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回去说。”
他再回头看了看那一片漆黑,就驾着马回去了。
所以那马球到底去哪里了?这是斯班赛今晚一直在想的问题,区区一个马球居然让他睡不着觉,真是逼迫他燃起很少碰的雪茄。
他这起身刚点了灯,顺便烧烧雪茄的时候,那近似审问犯人的语句就出现了,他知道跑不掉的,但还是让他有点想笑-这是他的正妻乔治尼亚和他那脾气火爆的情妇都不敢做的事,可埃尔文居然张嘴就来。
“斯班赛,你就和我说,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贱人伊文哈尼呢!”
“谁告诉你的?他啊?”
“他个屁他!反正你从来这儿就不对劲还骗我说找什么马球,我早找”
“你说什么?!你找到了?”
“怎么,你们卡文迪许家的马球藏宝了,怕我找到啊?啧,谁要和你说马球的事了!我说的是你是不是还在想着伊文哈尼呢!”
“你也要发”
“你要是说没有就好好给我解释这块怀表上的人是谁?”
斯班赛盯着那块铜制怀表上夹的画中小人,一言不发了有十几秒,直到埃尔文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胸上。
嗯,是有点疼,但他还是要说这不就是他今天一直追逐的马背人影吗?那这么来看,就不对了啊,一直都不对了啊,是他蠢了因为这是他早些时候命人画的,骑着马的他。那如今就算再怎么,那个人应该也是上不了马的吧。
他应该才是发疯的那一个。
“不说话!不说话!还给我发呆!你个花心的混蛋!真是的他到底有哪里好了啊?死了都还让你念念不忘的等我回了査茨沃斯就把他的坟给挖了斯彭,你换成我的吧,好不好?我一直陪你待在你心口,让这个臭婊子在地狱里什么都不是吧?好不好?”
他吐出烟雾说了一声好,那金毛便像得了什么世上最大的宝贝一样嘬了他脸一大口顺便抽了他一口茄然后又在嘴巴不得停的说着让某位某位来画他穿半露军服的色情画像,不用怕泄露出去因为他会命人把东西都带够等画作完成了就一剑把人刺死杀掉。
斯班赛看样子没听出亦或者是不关心那残暴军阀口中所吐露出的语句有多么荒唐可怖,他只是一圈一圈吐着那灰白烟雾,直到他们在眼前都构成那张他一直放在怀表,放在胸口,放在心上的伊文哈尼的画像
算不上浪费雪茄因为那盒没被好好冰过。
算不上永世难忘因为等他再度睁开眼时,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他转而回头看了看埃尔文,亲吻住那停不下的嘴,享受着那光滑结实的胸肌想着也是时候该明白了一个道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