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叹口气,没关系,这种事得教。
哪怕没有气氛了,她也再次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捧住维尔斯的脑袋,然后在他嘴上使劲亲了一下。
“下次要这样知道么?”
维尔斯恍然地点点头:“哦,好。”
立即现学现用地也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然后又没有然后了。
陆秋在心中扶额,没有让他退开,而是直接凑过去再次现场教学。
维尔斯懵懂地张大嘴,斗鸡眼一样盯着她的脸。
陆秋的眼睛正闭着,很专注地靠近他。
维尔斯感觉到柔软又温柔,弹弹甜甜的,像昨天吃的绿米一样。
他忍不住轻轻舌忝了一下。
啊!
一秒后,陆秋一声惨叫。
她猛地松手捂住自己的嘴,痛,实在是太痛了。
她打开终端当作镜子盯着自己的舌头看了一会,好几道长长的红痕,最深的地方还流血了,铁锈味瞬间蔓延。
陆秋:“……”
猫的特殊构造,她竟然一时间被美色迷眼。
陆秋想哭,她单以为维尔斯已经变化完全了,却怎么就没想到,他舌头上的倒刺没有消失。
所以,不会,其他地方的倒刺也没有消失吧???
欲哭无泪,无法想象,难以置信。
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滑落。太惨痛了,陆秋吐着舌头,像只狗一样努力吸气哈气,试图缓解一下。
维尔斯手足无措心疼的不得了:“我看看。”
说着给她吹了一下,随后赶紧抱着陆秋冲出去,随意抓住了一名路过的研究员:“药,有没有药。”
研究员诧异地看着他脑袋和身后没变化完全的地方,昨天不是亲眼看到他变化完全了么,怎么今天又不行了,难道是出现了别的变化?
他想事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维尔斯的问题。
维尔斯皱眉,焦急地抓着他使劲晃了两下,高声道:“药!”
“哦哦,有的,伤到了舌头?外伤药喷喷就好了。”说着带他们到了一间屋子,从架子上取了个喷雾瓶。“这是口腔专用的,既可以治疗口腔溃疡,又能治疗上颚烫伤,舌头烫伤。她这伤看着有些奇怪,被爪子抓到了?”这名研究员是只羊,一时间没想出来原因,口中絮叨了两句。
维尔斯无心听他说了什么,一把夺过瓶子就朝陆秋舌头上喷去。是一种清新的花香。
疼痛的感觉很快消失,伤口也快速愈合。
陆秋终于能利索说话了。
“现在怎么样?要不要再喷点?”维尔斯问。
陆秋摆摆手:“没事了,已经好了。”
维尔斯让她张嘴,确认真的没时候这才又道了一次歉。
“对不起。”
陆秋沉默了许久后艰难地问道:“那个,你舌头上的倒刺,是无法收回的么?”
维尔斯试了一下,但这东西就跟瞳孔颜色一样,基因会改变部分东西,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没办法的。
“不过可以闭合。”他伸出舌头让陆秋看了看,舌头上的倒刺只有尖端最尖锐,其他地方是柔软的,倒下去后,摸上去与正常舌头无异。
陆秋稍稍松了口气,只要注意点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只是,她的视线慢慢往下挪。
维尔斯起来匆忙,昨天围在身上的大毯子没带下来,他忍不住站直身体。身后的尾巴很有灵性地饶了过来,挡住所有不和谐的地方。
他早上趁陆秋睡觉这段时间,已经让工厂按照自己的尺寸做衣服了,只等衣服做好后带下来。
发现她的视线后,维尔斯立即疯狂摇头。
“不是,没有。”维尔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结巴,“你别担心。”
陆秋点点头,目光里还是有些生无可恋。
拍了拍自己的脸,她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算了,先去吃饭吧。”
“好。”
这时候已经算是午饭了,食堂里零星坐着几只动物,陆秋看到了上次实验中最成功的那只猴子青年,不过此时他一样半人半猴,身后的尾巴像蛇一样时不时晃动一下,手变回了爪子,正徒手抓rou吃。
不远处坐着只刺毛鼠,让陆秋感觉san值狂掉的是,这只刺毛鼠,全身上下都是鼠的模样,唯独那张脸,是个人脸。脸部皮肤光滑,眼睛不大,只有黑瞳没有白瞳,鼻子有点长。
刺毛鼠正在吃东西,察觉有人进来后就抬头看了眼,正跟陆秋对上视线。
陆秋头皮一炸,只觉得看到了山海经里描写的怪物,不过想想他先前经历了这么多实验也不容易,很快又镇定下来。
吃完饭,费利克因带着维尔斯的衣服下来了。
鲁斯没法进来,衣服做好后送到他手中,他托摩黛丝转交给费利克因,再由这位陛下带下来。
费利克因将衣服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