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语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她全身打量了一圈,嘴上却好声好气地道歉:“抱歉,宝贝,我刚才在门外叫你你没答应,我还以为你洗澡的时候晕倒了,才着急闯进来的。”
南玉把下唇咬得泛白,不知该说些什么,茫然地抬头看着白子语,讷讷地“哦”了一声。
出租屋的淋浴间极为简陋逼仄,南玉一个人站着勉强有空余,挤进来一个一米八四的Jing壮男人便显得捉襟见肘。白子语身上浓郁的纯雄性荷尔蒙气息裹挟着他温声软语背后凶悍的攻击性,让南玉忍不住往墙上靠了靠。
白子语也不往前走,诱哄:“刚刚胳膊磕到墙了吗?过来,我看看。”
南玉空着的那只被撞到的手随意捞了一下身上的泡沫,紧张下指甲无意识地抠了抠自己,正别开脸,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忽然脸色一变。
白子语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过去,浴室的破门被白子语暴力撞开,白子语站在门口,并未完全挡住南玉的视线,她从空隙中看到了保镖的影子。
南玉不由自主地往侧面走了一步,看到了持枪的半个身影。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特别难看,又惊又恐,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挂着喷头的那面墙。
白子语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虽然那两个保镖是听他指示站在一个随时可以对浴室中人开枪的角度,但刚才他已经和南玉说了几句话,也在身后打了确认安全、后退的手势,那两个憨批居然没有执行他的指令!
再想想平时南玉不知道屋中有摄像头,甚至只裹着浴巾就到外间换穿内衣外裙的情景不知被保镖们看了多少次,他感觉一股怒意上涌。
但这阵不是生气的时候 ,白子语压下火看南玉眉头蹙起,双眼泪光莹莹,知道南玉这下不知想到什么去了,但现在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不是解释的时机,等她洗完澡出来再哄更好,立刻绅士地道:“既然不是晕倒,那宝贝你先把身上冲干净,我在屋里等你。”
等白子语退出淋浴间,轻轻带上已经脱轨、只能勉强关住的木门,再看向两个保镖的时候,眼神已然十分Yin沉。
南玉迅速把紧紧握在浴花里的枪放回锁好,随即打开喷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然后也不关水龙头,在水声中快速重新穿戴大大小小的硅酸凝胶,并且抓紧开始化素颜妆,反正“直男”白子语也看不出什么粉底ye、高光和修容。
南玉平时不锁门是为了随时出入不耽误任何时间,但白子语今天明显是来试探她的,淋浴室虽然有天窗,她不可能在白子语明知她在洗澡的情况下逃走,她只能在锁上浴室门拖延的那几秒里迅速把胶衣穿上了。
之前她和白子语两次作嗳都是在光线不太好的地方,白子语还从未仔细地打量过她完全裸裎的样子。胶衣接口并非天衣无缝,尤其刚才她既没化妆也没有用粘合剂,破绽太大,只能匆忙用浴花在几个接口处打上厚厚的泡沫,然后假借看到保镖、心生误会的时机让白子语暂且退出视线。
刚才实在是太匆忙了,她的胶衣在假Yin处设计较为复杂,根本就不是几秒内能调整好位置的。白子语进来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来得及把自己的Yinjing贴着腿内收起,只能一手拿着浴花和枪捂住。
如果刚才白子语强行过来验身,只要再走近就会发现她的肚脐眼位置也不在正中,下方整个Yin部比之前鼓胀了数倍,连那层假皮都撑薄了。
南玉知道白子语这阵不会进来,隔着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她飞快地把胶衣下端扯开,先将一鸡两蛋迅速用皮肤粘合剂粘好,随即微调着导尿管、假Yin道、Yin唇、Yin蒂和假尿道口的位置。
南玉在刚才白子语闯门的时候都没太紧张,现在忽然心里咯噔一下。
刚才穿的时候太着急,她的15cm大器把假Yin撑坏了。
导管本就细窄,刚才她囫囵塞了一下,导致前端裂开了个口子。一时也没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只能先打开窗户、剪去裂开的那一截、烧掉、处理白灰和气味,然后把边缘粘好。
半截导管难以很好地固定整个阳物,现在她gui头露在导管外面,相当于紧贴在假Yin道旁边,要是白子语不管不顾地乱捅,实在难说会不会感觉到什么不对。
南玉咬了下牙,最近说什么也不能跟白子语做了。她观察了几天,已经知道保镖换岗轮休的规律了,得找机会脱身去修一下胶衣。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准备好接下来这场恼羞成怒、欲拒还迎的好戏。
南玉调成凉水冲了几遍身上,冲到浑身冰凉为止,然后齐胸裹好浴巾,在地上垫了一块毛巾,然后以最楚楚可怜的姿势靠墙坐下,开始酝酿情绪。
在外面的白子语可没这么大闲心。
那两个故意看不懂颜色的保镖是他母亲派给他的,才跟了他没多久。白夫人的确盼孙心切,但一向尊重他——或者说是有点畏惧自己的儿子,即便关心白子语上了个什么样的女人,也不至于让保镖在这时候给他惹麻烦。
他白子语的女人在里面赤身裸体洗澡,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