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释放她的温柔小意:“今日在外面奔波了一整日,四公子一定累了吧?玉蔻已让人备下热水,这就伺候四公子过去沐浴吧?”
沐浴。
这两个词仿佛是某个开关,瞬间唤醒了拓跋勰关于昨夜的那场销/魂缠/绵的记忆。
他再也端不下去了,右手往前一探,便揽住了身前玉蔻的杨柳细腰。
喉结上下滚了滚,拓跋勰压下脑袋,薄唇凑到玉蔻耳旁,微哑着声音问她:“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拓跋勰的话本来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可配着拓跋勰那仿佛压抑着什么的微哑声音,玉蔻几乎是瞬息之间,便秒懂了拓跋勰的意思。
和之前见白芷时,被白芷道破自己的闺房秘事时的窘迫不同,这一次,玉蔻只觉得心里原本紧紧地绷着的一根弦,微微松了松。
他贪恋她的身体也好,到时候,他要离开这里时,她如果求他把自己带走,也容易些。
——之前在浴堂里面,玉蔻想了很久,明白如果秦柏川真是如她想的那个最坏的结果,把她当成一件货物的话,她光凭自己的力量,是绝对无法与秦柏川对抗的。
只能借力。
而身畔的这位李四公子,虽然她并没有打探出他具体的底细,但能够以如此轻轻的年纪,便和一郡的郡守称朋道友的人,想来不会简单。
她可以试着攀附他。
成了,被他带走,只做他一人的侍妾;不成,也不过是原本的结果而已。
“好了。”既然要攀附他,便不能逆他的意,得迎合他,于是,虽然自己身上的伤在涂了药后,只是颜色浅上了一些,玉蔻还是违着心回道。
拓跋勰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他猛一弯腰,将玉蔻打横抱起后,迈步往房间右侧的浴堂而去。
半刻钟后。
看着被剥下了外衣后,玉蔻身上露了出来的颜色浅浅的淤痕,拓跋勰黑着张脸:“这就是你说的好了?”
“这些淤痕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已经不痛了的,四公子不用顾忌我,可以——”
不等玉蔻把话说话,拓跋勰便冷着声音打断了她:“我还没有那么饥渴!”
她好像,把事情办砸了!
玉蔻懊恼地垂下下脑袋。
拓跋勰本就已经兴起,偏偏玉蔻还不赶紧退下,仍旧衣衫不整地站在自己面前,拓跋勰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沸腾得都快要从鼻子下方流出来了。
他不敢再看玉蔻,赶紧别过头去,边出言赶某个没有自觉,还不赶紧离开浴堂的女人:
“出去!”
拓跋勰:“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玉蔻:“好了。”
拓跋勰:我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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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到了,今天提前更新一下,大家看完了,晚上出去吃好、喝好、玩好呀~
☆、第十三章
栖霞别院前院,颐安堂客堂里面。
在左边的客位上坐着等了拓跋勰一个时辰了,也没有等到人,齐铭满脸猥琐地朝着小伙伴们挤眉弄眼:“昨天大王起晚了,还能够理解,怎么今天这卯时都过了,大王还没有从后院出来?难道,昨天夜里他又——嘿嘿?”
“别胡说,昨天玉如君都请女医工过来诊治了,肯定是身体不适,以大王的品性,当不至于去勉强一个身体不适的女子承/宠!”不等齐铭把话说完,赵城便出言否定了他的猜测。
你顶着一张义正言辞的脸,说着大王的闺房秘事,真的很违和好么?
齐铭翻了个白眼儿:“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啊?大王活了二十年,前天晚上才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正新鲜着——”
右边客位上的韩峰,本来是不准备阻止齐铭和赵城的谈话的,毕竟现在空坐着等人,确实闲得让人有些无趣,他们想议论些有趣的事情,来打发打发时间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他们议论大王的私事也就罢了,居然还是闺房私事!
还越来越往不宜宣之于口的私密处的方向发展。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出声凉凉道:“你们再继续议论大王的私事,等会儿大王来了,我全都会告诉大王了啊!”
齐铭的话音戛然而止。
被韩峰这么一点出,赵城也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行为不对,他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垂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