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条件反射地伸手抱白子语的手臂,在保镖看不到的角度抬头朝白子语抿着唇笑。
白子语生平从来没被哪个狗胆包天的炮友碰过ru尖,就连自己洗澡都不碰,如今却被蹬鼻子上脸的小女人占了大便宜。
此处一步一个外人,他又不好发作,只得低头瞪一眼南玉,却正看见小美人一脸知错即改的讨好,清泠泠的眼珠里却有藏不住的狡黠,撅起被自己亲肿了的嫣红唇瓣,挑衅地含着自己的深色ru头。
瞬间,白子语所有怒气值都加倍转为了Cao到她老实为止的强烈欲望,当即一脚踢开房门把南玉丢在了床上——
床垫太软,南玉还弹起来了一下。
刚才已经Cao了很多次了,现在惩罚点别的,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南玉还在发出银铃哑铃杠铃般天真无邪的笑声,白子语已经一把扔开南玉身上他那件外套,把头埋在了赤身裸体的少女高耸的双峰里。
他亲手穿过线的羊脂玉佩一直好好地挂在南玉脖子上,刚刚激烈的做爱往上染了一层微汗。玉和胸各白各的,只有两条细细的红线艳得刺眼。
拨开玉佩埋下去的时候白子语原本是想直奔目标的,然而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他先恋恋不舍地在波澜壮阔的C杯里滚了滚脸才侧头叼住一边Jing致的淡粉色ru头,与此同时还伸出手不断把玩着另一边,一会捏捏ru头,一会揉揉ru房。
南玉这身特制胶衣穿了这么久,可抖动的硅凝胶和高弹棉调色填充的一对假胸总算派上了用场。
白子语一边嘬一边想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大胸的女人,他之前一向嗤之以鼻,认为那是对母亲的依赖转移,是心态不成熟的表现;但现在他心里就俩字:真香。
白总:只有成熟的男人才会懂得大胸的魅力。
南玉的胸是真的很舒服,比他那几百万的马尾毛手工床垫还舒服。
每匹马一年只能剪一次马尾,只有马尾中间的一小段才能被称作马尾毛,全部手工穿线缝合,不用任何热熔胶。
南玉比马尾毛更贵重,天下芸芸众生只她一个能让他舒心,她是璞玉晶莹不经雕琢,他们是月老穿线天作之合。
他很难描述埋胸是怎样的感觉,像馒头蛋糕似的软,又远比馒头有弹性,像是装满了水的气球,表面光滑得不像话,而且还眷恋似地软软挤过来簇拥他的脸,被捏了
白子语伸手抱了一下南玉削瘦的腰肢,总算知道什么叫名副其实的温柔乡了。白子语投入这一具Jing致rou体敞开的怀抱,立刻香甜熨帖得他什么野心都融化了,只想享受这一刻的温暖。
白子语爱不释手地玩弄了很久,试探把那两团rurou握成各种形状。
南玉胸大好玩,白子语一手握不住,伸出俩满是枪茧的手掌在一边ru房挤出个饱满鼓起的三角形,去亲ru头,一面还跟南玉说教她个知识点,等边三角形中心、内心、外心、垂心、重心、旁心六心合一。
南玉:“……”什么傻逼直男。
南玉原本插在白子语发间为他轻轻按摩头顶xue位的手骤然握紧,也被微电流刺激得浑身不得劲,又麻又痒,一面闪躲一面去捶白子语。
两人又亲亲热热地闹了一会,终于玩够了——主要是南玉的人设体力不能太好,该犯困了。
白子语本来想甜甜蜜蜜洗个鸳鸯浴,但白子语想了想,他被恶心画面刺激出的恐女症,准确来讲是Yinxue恐惧症本身没怎么好转,他只不过是稍微解决了原本从病源衍生出的对女性身体的恐惧症,不再抗拒和女性亲密接触而已——于是作罢,匆匆洗了个澡就跑了。
白总凑过去蹭南玉,被扔了一枕头之后心满意足地踱着步离开,脸上可以理解为贱笑的表情在走到书房的时候已经消失干净。
保镖队长面色凝重,戴着手套小心翼翼拿起一个卡通鲸鱼,没敢靠近,站在离白子语几米远的地方说:“老板,这是从尸身上搜到的,应该是小范围爆炸装置,估计是浮鲸组织的东西。”
白子语扫了一眼鲸鱼球,又看向地上衣衫不整的尸体,脑中瞬间闪过了南玉哭泣的脸,皱了下眉:“身份和死因能确认了吗?”
“检查了死者所穿衣服,如您所料,他是通过我们故意留下的破绽,也就是那个生病临时需要亲戚暂代岗位的佣人混入别墅的,这个佣人是之前本家派来的,指使死者的人应该和老宅的某人有联系。
他的死因有两种可能性,脑后猛烈撞击的外伤或者空心牙齿里可以短暂壮阳的神经性毒药泄露。这两件事都发生在您进入书房之前的几分钟内,具体是哪种致死还需要进一步尸检。”
白子语沉思片刻,忽然问:“南玉住院那天闯进病房的人和杀死王保的职业杀手还没找到?”
保镖队长惭愧地低了头:“都没找到。而且已经确认过了,地上这具尸体并不是那个连伤四个保镖的人,身形不对。而且从年龄看,这个炮灰应该不是那个佣兵笑,可能是浮鲸组织的边缘成员。”
白子语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吓得保镖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