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哥都知道的,你拥有那些宝藏,确实小心谨慎,表哥理解。”
理解你个大头鬼!
许婳心里骂道。
“表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并没有什么宝藏啊。”许婳深信陈行之是得了臆想症,才会凭空想出她有宝藏。如果她真的有宝藏,早就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买下一大片山林土地,自由自在地做地主去了。
可陈行之不信,他清楚得记得自己重生之前的事,那时候因为他逃婚,许婳也是拼命读书,同时还用男子得身份在列国做生意,积累下万贯家财,那可是他上辈子在浏阳王倒台后,成为庶人被饿死前,才知道的事。
体验过一次落魄后,陈行之再也不要过回那样的日子。
他望着许婳,心想许婳现在还不信任他不要紧,他知道许婳接下来要绊倒太子,他知道后面的剧情,可以帮助许婳。
“婳儿,你现在不信我没关系,可我是真的喜欢你。”陈行之深情款款道,“你现在不是想让皇上废太子吗,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和五皇子退婚,好不好?”
第13章
许婳没有立即答应陈行之,毕竟是天子赐婚,她若是自己去找皇上退婚,怕是会得个罢官流放的罪名,可让赵胥出面,许婳觉得这是万没可能的。
陈行之告诉许婳,他知道一折秘闻,可让太子被废且永世不得翻身。许婳细问是何秘闻,陈行之却是不肯答,说除非许婳和五皇子退婚,又或者带他去宝藏看一看。
宝藏,许婳是没有的,她那几万两银票还比不上陈家基业,陈行之指的自然不是这个。
可退婚,这事也难办。
思来想去,许婳深夜约了姜稽在之前剑奴掳她到的山神庙。
夜半三更,破庙冷风嗖嗖响,许婳出门前特意让佩儿准备件黑貂披风,她在等姜稽时,把自己紧紧裹在披风里,就差没把头塞进去。
眼下佩儿被太子盯着,许婳小心为上,只让大山跟了自己出来。
大山出门时被许婳强塞了另一件黑貂披风,二人站一起,只能看出高矮胖瘦,以至于姜稽进来时多看了两眼,才认出哪个是许婳。
“你有事去府里说不好吗,这破庙无门无窗的,你难道忘了上回的风寒?”姜稽一身白衣,恰似皑皑白雪中的一抹,却也一样冷得惊人。
“你今儿是吃了枪药不曾?”许婳捂紧披风,只把头露出来,对大山使了个眼色,他便出去了,“近日你与太子来往密切,指不定府外堵了多少暗卫,我可不想过去送死。”
姜稽也注意到自己方才态度过冷了,吐了一口气,问道:“说吧,你今日把我约来这,又是求我帮你做什么?”
从许婳第一次耍计让姜稽帮了她之后,便一路抱着姜稽的大腿,在许婳的字典里一直暗藏着一句话——有困难找姜稽。
“嘿嘿,这次不难。”
许婳觍着脸笑道,她把白日和陈行之说的话,还有他的要求,和和姜稽细细说了。
“你想让我帮你想法子退婚?”姜稽问。
“是的,这婚事对我本就可有可无,如今你不是要我帮忙废太子吗,我又得了陈行之做帮手,你就再想想办法,替我推了婚事如何?”许婳歪头看着姜稽,见他瞳孔渐渐狰大,心知这是他要发怒的前奏,又立刻打开披风,拿出还带有她体温的一副字画,“这是前朝虞大家的画,姜大哥,你瞧瞧?”
一声姜大哥唤得轻轻柔柔,仿佛许婳一直就是这般柔软的女子。
虞大家是前朝著名画家,市面上传下来的不过三幅画,姜稽府里有一幅他可是爱不释手。
姜稽撇了眼许婳手中的画,有点心动,却不想让许婳这么容易就得逞,板着脸道:“本人一世清高,不接受贿赂。”
许婳在心里“呸”了声,面上笑呵呵,“这怎么是贿赂呢,咱们是好朋友,好兄妹,妹妹瞧这画不错,想到姜大哥喜欢,可是不惜一切……”
“抢来的?”姜稽替许婳直接说道。
许婳被戳出事实,面上讪讪,但她在姜稽面前厚脸皮习惯了,很快又贴上去笑道:“这怎么是抢来的,那家人黑籍本是要被流放的,是他们自己献给我的。”
要说晋阳城里许婳为何名声臭,主要还是归于她身上商人气息太重,且最爱和人谈条件,每每都是她赢大头地占便宜,别人还说不出哪亏了,等事后回想起来,众人谈起许婳都会给她一个别称——jian商女。
这回,许婳收了人家的画,便动了点私权替人解决了户籍的事,那家人还算不亏。
许婳看姜稽的眼神已经有意无意往她手中画瞄了好几眼,知道他在故意拿乔,直接把画推到姜稽怀里,“快别装了,你不累我还累。”
姜稽打开画,见是真迹,眼神顿时发光,可看了一会,又不舍地推回去,“这回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实在没办法。”
“怎么可能。”许婳不信,“往日我上学堂,骗我继母,可都是你出的法子,这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