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语摸着她乌黑的发顶,看到她点了点头,但还是羞惭得不敢抬头看他。
半晌,她似乎才小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白子语没听清,他抬手替她把已经粘了Jing`ye、翻褶得乱七八糟的廉价纱裙整理了一下,勉强盖住了她的上半身和他们的连接处:“宝贝,你说什么?”
南玉鼓足勇气抬头看他,细声细气地说:“你……你总是不戴套,我会怀孕的……”
说罢脸颊已经红了,刚才说话时积攒的勇气已经没了,将侧脸深深埋进他胸膛。
白子语下面还硬着,心里却柔软得一塌糊涂,耐心诱哄:“怀孕了怎么办?”
南玉羞得说不出话,两条细长的腿紧紧夹着白子语的腰,大腿内侧摩擦得他的公狗腰有些痒。
白子语轻轻捏住那饱满粉嫩的ru头:“嗯?别躲,告诉我,怎么办?”
南玉喘着气向后躲,落在他另一边怀抱里:“生下来……”
说罢又放弃了抵抗,带着哭腔道:“妈妈以前就是因为怀了孕,爸爸才不要她的……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谁,现在也记不清妈妈的样子了……”
白子语放开她,吻吻她光洁的额头:“放心,我不会抛弃你。如果生了孩子,我会告诉全天下,我的孩子是你给我生的。”
“真的?”
“真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害怕的,都可以告诉我。”
“我只要你……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南玉委屈地抽噎着,被白子语抱紧,心底却一片冷漠:白子语,白总,我只要你,你敢给吗?
白子语有心想当禽兽,但现在明显不合适,抱着她问:“好。宝贝,我先带你去洗澡好不好?洗完澡吃点东西?想吃什么?”
南玉几乎要在他胸上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房东……停了水电……得去外面……”
白子语一愣:“城中村有公共澡堂?”澡堂他不知道,但据他所知,洗浴中心一般都不免费吧?
南玉嗫嚅道:“有的洗手间的水龙头能出热水……也有洗手ye……晚上没人的时候拿着盆和毛巾擦一擦……”
白子语更紧地抱住了她,他生来高高在上,就算知道底层人民困苦,但也没想到具体细节原来是这样的:“房东居然连洗澡都不让吗?”
南玉想起他刚才吓到房东的样子,立刻抬头看他:“房东虽然凶了点,但是个好人……你不要怪他,本来租人家房子住就应该交钱的,我欠了好几个月的房费他都没有赶我出去,我已经很感激了……”
白子语想起之前保镖的汇报,这屋里没有炉灶,甚至连烧水壶都没有:“宝贝,那你怎么喝水呢?”
也许是最糟糕的样子已经让他看尽了,南玉也不怕丢脸了,破罐子破摔地道:“地铁站还有一些店铺都有免费的水和食物,还可以试吃……”洗澡和饮食的事情她说的都是实话,作为一名专业要人命的职业佣兵兼敬业演员,这个月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白子语一手伸进裙子托着她娇嫩的tun瓣,让她软软地趴在自己怀里,伸出两条细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挨饿的。”
南玉难受地动了动贴了硅胶而显得挺翘的tun,让睡在她尿道里的巨`根擦过她的前列腺,感觉自己因药物而疲软的分`身正在她被填满的假Yin`道上方苏醒,快意地用娇媚的女声问:“为什么是我……”
她抬起头,因为暗自舒爽而泪蒙蒙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是因为我好看吗?那些迪厅的老板说,好看是可以赚钱的,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白子语虽然明知包养和卖也差不多,只不过前者是面向单一客户的中长期合作关系,但还是哄她:“你很好看,但不仅如此。我来找你,只因为你是你。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南玉带着美瞳的纯黑大眼珠里只倒映着他一个人:“我叫南玉,南方的南,玉石的玉。”她高中只读了半个学期,说不出什么有诗意的话来。
白子语与她额头相抵,看到她因自己靠近而微微羞赧,但又强作镇定地不敢动,低低地笑起来:“南玉,我的宝贝。记住,我是白、子、语。”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字清晰,没有因为名字中有两个连续上声而变调。
南玉怯怯地点了点头:“刚才我听到他们叫你白总,我……”
白子语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只属于自己的、娇花照水的少女,忽然不希望她也像所有其他人一样与自己充满距离,鬼迷心窍般打断了她:“别叫我白总。”
南玉疑惑地看着他,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无措。
“你可以叫我子语。”
南玉一下子睁大了眼,她虽然不懂事,但也知道像什么总的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名字都不能随便乱叫的。
白子语将她的头扣在自己肩上,恶意地就着负距离接触的姿势轻轻撞了她一下,惹得南玉一声娇喘:“来,叫一声听听。”
南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娇娇地道:“白……”总字尚未出口,白子语已经极其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