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是因为在想咱们下一个该推的人是谁,奥克利不是证明了就算出身不是名门的人到最后对权利的欲望也难以控制吗?”他手随意的捏着那条金毛嘴的形状让人家一下说不了话,嗯嗯啊啊的样子可爱又色情。
“你想那么多?等度完假再说吧,你要是没工夫我现在就有一个好主意-咱们去你家的苏格兰马场吧,我从印度回来基本都呆在你家和査茨沃斯了,根本就没去过好玩的地方。”
啧,怎么又是苏格兰这个,讨人厌的乡下地方无所谓了,去就去了,有什么大不了,埃尔文说想就满足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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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们非常感谢您的到来使得马场蓬荜生辉,但这回招待可能有所不周,原因是我们得到家宅的信函太晚了这是我们新任的副马场主凯尔,您上回还与他比较过”
“好了,不用说那么多别的。信中应该也有提过,这是从小与我长大的埃尔文·兰登·康伯巴奇伯爵,而这位是上次因病未来的路易斯安娜·林恩夫人。”
他见那位凯尔马场主支支吾吾,一副总有话想和他说的模样怎么?上次赛马输了没钱给我,这次就?斯班赛摇摇头搞不懂这帮乡下人的脑瓜袋,他等着礼迎结束的那一刻就带着埃尔文各自牵一匹好马打猎去了。
当然,也有可能像没羞没臊的畜生一样在野外交配个那么几回。
可没想到让他无能愤怒的事情立马发生了,尽管早上已有预示。
傍晚时他叫埃尔文先回去,他自己来牵着那两头马进马房休息。等到了门口,斯班赛用那枪口顶了顶埃尔文骑的那匹人家便自己懂得该去哪了-真是乖。转而看了看他手中缰绳所牵住的那匹红棕骏马,沉默一下便拉着人家回去亲自将那缰绳牢牢的困在马栏门上-他自己的东西,一定要看好了。
再然后便又是久久的沉默不语,他不断抚摸着那匹马的毛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一句老爷-是凯尔。
“老爷,我就想询问一下您伊文哈尼夫人,您这回怎么没带来?家宅信函没写明什么原因,就连您嘱托每月要从苏格兰带回羊毛呢,威士忌等等最近也毫无消息了。所以容我冒昧问一句,伊文哈尼”,]
伊文哈尼?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冒昧向您问下,伊文哈尼夫人怎么了?”
伊文哈尼?!
斯班赛眼神一下变得锋利起来,他原本细致抚摸着棕马光滑皮毛的手突然重重的拍在马儿脖颈处让人家发出一声嘶鸣。而后,双腿大步流星的朝凯尔走去-脚一抬给人腹部一个猛踹,那猎枪随即就指上了人家的右眼。
“你应该去问他啊,怎么会来问我呢?嗯?”
无能狂怒的源头不在身旁,他好像无法停止。
“文,你认真的吗?我们在打马球不是海战,你把球打那么高那么远干什么?”斯班赛眼看着埃尔文把那小马球给击的离自己老高,老远,从而不得已对着中间隔着近百米的空旷场地大声吼道。
“抱歉,斯彭!你其实完全可以不看着它运动把它追回来的!”
啧。
他只好没办法的像除非不是打马球否则就是神经病的右拿球棍,左牵缰绳,下脚踢马肚朝那高地奔去。
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这地方那么大不说找不着就算了,不就是一个马球丢了又怎么样?
可他就是想找。
他就是想要。
说是这么说,那他最后真的得到了吗?
似乎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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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班赛想着那球最后落地的位置,在它旁边以及下方找了找。但怎么都不见踪迹。不见踪迹就算了,他还看到一个好像好像他背影的人。以为是自己被这头顶好不容易冒出来的太阳晒的发昏了,摇了摇脑袋,再眯了眯眼睛往远处看着-对啊,就是他啊。
他似乎瞬间忘记了自己本来要做的事,立马猛踢马肚朝那方向冲去。可那眼前的印象就好像在和他玩着小时候的影子游戏,他快了,那印象就快,他慢了,那印象就慢。可无论怎么,斯班赛就是无法接近,他们之间好像隔着一道看不见却永恒的门。
直到夜幕降临,他再也看不到那抹人影。
斯班赛盯着前面那漆黑的一片,忽然想起自己是要来找马球的。
啧,埃尔文这个家伙真是平常任他撒娇惯了啊,算了,再不回去他们就要担心的-特别是与他待在同一床上的埃尔文。
他这一想,果然对了。
刚回头没多少步就见远处一片火在空中飞舞,再然后就是慢慢慢慢的朝自己袭来“斯班赛!!!你去哪里找马球了?!”
他看了看四周想做回答,竟然发现自己是在马场屋子旁一直打转,怎么回事?难道他一直都没有走远吗?真是奇怪“我不就在这里找吗?你别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让不知道的人看见以为是我夫人呢。”这后半句当然是他凑近埃尔文耳旁所说的。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