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赏心悦目。待他走出五六米远,夏青柠握着一米长的棍子追上前。其实他一点也不自私,每一块地方他只取一点点山货,还给村民们留下好多山货。
她心里想着,但是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发现钱谨裕贬低他自己时,他是鲜活的,说的话很逗趣,还有一些羞人。
两人又在山里转悠半天,期间遇到废弃的陷阱,钱谨裕倒腾一会儿,陷阱可以用了。
当日头升到头顶,钱谨裕带她找个隐蔽的地方藏山货,夏青柠手中拿两个野柿子,钱谨裕背一捆树杈下山。
在山上两人独处,他Jing神很放松,可是下山后,他变得沉默寡言。夏青柠抬头望着他的侧脸,真的很有趣,想一点点接近他、了解他。意思到自己的想法,她十分诧异。她低头盯着手中的大柿子,脸上写满了困惑,为什么她和葛宏伟订婚期间,没有这种这点点了解他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夏青柠站在家门前,低头小声道:“下午两点半见。”
钱谨裕嗯了一声,一双双灼热的目光盯得他不舒服,他机械地转身离开。
女儿歪着头盯着未来女婿的背影发呆,夏母凑上前,趴在女儿耳边问道:“太瘦了,长点rou大概会俊俏点。青柠,你说对吗?”
夏青柠把柿子擩进母亲怀里,转身进厨房帮嫂子端饭。
夏母捏了捏.软.绵绵的柿子,朝女儿撇了撇嘴巴,自言自语道:“谨裕爸长的白净斯文,谨裕妈长的秀气,谨裕长胖点,兴许真不差。”
夏母转身进入院子里,没注意到一双悲悯的眼睛盯着她家上空。曲书怡从四个拳头宽的巷子里走出来,秀气的眉毛扭成一根麻绳,咬着唇畔去追黑点。
她在上坡的路上追到钱谨裕,这个时间点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吃饭,路上只有她和钱谨裕。
“钱谨裕,你是钱家二房的独苗,最重情重义,我觉得你应该找个能陪你吃苦耐劳的女人过日子,能陪你白头到老的女人过日子,能给你生孩子的女人过日子,你觉得呢?”曲书怡跑到前方拦住他,双手撑在膝盖上,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从上往下看,隐约能看到爬出院墙的春.光。
钱谨裕偏头望着袅袅炊烟:“你有什么理由认为夏青柠不是这样的女人?”
“嗐,我随口一说,想要告诉你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因为负责任牺牲自己一辈子幸福。”曲书怡抬头仔细观察他,他大概有一米八.五,如果营养跟得上,长到一米九.零不是问题。细看,他五官青秀,他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冷漠处事风格致命的吸引人,只要被他装进心里,那人会享受到致命的诱.惑。
钱谨裕绕过她往前走,神情越发冷漠。
“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和你分在一个小队,跟夏支书去山里采集山货。我今年才来,没参与过进山采集山货,你能告诉我要准备哪些东西吗?”
在阳光下,曲书怡白嫩的脸上小绒毛发光。她微眯起眼睛,笑的很温柔。
曲书怡紧跟着钱谨裕,丝毫不畏惧他的冷漠。
“一根绳子,一个袋子,一个竹筐。没了,你们女同志只需要准备这些。”说完,钱谨裕加快脚步。
曲书怡一跟到底,追着他问山里有什么野兽,需要注意什么问题?一直问到钱家,她跟着钱谨裕进入院子里。
芬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知道儿子回来了。她端起饭走出厨房,看到曲书怡站在儿子身边温柔的朝她笑,她不喜欢这位姑娘,儿子已经订婚了,知不知道避嫌呐。心里再不喜欢,这么多年已经养成习惯,对谁脾气都好,不管主动也好,被动也好,她不会和人发生口角。
芬婶管理好面部表情,问道:“曲书怡同志,有事吗?”
“有些问题不太明白,路上遇到钱谨裕同志,就抓着他问个不停,没想到问道您家来了。”曲书怡不好意思笑了笑。
“哦!”芬婶握住碗,有些为难,如果曲书怡不走,也不能让人看着他们吃饭。
“芬婶,知青所的饭大概做好了,我回去了。”知道这对母子日子过得艰难,曲书怡贴心地提出回家。
“有空经常…”
曲书怡脚顿了一下。钱谨裕打断母亲的话:“有不懂得地方,你可以找夏支书或者葛队长,他们说的话代表权威。”
曲书怡依旧温柔的应了一声,不急不缓离开钱家。
芬婶恨不得自抽嘴巴,差点说出‘有空经常来玩’。如果曲书怡应下了,还照做,一个黄花大闺女天天往寡妇家跑,而且跟儿子走得近,大队里再传出风言风语,夏家一怒之下跟他们家接触婚约,她不得哭死。
钱谨裕放下树枝,拎一桶水洗漱一遍手臂和脸,走进厨房里端自己的饭,到院子里找一个凳子坐下。见母亲始终苦着脸,他漫不经心提了一句:“其实您可以尝试按照内心想法行事,不必担心是否得罪人。”
“妈知道。”芬婶落寞地坐在门槛上。
儿子不懂,一个有污点的人,不管她做的事是否正确,有一个人说你错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