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又例行被学生围住。
“卢梭说的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我摘下金丝眼镜,放回天鹅绒盒子里,一面说一面往外走,“人确实生而自由,但人又是社会动物。为了和其他人保持稳定的社会关系,人必须为自己戴上枷锁,放弃完全的天然自由,让渡自己的一些权利,通过形成社会契约,从而获得契约自由。”
“不,契约自由的本质不是权利的让渡,而是权力的获得,。”
我停住脚步,低头看向那个追着我提问的矮个女生,“通过社会契约,你就有了驱使他人达成自己目的的权力,例如,”她的抱在胸前的笔记本里夹着个手机,从书页顶上露出了摄像头,我猜它正开着摄像功能——以为当我的眼神瞥向它的时候,她紧张起来,“你和大学形成契约,学校提供住宿和教学,大学和我形成契约,我领取薪水并按时上班授课,而通过这两个契约,你获得了权力,”我向着她微微地附身,并极轻地笑了一笑,“驱使我为你答疑解惑的权力。”
她的脸和耳朵立刻通红,有着小雀斑的脸颊尤甚,使她看上去尤为青春。保守的格子衬衣裹着窄肩,因瘦弱而显得修长的脖颈从衬衣领露出一半,
牛仔裤裹着的大腿却有种丰美的视觉效果
赤脚穿着的那双暗红色的高跟鞋看上去就很廉价,但却流露出那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所隐藏的翻涌欲望。
“鉴于已经下课了,同学们,希望你们记好问题,下一节课再展示你们驱使我的权力。”
上一次课她还穿着平底帆布鞋。
果实正在走向成熟,但现在还不是采摘的最好时节。
一年一度。
我不喜欢摘果子。
我喜欢果子落在我手里。
办公室门口有两个学生在等着毕业论文指导。我拿出手机回了信息,便拿过批改好的稿子给他们,简单地说了说存在的问题,就已经过去二十分钟。
毕竟大学老师们是很少待在办公室的,特别是那些办公室没有套间的讲师和副教授们。
他们离开之后,办公楼这一层便几乎没有其他人,这对我来说很方便——我打开了放在办公室的音响,《》中最出名的唱段《》便流淌出来,我最中意的卡芭叶的版本——有种特殊的,洗涤污秽的力量——它给人这种印象。这声音跌在办公室的大理石地板上,纯净,虔诚,而冰冷。
这与套间里的气息格格不入。
我的套间从不锁门。
我的命令必须被执行。
一枚熟透的桃子正向着打开的门展示汁水饱满的自己。那双手修长而白皙,指甲干净整洁,按照我的要求,没有做过任何美甲,美得纯然无修饰。一只手分开嫩红而艳的rou唇,而另一只正在慌乱地拨弄饱胀的Yin蒂,两手被桃汁染得水光潾潾。
我的信息上写的是,在学生离开前高chao五次,她现在只完成了四次。
塞在那幽深甬道的跳蛋只有2直径,满足不了她的渴望,却不会记错一次高chao。
白色的丝绸长裙被掀起到腰以上,她所趴跪的厚实的垫子上已经被水染shi了一片,踩着名贵高跟鞋的脚因为手指的拨弄而不断颤抖,一屋子shi暖而甘酸的,处女的气味。
——对不起
她微弱地说,手指狂乱地在那一小块地方搓弄,她需要的高chao却迟迟不到。
我站在门边看她高翘的tun。
唱段已经结束,开始循环第二遍。
“老规矩。”我对完不成作业的学生一向冷漠,“一遍五十鞭,自己打。”
她放开了那两片兴奋充血的唇rou,双手抚弄着泥泞的软rou,像饥饿的海葵,想把一切够得着的东西塞进自己。
但她不敢。
她不被允许触碰那口软xue。
它已经被让渡给我。
——请,请老师帮帮我
我走近了一步,鞋底磕在大理石地面,是冰冷的敲击声,然后踩在那只桃子上,向外侧用力,将那因为没有手指撑开而趋于闭合的,shi热的深渊打开。
“回答我,你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在想,想
敲门声忽然响起来。
我转身去门口,套间的门没全合上,如果进来的教学秘书再探探头,他就会看到正在被两只手抚慰的Yin户,任谁都能一眼看出那是个女人跪在地上高高翘起tun部,如果他眼神再好一点,还能看到晶亮的粘ye顺着电线从xue口淌出来。
又或者他低头看看地面,就会发现我右脚的足迹带有水痕。
但他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