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湄有很嚴重的潔癖,雖然她不是很想承認,但是自從她將宗正拉到家裡後,她發現自己格外在意在她床邊的屍體,她知道自己的小屋也沒多乾淨,但多他一個之後,她偏偏覺得就像是在她住了許久的平靜中投入一顆巨大可見的灰塵
每日正午除了午睡又多了一項工作,給他擦洗身體,還有給他傷處上藥話說每天他的小兄弟都很有活力地迅速做出反應,她也從臉紅羞赧變得習以為常,面不改色地做著為男人手yIn的骯髒荒yIn之事,她確實是一個適應力極強的女子,想到這自己也會不自覺誇讚自己(????????)話說回來她這麼熱衷於給他清洗是不是貪戀他的rou體(?ˇε ˇ?)
她絕不會承認,多了個人確實讓她無聊寂寞的生活多了些樂趣,比如確實親自驗證了很多書上寫的症狀,她還為他的身體反應和射Jing多少,以及什麼樣的刺激有什麼樣的反應進行了詳細的記錄((o(>ω<)o))
她說了她不僅只是褻玩了他的身體,她是個有良心的大夫!!!Σ(ノ `′)ノ??????
宗正覺得自己被壓在一片深湖湖底,被無數密實的蠶絲緊緊包裹如同一個堅硬的繭,洶湧的湖水透過繭絲的縫隙滲入毛孔,漫過身體,窒息感壓抑在胸腔,他掙扎著逃離惱人束縛。
猛然睜開雙眼,大手下意思快速尋到在身體上作亂的小手,一使力就讓完全不設防的桑湄撲向他,若不是她反應機敏另一隻手快速撐住地面,大概此刻她的初吻就這樣尷尬的報銷在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身上了!
你要幹什麼!
你是誰!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出現在本來靜寂的小屋內,女人怒不可遏,男人嚴厲而充滿威懾力!
被他這麼問,桑湄更是生氣,她好心救他,他就這麼粗魯無禮地對待他的救命恩人嗎?!
人生第一次被如此高聲呵斥又是完全陌生的女人,讓宗正也不免小心斂去氣勢。
敢問姑娘是哪家閨秀?他收起了初醒時的戾氣,睜著眼睛看向她的方向,勾人的桃花眼睇著她,瞳孔不是黑色而是宛如碧玉的綠黃色。
早早就全身檢查過他的桑湄雖然知道他的瞳色因中毒發生異變,但被他這麼看著也不免寒毛倒豎,忍去膽怯瞪大眼睛,沒有好氣地說:看什麼看!你看得見嗎你!
敢問姑娘閨名是?大概是習慣了女人挑釁的態度,他聲音放緩又問,似乎絲毫不在意她的挖苦,如此雲淡風輕的樣子卻讓她自覺羞愧,好歹她也是個大夫,怎麼能因為知道他的軟肋就直戳他的痛處。
緩緩吸了口氣,用正常聲音冷冷地說:你叫我姑娘就行了,不然直接叫大夫也行。
她不打算透露她的名字給他,他如此聰明,一點線索就可以將她的身份摸清。
那姑娘可否告訴在下,在下昏迷了多久?他問。
這是第五天吧,我也不太確定。她語調平淡回答。
這五天一直麻煩姑娘照顧,在下感激不盡,可否告訴在下這是何處?他又問,說話有禮而虛假,那種帶著輕佻的傲慢讓她極為看不慣。
翻了個白眼,說:我也不清處這裡叫什麼,還有什麼問題嗎?趁現在趕緊問。
姑娘可是大夫?請問您現在在做什麼事?為何在下覺得全身赤裸?他感受到身體微涼,大手握緊她纖細手腕問道。
我在給你擦身子上藥你放心,我要想殺你不會等到現在。她回答的略微遲疑,眼睛不自覺心虛地看了一眼他那已經恢復了許多的下體,故意繞開他的言外之意。
在下身體的傷處有很多嗎?他又問,她語氣中的遲疑已經暗示她不僅僅只是上藥那麼簡單。
你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你覺得呢?她回嘴說,硬是理直氣壯的樣子。
姑娘可知道在下患了什麼病?可知多久能痊癒?他又問。
嗯,大概要一個月吧,你問完了嗎?能把手放開嗎?語氣中有著任誰都聽得出的不耐煩。
在下冒失了。他立刻鬆開她的手,抱歉回答。
現在到我問你的了吧,你叫什麼名?她問。
嗯,姑娘可以叫在下燕三。他沉穩回答,說出了自己在外的名號,他母親姓氏為燕,三是他在兄弟中的排行。
哦,你最後的記憶在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你那個時候就看不見了嗎?你知道你的身上有什麼異常嗎?換句話說,你之前知道自己中毒了嗎?她將這幾天積攢下的問題一股腦的說出。
他閉上雙眼,似乎回憶了一會兒,說:在下記得是被人推下山崖,那時候就已經幾乎都看不清,所謂異常大概就是視線越來越模糊吧,在下之前估摸自己是中了毒,並不知道怎麼就中了毒,還沒來得及找大夫醫治便遇賊人謀害在下。
知道了,等你再想起什麼再和我說吧,你動動身體看看是不是沒有什麼內傷?他滿口謊話,她也不願意說破,他的Jing明她早有耳聞,再說他位高權重,身邊的下人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