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6(微h)</h1>
被这么一喊,扶疏退开了rou棒才见师弟的大腿给弄的狼狈不堪,一片红肿,最为娇嫩之处丝毫禁不起稍微粗鲁些的玩弄,他心里带点不耐烦,伸出手掰开了小巧的tun瓣想摸摸菊xue,才发现那处小嘴紧紧合著,干涩不堪,光是想挤进一个指节都异常困难。
“啊!好痛啊、师兄不要!别弄了!”
感觉有东西想戳进自己的后xue,安梨忍不了痛,立刻惨叫出声,大把泪珠连绵不绝的成串掉了下来。
“这么娇气,叫师兄怎么疼你?”
听见扶疏语气透着些微不耐,安梨觉得更加委屈了,挣扎着想翻过身、把方才被粗暴对待的后xue给藏起来,蜷曲着身子躲避对方的侵犯。
“师兄??不要了好吗、真的好痛!等我们结道大典那天再继续行吗?”
可惜扶疏欺在他的身上,压制着令他动弹不得,而一双手仍在安梨那挺翘的tun部和纤细的腰间不住揉捏,终于,他感觉到滚烫的凶器抵上来了他紧闭干涩的菊xue外,像是下一秒就要无情的捅进去。
他看见了师兄完全勃起的阳具吓人的尺寸,想着自己那处光是手指进来都疼到不行,更何况是那么粗大的凶器,安梨吓得什么都不管不顾,死命挣扎着想逃离那压在身上的重量。
“你不想伺候师兄了,是么?”
听见扶疏冰冷的语气,在自己耳边轻语着,与之完全相反的是腰下又施了几分力道,抵上菊xue的rou棒重重顶了几下,安梨已经泣不成声,只能死命摇头。
“可我都这么硬了,该怎么办?”
“??师、师兄??我用手、用手帮帮你??可好?”
“用手?不如用你的樱桃小嘴吧。”
说完,扶疏将手指伸进了安梨那宛如桃花般鲜艳的唇瓣,仿照交媾抽插着进进出出,弄得唾ye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不??”
从未受过这般对待,安梨正想拒绝,就感觉到原先被放开的后xue又抵上了坚硬的凶器。
“上面的小嘴不能用,那就用下面这张,你自己决定吧。”
异常害怕的安梨只是不断落泪,他甚至没法想像若师兄的rou棒就这样插进来、该有多痛,恐怕自己的菊xue肯定要撕裂流血吧,他只能松口:“我??我用嘴??行吗?”
原先也只打算泄火,安梨的身体太过青涩,要彻底拓开还得费好一番劲,扶疏箭在弦上,也不想多做折腾,便从安梨身上翻身下来,坐在榻上。
被松开钳制的人茫然瘫坐着,他还没想明白、方才明明说心悦于他的师兄,怎么突然间就变的如此无情粗鲁,就见扶疏将他拉到榻下,指了指打开的双腿间一柱擎天的rou棒。
还是第一次见到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安梨怯懦的看了扶疏一眼,就被拉着跌坐在师兄的双腿间,脸上正贴着那根粗大的凶器,又被掐住了手臂,躲也躲不掉。
那张楚楚可怜的无辜样子并未引起扶疏的任何一丝怜惜,反倒让他心里冷笑着,想起月灵仙子那不可侵犯的冷冽,最后还不是不知跪在哪个男人面前求Cao,眼前的小师弟纯洁懵懂、未经人事,若是躺在床上被Cao爽了,也就是和他的师父一般yIn贱的模样吧。
他使劲捏着安梨的下巴,便将又涨大几分的rou棒塞进对方从未被侵犯的小口中,那腥膻气息钻进安梨的喉头,逼得他眼泪又如断线珍珠掉了下来。
感觉到温暖炙热的小口吮吸着敏感的roujing,扶疏顾不上怜香惜玉,只想好好蹂躏着光裸着跪在身下伺候他的温软少年,他捏着对方的脸颊,全然不顾对方的感受,肆意地不断插进安梨的口中,往喉咙深处不断抽送狠狠顶弄,呛得被迫初次承受的人眼泪与无法克制的唾沫喷了满脸,苦不堪言。
这么冲撞了百来下,把那张小嘴都磨破皮、嘴唇也肿起来,扶疏把喉头处都Cao开了,才终于抵在深处把阳Jing全射了进去。
腥臭的Jingye全冲进喉头,安梨只能被迫全吞下去,终于被松开了捏紧的下巴,几乎要噎的他不能呼吸的rou棒总算离开了口中,他只能痛苦的倒在地上干呕着。
纾解了欲望、才终于恢复了点理智,扶疏这才温柔抱起他放在榻上,又给人披上了外衣,轻拍着背好声安慰着:“对不住,都是师兄的错,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情不自禁。”
见扶疏又恢复回原先温柔体贴的样子,安梨有些迷惘,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张艳丽的小脸上满是被蹂躏后的各种ye体,有流个不停的泪水、从嘴角不断淌下的唾ye,还有不小心喷溅上的白色Jingye,亲眼见到小师弟被欺负的如此凄惨,望着他含泪又委屈的神情,扶疏那肆虐的欲望才稍微被满足了些。
扶疏又端来了热水,让安梨洗漱了、又倒了些茶让他漱口,把人好好抱在怀里安慰了一番,才让小师弟破涕为笑。
掌门才下令不准其他人踏足月华峰,安梨只能让扶疏送到旗楠峰下,自个儿回去。
好不容易才和心仪已久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