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安宇捏捏他的小手,小家伙立刻把他的手指攥住,让他感觉心都化了。
“我也想洗……”郝雨在旁幽幽的说,虽然现在是冬天,可屋子里并不冷,呆了十几天感觉黏糊糊的,不自在极了。
“咳。”林安宇低下头专心的看着他儿子,嘴巴正一张一张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郝雨怨念的视线如影随形,最后林安宇心疼了:“你现在不能洗,只能用帕子擦擦,我去给你打水。”
“好。”郝雨脸上溢满了笑容,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就是看着安宇给儿子擦身时那专注的神情,一时冲动就这么说出了口。
看着林安宇把盆端了出去换水,郝雨低头亲亲小家伙,在正滦把手拍到他脸上时,也笑着咬住了。
“我先给你把衣服脱了。”林安宇把兑好的水放在旁边,给他解着衣带。
郝雨鼻子嗅嗅,皱眉道:“你是不是又去后山了,一股腥味。”
“是吗?”林安宇顿住,低头在袖子上闻了闻,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丁点。他有注意着不让血迹沾到身上的,可能是因为血的味道太浓了,即使站在那里也沾染上了味道。
回来时好像刘大夫没说什么,那应该并不浓,刚凑近了郝雨才闻到的。
“我待会儿也去洗洗。”林安宇没回答他的话,只这么说道。
给郝雨清洗要轻松多了,能配合他抬手翻身,不像小正滦根本动不了,稍微重一点点还怕伤到了他。这么一场下来并没有花多长时间,擦完林安宇再去处理自己这一身。
在厨房里站了会儿,悄悄的把药熬好,在喝之前犹豫了下,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可想到那天的无力,他抬手把这一碗药给喝了下去。
“中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啊……”林安宇摇头,把药材倒掉,锅也洗干净了,这才去处理他身上混合着的血腥味跟药味。
今天过年静悄悄的,没有往常的热闹场景,没有小孩子跑来拜年,更没有起此彼伏的炮竹声了。只有自己一家人,年味彻底的淡了。
不过该祭拜的还是得祭拜,特别是林万田,死在外地可以说是孤魂野鬼了,他们做了一个衣冠冢,也算是让老人落叶归根了。
还有纸钱之类的,县里吃穿用的物资都被抢光了,但纸钱香烛之类的还没多少人往家里搬,林安宇算是捡了个漏,店里的东西都还很多。
给林家的祖先上香祭拜,还有郝雨的爹娘,郝落作为唯一在家的子嗣给冯氏和郝福祭奠,而郝落不方便,只能让林安宇替代了。
时间过得急促,正月里,郝雨终于从卧室里出来了,把自己跟屋子里全部清理了一遍,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这次满月是真的静悄悄的,只自家人庆祝了一番,就如同往常般在家带孩子,偶尔出门打猎,吃点新鲜的。
只正月里突然听到余婆子全家都死完了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