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
还在骗人,明明就是不喜欢,自己刚进来的时候那样子差点没把自己活吃了。装的一副忠犬的样子唬谁呢。
……就那么差劲吗?看了一点兴致都没有,还气急败坏?
江时越想越委屈,自己怕别人知晓,每次都是躲在寝殿里偷偷的看那些所谓的“资料”,外殿发出一点声响自己就瞬间藏起来,连和秦楚在御花园偷情的时候都没那么心惊胆战。看完了江时还强忍着羞耻,提着平日里掌管国家大事的毛笔誊抄一遍,再随意发挥了下才完成一封密信。
虽然不及秦楚送与自己的多,但也是自己一个个晚上偷偷写出来的。若说花在这上面的时间,江时自认不比秦楚少。
……怎的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里面都是淫言浪语不错,但是……想说却说不出的话也藏在里面了……
不是聪慧的很么,为什么就是看不出?
江时无理取闹的想,定是秦楚根本就没细看,也看不下去才会注意不到的。
微微叹了口气,秦楚捏住江时的手,十指相缠,“……我真的是担心,没有不喜欢,其实我……”秦楚顿了顿,道:“……我有些吃醋。”
江时惊奇的看着秦楚泛红的脸颊,眼眸发亮,差点就禁不住诱惑夸他可爱。艰涩的压下一些不足道的小心思,板着脸道:“哦?朕偌大后宫可是只有你一人,吃的是哪门子醋。”
五天后的皇后呢?陛下怎的不说?
秦楚心中发涩,紧紧的握着江时的手,“臣敬重陛下,就算是胡闹,可也从没说过……没说过那些!“
手指被攥的发疼,江时皱了皱眉,还是极力安抚对方,“……我偷偷找人看到的话本子。”
“那人是谁?陛下可否告知臣,臣也好谢谢这位仁兄。”秦楚挂着笑,一脸和善。
江时不欲多言,生硬的贴近秦楚如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秦楚的唇尖,一触及分。“你握的好紧,手疼……”
秦楚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松开手,细细看了遍。“下次早点告诉我,我……臣失态了。”
“你还打我!我都说了不要了!”
秦楚一挑眉,“臣怎记得陛下还在信中标注说不要就是要呢?”
江时顿时红了脸。这话是自己在誊写一小段欲拒还迎的戏码后面添的备注,自己是抱着严谨的态度学习,也不觉得羞耻。可现在被秦楚这么一说,倒好像是自己在故意勾引人了。
就这样秦楚依旧不依不饶,“陛下,刚刚是疼的受不住吗,怪不得这小家伙儿在一直哭呢。”秦楚用掌心包住江时的龟头,轻轻的揉捏。许是这次的尿道栓是塔状的,不能完全贴合尿道壁,被层层禁锢住的阳物还在不甘的吐露着点点粘液。
见江时不愿看自己的物什,秦楚好笑,诱哄着说:“陛下的龙根可是雄伟壮观的很,要不是臣早早的把这宝物藏了起来,怕是要被多少人生吞呢。”
说完还做了个含住的口型。
江时一滞,看秦楚眼睛含笑的说着“生吞”,腹下发热,阳具更是高涨,摇头晃脑着吐出一滴白浊。
“……舔我。”
“哪里?陛下既然学了,还说要讨好臣,至少也该稍微展示一些陛下的学习成果吧。”
江时安心了些,秦楚既然这么说,这事儿应该就算是翻篇了。
现在是自己要肏人家嘴巴,江时也乐的惯着他,捧着秦楚的脸,下令道:“秦王既是朕胯下之臣,就好好伺候朕的龙根,做得好了朕有赏。"
秦楚不甚满意,那信中可是浪荡多了,有些自己都没听过。
不过秦王也不苛求,恭顺的应下江时的说法,伺候起被折腾的不轻的龙根。
一边鲜活的演示了何为“生吞”,一边还举一反三。左手揉着软软的卵蛋,把玩这里面滑动的小球,右手捏住被吸吮住的玉势,一下子拖出来又狠插回去,惹得江时发出一声长鸣。
明明是秦楚拿着玉势玩着人家的后穴,自己却是不满起来。旋转着将玉势拔出,探进去两根手指,甚至摸到了尚未回位的旋转肠壁。两指窸窸窣窣的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听到这声儿没?按着话本子说这是什么?”秦楚吐出阳物,重重的按压了下肠壁,将晕乎乎的江时的神智拉回这边。
“……嗯?什……什么?”江时还没反应过来,秦楚又重复了遍,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秦楚在翻后账。
江时眼角带泪,长长的睫毛垂着,好似受尽了委屈,沉默不语。
秦楚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是好,叹了口气,就算放过了。每次好不容易狠起心想要教训一下江时,就被对方的反应击的溃不成军。
好久之前就打着让江时说骚话的主意,都这时了,也没做到一星半点儿。倒是让人家在纸上写了好些,对着自己这个真人却是一字不发。
秦楚心里酸楚,却还是温柔的拂去江时的泪珠,”小祖宗怕了你了,别哭了,我不提了。“
江时抬起眸子,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