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了!!
柳槐安眼睛一亮,再回头看向这个山匪时,说话也有了底气。
“刁民,还不赶紧给本公子道歉,不然等摄政王来了,你们一个都逃不掉,罪加一等。”
语气之桀骜,态度之嚣张,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还赤裸着tun部的劣势处境。
秦烬看着这瞬间狐假虎威起来的小家伙,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也让秦烬遥遥想起,他与小皇帝初见时,对方也是这般骄矜且嚣张的模样。
“我是大梁的庆安王爷。”
“你既然一心想打死他,那好,我偏要让他活。”
分明是在敌国领地,分明是该如履薄冰安安分分的当着一个失去所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以求苟活,偏又嚣张得很,甚至不昔得罪晋国风头正盛的太子。
也许只是少年时的正义感作祟,看不得不公、不平。
曾经秦烬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单薄身影,觉得这是从九天之上下来拯救他的谪仙。
但如今只觉得怒气直涌。
秦烬听着小皇帝一口一个刁民,语气中又对摄政王颇为信任,不爽极了。
若遇到真正的山匪,这般模样的人质怕是早就被杀了泄愤。
又有些心惊,这条山道上候了整整十二个杀手,若是他来迟一步,或是小皇帝来早一步,等待他的....可能只剩白骨一堆。
半个侍卫不带就敢偷跑出宫,真是胆大妄为且胡闹至极。
秦烬蹙了眉峰,此刻是动了真怒。
柳槐安是趴在秦烬的腿上,此刻背对着男人还毫无所觉。
口中骂骂咧咧又是威胁又是警告,然后像是被鲠卡了喉,所有的话语都在tun瓣的疼痛中吞咽回去,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唤。
秦烬用眼神示意门口呆站的士兵阖上门,而后动作熟练的抬掌,疾风骤雨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上那挺翘tunrou。
“啪——”
“啪——”
一下又一下的巴掌声响声清脆,不绝于耳。
无辜的雪白屁股代他主人受过,印了一个又一个的鲜红掌印,泛了青紫。
柳槐安嗓子都快哭哑了,从没有一刻这么盼望过皇叔能够早些找到自己。
“别.....别打了....呜....疼......”
柳槐安怕死了挨打,想他一介帝王,不仅被按在腿上折侮,还要受这疼痛,脸都丢光了。
皇叔碍于君臣之道,气得最狠时也只责他在宗庙里罚跪,养得小皇帝细皮嫩rou的,轻轻的拍一巴掌就会在屁股上留下痕迹,又怕极了疼。
两瓣屁股皆被照顾得红肿起来,柳槐安开始的间隙还会恶狠狠的朝山匪头子骂上两声,到了后来连抽泣的力气都没了,只无声的张着殷红的唇,辨认口型隐约是示弱的句子。
“错了呜呜呜.....知错了....别打了......”
柳槐安完全是被摄政王罚惯了的本能反应,口中连连认着错,因为一般这样,他的皇叔定会心软饶过他。
不想那山匪头子耳力极佳,闻声也停下了动作,淡声问道。
“错哪了?”
柳槐安:“?”
错哪了,他做错什么了??他自己还想知道为什么平白无故就挨了这么一顿打!
柳槐安在肚子里拼命腹诽,气成河豚,却又敢怒不敢言。
憋了半天,最后不情不愿道:“我不该骂你的,也许当山匪不是你的本意,劫财也非你所愿,苛政赋税猛于虎将你们逼上这荒山,但江湖上不都讲诚信、道义,你收了我的过路费却还要再薅赎金,就是你的错了。”
“......”
秦烬抽了抽嘴角,手一落,继续教训起小皇帝来。
一罚,轻信他人,置自己于危险之中。
二罚,不会审时度势,保全自身。
三罚,率性而为,弃大梁江山祖宗基业于不顾。
柳槐安tun瓣火辣辣的疼,委屈得要命。难道他说错了,这群山匪根本不是被逼无奈,压根就是群亡命之徒。
远处的马蹄声愈近,小皇帝的屁股也被罚得青紫红肿,几乎找不到再次落掌的地方。
秦烬打开一瓶化血去淤的伤药在tun瓣上细细涂抹,而后扯过床下的亵裤给小皇帝穿回去。
想来,这次的疼痛也该让小皇帝长个记性,再不敢偷偷离宫。
秦烬给小皇帝穿好衣服,抬眼恰巧见柳槐安咬着牙一脸不服,一瘸一拐的就要往外跑要去找摄政王做主的模样,不满拧眉,长臂一揽将小皇帝重新按回怀中。
“怎么,逃家的小公子不服气?”
“谁逃家了!”
这已经是柳槐安第二次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了,气哼哼道。
普天之下皆黄土。
“那小公子何故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非要行这崎岖山路?”
“本公子就喜欢这山上的风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