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强自挤出笑来,朝着注意这边动静的人说道。
说着,他还真就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了瓶小瓶子,倒了几粒药丸扔进嘴里。
一旁的江戈将那瓶子上的药名看了个清楚。
S·H。
……一瓶长期服用,用以治疗男性某类疾病的药。
其他人不知底细,狐疑地看了一眼坐在四叔身边斯斯文文的年轻小伙子,又看了眼真的摸出药来的四叔,将信将疑地收回了目光。
见到四叔配合,江戈这才松开了扣住四叔手腕的手。
四叔暗地里偷眼瞅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青了。
他暗暗心惊,不知道这姓江的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没来得及容四叔仔细琢磨,车门就被人打开了。军靴敲在铁板上,发出清脆冰冷的声音。两名军人挎着枪“啪啪”地走了上来。四叔刚刚松了的那口气,顿时就又提了起来。
刚刚列队从车旁经过的那些士兵是冲着他们身后的那辆赛车去的,但是剩余的车依旧得受到循规检查。
上车的两名军人中,有一名肩上扛着闪闪发光的徽章,是个军官。他们一左一右,分别检查起了这辆车上所有人的签证。
江戈左手垂在大腿侧边,手指微微蜷缩,原本若隐若现的那点儿寒光被笼进了他的袖子中。
虽然知道自己搞来的签证不会有问题,但到底做贼心虚,四叔看着那两名军人挨个儿检查,手里不由得捏了把汗。
那名军官只象征性的检查了两名乘客,就直起身将剩下的活交给士兵去做。四叔与旁人比起来更加煞白的脸色引起了他的注意,在四叔急促起来的呼吸中,军官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签证。”
上了膛的手枪在四叔的额头上一顶,军官冷冰冰地道。
“在这呢,在这呢。”
四叔被那冷冰冰的枪口一顶,汗都下来了,还得挤出个讨好的笑容。
接过签证,军官却不急着核对,拿在手里,上下打量着四叔:“干什么进帕拉图的?”
“我是这车的老板,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当然得跟着跑车了。”四叔皱巴巴地笑着,心里越虚,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跑车的老板?”
军官居高临下地看着四叔,扯着抹冷笑,手中的枪口一下一下地点着四叔的额头,搞得四叔眼睛不住地往上飘,生怕他一个走火把自己崩了。
“我看你倒像个跑黄牛的。”
“这、这、这哪能啊?”
四叔急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四叔平时也算是个见惯场面的人,但是他被今天的阿尔瓦监控系统吓得够呛,生怕自己说完就被算法给当场揭穿,又被江戈刚刚那么一吓,侥幸恐惧诸多心情夹杂在一起,就格外地六神无主。
一急起来,就显得掩耳盗铃。
“嗯?不是跑黄牛的,怎么问两句这么多汗啊?”军官得了把柄,越发咄咄逼人。
“我四叔心脏不好,见各位先生一身真枪实弹,不免害怕。这不,我才陪他跑的这趟车。这位先生还请多见谅。”
清朗温和的声音响起,军官眉头一皱,不爽地转头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个时候插口。
见到是个斯文俊秀的年轻人,军官冷笑一声,抬手习惯性地就想用枪口去顶他的脑门。但在枪口递出去的时候,军官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寒意,手中的枪愣是不敢戳到年轻人的额头上。
等回过神的时候,军官一阵恼怒,但刚刚那种古怪的,发毛的感觉挥之不去,莫名地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好朝着年轻人口头上叱喝:“你是他什么人?签证呢?去柏拉图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他侄子。这是我的签证。”
江戈微笑着,将签证递了过去。
军官刚要抽过来。
一抽,没抽动。
年轻人修长苍白的手指看似轻飘飘地扣在签证一头,手腕消瘦的,不像多有力的样子。
“先生是刚晋级的吧?”
江戈脸上仍旧带着微笑,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军官眯起眼看他,手指摩挲着扳机。他刚晋级为下士没多久,到哪都要有个下兵跟着,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不是普通士兵了。年轻人问的这句,有些戳了他的傲慢自尊。
江戈松开手,任由军官抽走了自己的签证。
军官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低头看起那本签证。
翻来覆去,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没找出茬来。
军官冷哼了一声,甩手将签证丢回给了江戈。
这个时候,另外那名士兵也将车中其他人的签证检查过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组的人也把其他的车检查得差不多了,后面那辆赛车被压出了一名携带武器准备进柏拉图城行刺的杀手。
士兵提醒军官该走了。
军官收回盯着江戈的目光,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