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偷窥的少年,露出无声的冷笑,故意用力挺了挺胯,用依旧埋在吴贤书体内的粗长阴茎逼出对方无神的一点呻吟,然后用口型对着周跃霜说了一句话。
周跃霜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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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魏启在向他宣示主权,魏启冷笑着在对他说:他是我的了。
周跃霜突然福至心灵。他想起母亲的歇斯底里和父亲的无动于衷,和现在魏启的强取豪夺后父亲的服从,他终于感受到力量的作用,他想他的母亲得不到父亲,追根究底是没能拥有魏启的强势和力量。
只有强者才能拥有想要的东西,只有占有才能将想要的人留在身边。
周跃霜在被魏启彻底锁在床边的吴贤书越发无力与沉溺的呻吟里离开了曾经被固执的母亲称为家的地方。
而他遇见了张禺。
“——叔叔,你是我的了”周跃霜深深插在张禺温暖紧致的甬道里,猛烈抽插的动作带起淫靡的水声,他掐着男人紧实的臀胯,这里才是他的家,他空落的胸腔里所未有的满涨,“太好了叔叔不能把我抛下,我是叔叔的”
“那个人,”周跃霜想了想那人畏缩懦弱的样子,甚至都模糊到记不太清对方的脸,他哼笑一声,又贪婪地吮吸张禺的后颈,“有什么资格?”
吴贤书没有能力维持一个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儿子,到现在来找他又有什么用?
张禺早就被肏得神志不清,喉咙里都是闷闷的求饶和认错声,沙哑又粘腻。
周跃霜怜惜张禺的身体,怕对方难受,拔出性器射在了张禺身上,有些吃力地抱起昏昏沉沉的张禺进了房间,将对方放在床上,按按自己的手臂,直皱眉——
他还不够,不够强大到完全掌控住属于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他又嗤笑了起来,吴贤书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说明魏启也不行了?那个强大阴鸷占有欲如此强烈的男人,也会有让吴贤书逃脱的机会么。
周跃霜蜷起纤长有力的手指,指尖掐进掌心,暗了暗眼色,他不会让张禺有这种机会的。
因为张禺是他的,这个家也是他的。
没有人可以破坏。
就算是法律名义上的父亲也不行。
#十六
吴贤书再来敲门的时候,周跃霜正在客厅里教羞耻抗拒的张禺什么是快乐。?
张禺的阴茎尺寸不算小,但因为从没用过不见天日是可爱的肉粉色,被周跃霜纤长漂亮的手指揉得半勃起来,上面系着一根黑色的丝带,绕了好几圈,正因慢慢勃起的弧度逐渐陷进皮肉里去。
“跃、跃霜啊唔!”,
张禺被敲门声吓了一跳,闭上嘴粗粗喘着再不敢发出声音,可性器的刺激和无法发泄很快让他涨红了脸,连眼角都湿润起来。
吻了吻张禺的眼角,周跃霜直起身来朝门外问道:“谁?”
门外沉默了一会,在张禺无法抑制的紊乱喘息里混进一个有些唯诺的男声:“是我。”
“啊!”
张禺身下一痛,他从周跃霜骤然加重的力气里察觉出了对方的怒气,他有些小心地边抽着气边磕绊着开口:“跃霜是、是那个骗子”
周跃霜笑起来泛着冷意,他安抚似的放松了力道,却没有解开禁锢着男人性器的丝带,低声道:“是啊,是个骗子。”
门外的人又犹豫着开口了:“跃霜,你在里面吧,是我,开开门好吗?”
周跃霜凑近张禺耳边,热气扑得耳朵泛起红来,染成了漂亮的蜜色。他低声对张禺说道:“说我不在,让他走。”
张禺瞪了眼:“可是刚才跃霜唔不”话没说完他的性器又被周跃霜握在掌心里搓揉,酸麻近乎失禁的感觉再度窜上下腹,一路往上攀升,搅得大脑越发迷蒙混乱。
他依稀记得门外还有人,怕自己的奇怪声音被听见,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两腿下意识闭合试图往后躲开陌生的快感,却被周跃霜故意拉住缠着阴茎的带子尾端往回扯,那绳结被这一拉更紧了几分,紧紧勒进高昂的肉柱间。
“唔呜”张禺只觉得这酸麻紧痛诡异得很,逃脱不了又不敢太大声,小声求着掌控自己的青年,“不要这样了跃霜我啊!”那颗紧实挺翘的屁股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张禺惊叫一声,声音沙哑,而后又迟钝地捂住嘴,端正温和的眉眼都控制不住湿润了一些。
吴贤书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对来,敲门声音都变得比往常坚定些:“跃霜,你在里面是吗?你在做什么?有没有事?”
张禺浑身都软了,只有腿根和臀部的肌肉还本能地紧张绷着,他屁股里面早之前被周跃霜用好好养着的借口塞了个涂了润滑和膏药的椭圆跳蛋,是周跃霜细细摸到最敏感那处贴住放的。刚才被突然打开震动,那圆润坚硬的情趣道具就直接抵住那处软肉恪守职责地嗡嗡震着,密密麻麻的震动和快感很快瓦解了张禺不成章法的那点反抗。
道具在他身体深处恶劣碾压着前列腺,周跃霜的手还在挑弄着张禺身前的欲望,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