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娶你的!”
“”苍殊无语。
他把丘利特捂住脸的手挪开,捏住对方的小脸仰头看着自己,清楚地说明:“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别说苍殊他谁都不打算娶了,单是两只珍稀的雄虫居然想内销,整个虫族都不会允许的。
“为什么?”丘利特虽然不明白苍殊的笃定,但却升起了一丝希冀。
“原因么,暂时不好说,这也是我的秘密,以后你会知道的。”
什么嘛,开空头支票。
丘利特不满地推了推苍殊,但确实有被安抚到。一句没有保障的、连承诺都算不上的声明,就能让自己偏信、安心,丘利特觉得自己好不争气。
“可是,可是你自己呢?”丘利特直视苍殊的眼睛,“我以为你喜欢雌虫,可是原来你还是喜欢雄虫的,甚至跟圣扎迦利大人都交过尾,你是不是在戏弄我玩?”
“我不是说过么,我雌雄通吃,而且见一个爱一个。我确实和你有些暧昧,但也没打算玩弄你的感情,我就是这么只虫,你如果不接受可以随时抽身,及时止损。”
丘利特瞪着他发红的水汪汪杏眼儿,凶狠得恨不得生啖了苍殊似的,咬牙切齿:“你真的是个大混蛋!”
丘利特嘴里发狠,但其实,他早接受了苍殊的这种设定。
不算上次苍殊明说自己是这样的大渣男,平时苍殊的一切他也都看在眼里,与塞缪尔的肢体接触,与同寝虫子间的微妙氛围,与克里斯教官的眉来眼去,还有之前不时会去的那个酒店丘利特是只很明白的虫子。
他愤怒,失落,不甘,丧气,但也无可奈何。
其实,换个世界,他们这样有足够资本骄傲的虫子大概也没这么容易妥协吧。但是在虫族,不仅雄虫后宫三千是理所当然,雌虫只要没有雄主,也可以随意与雄虫交尾,毕竟这一生能遇到一只雄虫就不错了,对方想上他难道还会有虫拒绝?
不仅在肉体关系上很开放,而且两性关系的严重不对等,导致在扯上雄子的事上,都有一种认命的妥协。就好比,圣扎迦利看上了苍殊,那还是苍殊能说了算的吗?
况且,这只雌虫,还指不定高兴着呢。
看丘利特焉头搭脑,苍殊好整以暇地接上话:“那这个大混蛋招你喜欢吗?”
那能怎么办呢,喜欢死了啊。
——心里的声音清晰得震耳发聩。
丘利特忸怩地在苍殊怀里动了动屁股,攥着苍殊的衣服,不答反问:“那你对雄子大人呢,你喜欢他吗?能够跟雄子交尾,那是至高无上的荣幸和快感吧,像我这样的虫子,相比之下根本没有滋味”
“这个啊”苍殊没想到脾气这么坏,不,是这么会虚张声势的丘利特,怎么会把自己说的这样差劲,果然动了感情就是容易不自信么?
不过,非要说的话,苍殊虽然喜欢逗弄丘利特,看他露出羞耻的表情,而且淫色本就是种让人身心愉悦的娱乐,但真要做到最后一步的话,苍殊对丘利特确实没太大欲念。
一方面因为对方不是能让他升起征服欲的猛兽,甚至倒不如说那样中学生一样的身体还有点让他敬谢不敏;一方面他不想跟动了感情的对象纠缠太深。
这个时候顺势承认的话,大概就能让丘利特知难而退了吧。
不过,除非必要,苍殊也不愿说谎。
他从来都是把自己的魅力与恶劣都原原本本地摊在明面上,这砝码是轻是重、有加有减应该都一目了然,也因人而异,他不会去干涉你的任何主观判断。
至于下不下注,来不来玩,玩不玩得起,你请尊便。
所以他说的是自己真实的、客观的感受:“相比之下我更喜欢雌虫强壮的身体,操起来带劲。”
嗯,就很简单粗暴。
“嗷!你掐我干什么??”苍殊好无辜。
结果倒好,凶手还特委屈:“你果然一点也不喜欢我,是拿我寻开心的!我不是雄虫,又没有你喜欢的身材,你根本,根本”
“我根本怎么?我至少不讨厌你吧,讨厌就不会碰你了。也觉得你挺有趣,装腔作势的时候蛮可爱的。”苍殊把怀里要哭不哭的少年团得像个公仔似的,这里戳戳,那里捏捏,“怎么小鸡鸡都软了?”
心态崩溃的丘利特似乎认定了苍殊这副态度就是把他当个玩意儿了,心里苦涩得一塌糊涂,甩开苍殊的手就闷着嗓子吼:“别碰我混蛋!”
苍殊:?这家伙叛逆期不对,是更年期到了么,怎么这么情绪化?
看来不日一顿是不会乖了。
苍殊抱着虫一下站了起来,这下丘利特就不好乱动了,下意识地抱住苍殊,两腿夹住苍殊的腰,光溜溜的屁股还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托着,一下又多了些羞耻。
“你做什么?”
“抱你进屋,沙发太小了。”
丘利特若有所觉地紧张起来:“去,去床上做什么?”
“你说呢。”就这么几步路,两句话的功夫大长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