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
福顺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云衣唔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眼前一片昏暗。
“几时了?”他揉了揉眉心,垂眸看了眼掌心下堆满的奏折,不由得叹了口气,“枕星殿那边可是已经睡下?”
“戌时一刻。”福顺赶忙奉上热茶,“现在应当还在行事。”
行事,可真是委婉说法。顾云衣喝了口茶,感觉方才的难受消退下去,轻轻舒了口气。“备轿,我现在就过去。”
近些日子总是梦到往事也不知是怎么了。他不信鬼神之说,但他心里却存着妄念,让他又希望神明的存在。也只有在这件事情上,他才总是如此优柔寡断,痴狂疯癫吧。
殿内地龙烧得正旺,暖洋洋的,很是让人昏昏欲睡。贴身伺候的小宫女有些困顿地垂着脖颈打盹,坐在书桌前的正主却握着一卷书册看得入神。
蓉月叹了口气,眼里带着心疼,但到底动作没有犹豫,端着托盘进了殿门,轻声唤那个只着单衣背挺得笔直的小姑娘,“陛下,到时间了。”
顾星阑倒是比她沉静得多,点了点头便放下书册,自行走到床榻边坐下,开始解衣扣。
今日早上灌入子宫的Jingye尚且还有实感,但现在已经到了灌药的时间。小姑娘在床上躺下,任由蓉月分开两条细嫩长腿,把那干净漂亮的Yin户展露出来。白白嫩嫩的两瓣馒头下藏着掖着的小花核被宫女用手捏住,套上了一个镂空的玉制小球。那小球里全是细密小刺,无时无刻都刺激着Yin蒂,只消轻轻拉拽,就会爽得泄出汁来。
这不过是晚间工作的前奏,接下来却是最难以忍受的开xue入宫。
小皇帝的xue是天生名器,生来便短窄紧致,里头的嫩rou吸力极强,无论多细的东西放进去都裹得紧紧的根本掉不出来。但顾星阑虽有宝xue,却有些性冷淡,总是要使些刺激的法子才能勾起她的情欲。是以顾云衣一早就备下调教用的工具药物,亲自询问了专司调教的嬷嬷,仔细敲定了既能养身又可浸yIn欲的法子,这两年来一直都在好好用着。
虽是日日都有此一遭,但是每每还是让顾星阑觉得有些难以忍受。不过十二岁的小姑娘,葵水都还没来,那xue太娇太紧,里头的子宫小小一团,哪里受得起动作。起先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疼得小姑娘把唇都咬出血来。
两年过去顾星阑仍然不愿看那即将入到她最私密之处的器具,别过头紧闭着眼,感受着宫女用手小心扒开收得紧紧的蚌rou,把细长金管小心地送进她体内,一路撑开层层挤在一起的xuerou,直抵宫口。
金管一进去便被牢牢吸住,外面完全看不到影子,蓉月只能凭经验将带着润滑膏球的金管一鼓作气捅穿细嫩的宫口,直入宫腔。
蓉月把药ye的袋子捆上金管在外的一端,开始往里面压深褐色的ye体。
rou眼可见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有了弧度。
之前的Jingye未被吸收完毕,现在又多了一腔药ye,顾星阑皱着眉收了收腹,只感到鼓涨和压迫。
灌完药汁,蓉月收回金管,另取了一个盒子打开,挖出一大块粉红色的膏体,抹在星阑的Yin户上,细致到每个角落,全都涂满带着桃花香气的膏体。再开一个小锦袋,细细数了五颗食指甲大小的黑褐丸子,一颗一颗塞进粉嫩rouxue,每每都是才抵上娇嫩小口,稍微使劲破开屏障阻碍,便瞧见内里媚rou自发吞掉药丸,一丝缝隙都不见。那娇嫩肥软的媚rou还眷恋地吸蓉月的指尖,似乎不想放它离开。
蓉月深吸了口气,心跳如鼓。
她悄悄抬眼瞧闭着眼轻轻喘息的皇帝。顾星阑继承了父母的优点,既有顾呈明的妖娆潋滟,又有沈惊华的Jing致清冷,两种矛盾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混合,潋滟桃花多情眼,却不苟言笑神情疏淡。此刻遭到yIn秽对待,表情亦是克制隐忍,眼角发红,美得令人心生暴虐,但又忍不住为她沉醉跪倒。
现在还只是十四岁就有这样的风貌,不敢想象以后张开了又会是什么样子。
蓉月想到那个身世来历众人都讳莫如深的摄政王,陛下的亲哥哥,那张皮相实在是太过动人心魄。想来如作参照,陛下未来也会是那般吧。
小陛下似乎是缓过了劲,慢慢睁开眼睛,起身想要坐起。“不是还有一样吗,速战速决。”腹部的鼓涨让她有些难受,星阑拧着眉揉揉自己的太阳xue。
蓉月正想说什么,另外一个声音适时插了进来,接过话头,“我来。”
蓉月惊地一下站起身,赶忙收拾了东西行礼退了出去,只留下待用的药膏和手帕。
顾云衣踩了一路的雪进来,鞋子上都是积雪,毛披风上,头发上也落着雪花,只不过一进殿就飞快地化雪成水,溶进衣服里头。
叫人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