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yIn的一夜过去,潘绪斗只觉自己身处梦中,不知今夕何夕。次日,他便应约准备了五千两白银,拿马车运到了院子里来,一应炉器家伙之类,家里一向自有,只要搬将来。富翁是久惯这事的,颇称在行,铅汞药物,一应俱备,来见丹客。
君临水答道:“看来潘兄确实有心了,但在下尚有秘妙之诀,与人不同,炼起来便见。”
潘绪斗听他说有妙诀,更是信服不已,连忙说道:“还请君兄不吝赐教。”
君临水便道:“在下此丹,名为九转还丹,每九日火候一还,到九九八十一开炉,丹物已成。那时节主翁大福到了。”
他说得神乎其神,潘绪斗深信不疑,忙叫来下人,依着君临水的法子动手,将银子渐渐放将下去,取出丹方与潘绪斗看了,将几件希奇药料放将下去,烧得五色烟起,就一起封住了炉。
如此已过了大半日去,君临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叫了几个人吩咐道:“我在此恐有三月左右耽搁,你们且回去回复母亲一声再来。”那些人正是他带来的家眷,听了他的话也都应了,只留下两个惯烧炉的在此,其余都依话散去了。
从此几人在此地日夜烧炼,潘绪斗频频到炉边观看那火色,却不开炉。闲时与君临水清谈,饮酒下棋,宾主自得,自不必说。
不过最令他开心的还是时不时与道陵偷情一事,自从最初那日得了趣,潘绪斗便时常借着送礼的机会与道陵私下约了饮酒作乐,兴许是他常将自己在松江城里熟识的ji子介绍来给君临水,后者不亦乐乎,却没发现自己头顶早已是绿油油的一片了。
如此二十余日过去,忽然有一个人穿了一身麻衣进来,浑身是汗地闯入园中。众人去瞧,只道是前些日子被君临水打发回家的家眷。他见了君临水便急忙跪下,叩头大哭道:“主人,家里主母病逝,快请回去治丧!”
君临水闻言,大惊失色,几乎要跌倒在地。潘绪斗一时也未来得及反应,只得从旁劝解道:“令堂天年有限,过伤无益,且自节哀。”
家人又磕了几个头,连连催促道:“现下家中无主,还请主人速速起身!”
君临水定了定神,不得已对潘绪斗说道:“本待与潘兄完成美事,少尽报效之心,谁知遭此大变,抱恨终天!今势既难留,此事又未终,况是间断不得的,实出两难。道陵随侍在下已久,炉火之候,尽已知些底,留他在此看守丹炉才好。只是年幼,无人管束,须有好些不便处。”
潘绪斗闻言大喜:“君兄放心,此乃炼丹之所,并无闲杂人来往,在下唤几个与道陵年纪相仿的来与他聊天说话,又有何不可?”
君临水皱眉看了一旁道陵一样,见他老实地低着头不言语,心中疑心更甚,踌躇了半晌才说道:“今母亲病逝,至我方寸大乱矣!罢了,道陵,你便留在此处好好看看火候,待我回去料理一番,不日自来启炉。”
潘绪斗听他答应下来,那心里是乐开了花,满面笑容应承道:“若得如此,足见有始有终。”
君临水又拉了道陵进内屋说了些体己的话,将其中利害一一分付了,这才出来将人托付给了潘绪斗,并叮咛道:“只好守炉,万万不可私启。倘有所误,悔之无及!”
潘绪斗又道:“万一尊驾来迟,误了八十一日之期,如何是好?”
君临水答道:“九还火候已足,放在炉中多养得几日,丹头愈生得多,就迟些开也不妨的。”
如此一切准备妥善,君临水便匆匆忙忙去了。
他前脚刚走,那头潘绪斗便憋不住了,才吃过午饭,便飞也似的去寻道陵去了。先去了房中,却未见踪影,一问,却是在丹房里头看炉火。他yIn秽地笑了笑,径直叮嘱了丹房门口看守的侍卫:“丹房忌生人,若有人来此通通拦下了便是。”
他三两步进去,只见道陵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衫,坐在那炉火前仔细瞧着,丹房里温度比外头高上许多,他自然也热得浑身是汗。潘绪斗吞着口水从背后一把搂住了他,只见他前方衣襟早已拉开,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来,那嫩红色的ru头上覆盖着一层薄汗,愈发引人注目。
“唔公子别,别这样,外面还有人呢。”道陵状似娇羞地推开他,实则却在动作的过程中不自觉地将白色的中衣已经完全抖落了下来,那两颗娇小嫣红的ru头颤颤巍巍地挺立在他的胸前,不用触摸便可以察觉到它的坚硬。
潘绪斗哪里还忍得住,也不管此刻是不是在丹房了,只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答道:“无妨,我已经和他们都说过了,不会再有人进来的。”
道陵看着他猴急的模样,又觉有些好笑:“我与公子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何必还如此急色?”
潘绪斗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由讪讪道:“我也不知为何,每次想到能与你同行这等夫妻之事,总是忍不住些。”
他这番话说得道陵颇为受用,后者转过身来高抬起双腿,缓缓将自己的亵裤脱了下来。他yIn荡的姿势让他嫣红shi润的xue口完全暴露在潘绪斗的面前,看得他更是血脉贲张,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