秦楚顾忌江时颜面,没直指出来这信件里都是什么浪语。
平日里两人欢好时,江时不知晓自己架起的保护圈,也没碍着江时在刺激快感的时候喊叫出声,想来也是不在意被人听去的。
可秦楚在意,在意极了。
他不愿江时有一丝一毫的欢爱声音与模样被他人瞧见,他不与江时说及,就是怕江时作为天潢贵胄已然习惯他人服侍,自己管的太宽容易被江时厌恶。便自作主张的用内力撑起一个结界,也免得江时知晓。
但江时竟是写在信函中。虽说江时没有送出去,但……写出来便是白纸黑字的证据。
此事一旦传出,他不怕自己被万人唾弃,说自己强迫皇帝做不轨之事。却怕江时被骂是自己的禁脔,被史书记载下来江时是如何“忍辱负重”撑起这个国家。
便是想想江时可能面临的处境,秦楚就一阵揪心。轻咬了下江时的耳垂,好似出了一口恶气一般,才道:“倒是臣亏待陛下了,几个月不见竟是害的陛下忍不住自己个儿发起浪了。是臣思虑不周,这便补偿陛下。”
江时不明所以,却不碍着他顺着秦楚的话说下去。毕竟几个月没开荤,仅那两顿哪里管够。
“哥哥要来教训朕吗?朕哪里错了?”端的勾人模样,还动手勾勒着被长袍遮掩的结实胸肌。
秦楚也不答话,手从江时两腿间绕过,搂着他的后背将他抱起,只余一个屁股悬空。江时揉的紧紧的,却也被这姿势锢的难受,身子都要对折了。
故意颠簸着江时,吓他抱着自己脖颈,秦楚脸色才好看一些。放在床上后又顺手扯了个床幔将他双手绑起,系在了梁木上的圆环上。又用自己的大腿挤开了江时不愿分开的腿,把脚环铐在了床边的圆环上,成了一个站立的人字形。
江时的脸色绯红,明明衣冠整齐,却被秦楚的态度刺激的羞赧极了,不然也不会紧闭着双腿不愿分开。秦楚色情的用大腿挤进自己腿间,比他操弄自己时还要让人羞耻。
秦楚拿了江时带下来的饭盒,挑拣了块不小的羊肉,喂给了江时,又低笑着命令道:“不准咽下去。”
这肉就算再大,也是御膳房为皇帝准备的,自然不可能将大小切的入不了嘴。江时便含着味道极好的羊肉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
之后秦楚也不再回应江时,穿了外裳去了地宫其他的寝殿。
江时眼睁睁的看着秦楚冷漠的对待着自己,心下委屈又茫然。唔了几声也得不到任何回应,也只得耐下心来等待。
没多会儿,江时就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这寂静了。自己像个最低贱的奴隶一样被绑在这里晾着,做了这一切的人却不知所踪。想了又想却也不知秦楚究竟为何生了如此大的气,还难得的对自己发泄火气。
江时瞧着一点点燃烧的香烛,算着时间不过半刻钟而已,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一般。嫣红的嘴唇含着肉块,因为生理原因不断的分泌着口水。羊肉没有塞满,却是被自己的口水塞得满满当当。江时看着滴落的红烛油,也含不住了满腔的津液,漏了一丝出来,挂在嘴边。
就在江时脸颊发酸,僵硬的快要兜不住水儿时,秦楚回来了。
一看到秦楚,江时就受不了了,满心都是委屈。若不是被绑着,就要一巴掌呼上去再狠狠的咬他一顿。
秦楚见江时脸颊鼓鼓,面色红润,眼角还带着泪珠,就心疼起来了。捧了个茶盏凑近江时嘴唇,柔声说着:“小时,把口中东西吐出来吧,慢点别呛到。”
本来江时不想理他,却实在含不住了,只得一口一口慢慢渡出来,最后羊肉掉进茶盏里面时还不慎溅了一点出来。顿时江时脸色就不好了,嫌弃的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秦楚好笑,却半点不敢出声。抬手用湿巾替江时擦拭了嘴角和衣物。就看着江时倨傲的抬高了头,撇过头不再理会自己。
“我是去拿了点有趣的东西,不是故意晾着你。”秦楚轻轻的亲亲江时殷红的嘴角,低声道。
这话半真半假,是去拿东西了不错,却也是在故意晾着江时,不过是现在自己心疼了,就不愿江时知道。
江时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秦楚拿了匕首,江时瞥见,睁大了眼盯着秦楚看他动作,生怕他像话本子里写的“给他打下自己的印记”,给自己划个摄政王专用的印子以显示正宫之位。
这幅神情却被秦楚误解了,苦笑着道:“我不会害你,只是……割裂衣服罢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