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吧。”
这算是母亲在鼓励自己吗?
祁云晟苏醒的时候,依旧被塞到了床榻上,身下的触感很熟悉,显然某鲛人皇加了同一套被褥。
祁云晟有时候觉得这个人仿佛随身带着卧室用品到处走。
不对,他本来就带着一个相当于移动大房子的銮驾。
“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吧?”
见祁云晟苏醒,余渊立刻问道,“你爹说你没问题,但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太虚弱了?”
“余渊,我挺好的,不用担心。”
“呵,你这人从来不会照顾自己,你的话没法信。”
余渊的话噎得祁云晟不知道怎么去反驳。
检查了一边,确定祁云晟没太大问题之后,余渊松了口气。而后突然道,“以后,我会护着你。”
“……”祁云晟抿嘴,无言。
“虽然贴身保护那种程度做不到。”余渊说到,“但是跟在你身边盯着你还是可以的。”
“别了吧。”祁云晟哭笑不得。
“这不是在和你商量。”余渊逐渐显现出了他的霸道。“在你意识到你已经变弱了之前,我可不会允许你到处乱闯。”
“那带着你就可以了吗?”
“……这……”
“带着你也不行吗?”祁云晟道,“还是说余渊准备盯着我,让我没办法到处跑?”
“……知道让我跟着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这很不错。”余渊轻咳一声,话语有些不自然,“有我在,你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我知道了。”祁云晟道。“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保护一下余渊。”祁云晟道,“老是你保护我,怪不好意思的。”
余渊认真地看着祁云晟的脸,最终道,“想这么做的话,那就努力吧。”
想要变得更强,甚至超越自己的祁云晟,他并不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第177章 对峙交易
大概是因为双方都十分配合的缘故,抽离席红瑛之事非常顺利,祁云晟苏醒的时候,女人已经转移到了灵器之上。
祁云晟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就像是缺了什么,但是看到眼前的祁云晟,他知道有些事情注定要自己扛起来。
他起床简单洗漱了一番,前去查看那义长老的情况。
一夜过去,义长老看起来比昨晚狼狈了不少。他双目圆睁,像是沉浸在无边的恐怖之中,完全无法摆脱。但是因为身上被绳索固定着,又根本做不出什么大动作,只能在那里无力地抽动。
祁云晟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叹道,“好赖还是个长老呢,怎么承受能力这么差?”
不过是将他们母子二人经历过的艰辛重现了一遍,就露出这种承受不住,仿佛要崩溃的样子,算不算罪有应得呢?
祁云晟心中并没有多少快意,一想到母亲的遭遇有这人从中作梗的因素,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总之他通敌的证据已经拿到了,而且自己使用深渊之眼的目的,也不止是要折磨他。
“你为什么要通敌。”祁云晟刻意将最后的两个字加重音,“明明你已经是五长老之一了。”
倒在地上的老人似乎是迷茫了一瞬,而后下意识地道,“呵,通敌,谁是敌?”
……
听到这句话,祁云晟就知道,他的推测果然没错。
“义长老在上位前,就是祁鸿朗的拥趸。或者谈得深入点,他其实就是祁鸿朗安排在祁明光这边的内jian。”
义长老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被深渊之眼所破坏,因此虽然问出来的都是不成篇的喃喃自语,但是已经足够补全所谓的“真相”。
义长老本身就不干净,他身为祁鸿朗阵营之人,在祁鸿朗被判流放之后,依旧忠心耿耿。
当然,也有可能是知道自己身上有对方下的限制,不得不忠心。
祁云晟翻阅记载,看到五长老的任命基本看族长个人意见的时候,就知道稳了。比起其他明哲保身的长老,原本只是跟随着礼长老发表意见,却在针对他这件事上特别积极的义长老,问题实在是太明显了。
借着从他口中问出的话语,席红瑛等人也知道了义长老一路的心路历程。
当初双方竞争族长之位的时候,更加工于心计的祁鸿朗其实是占据上风的。如果不是触怒了司祭,落了个大把柄,现在的族长可能就要换人做了。
据席长老的描述,虽然祁鸿朗并没有被选入祭坛,但是他对祭坛的事情非常好奇,也自己展开过研究,只是因为身份地位的问题,他与祭坛无关,不好取出其中的宝物来研究。
原本因为他是族长的儿子,司祭也愿意给他一点面子,让他能够体会一下祭坛的庄严。只是渐渐的,祁鸿朗心就歪了。
义长老其实是被祁鸿朗的研究所吸引的。那个人避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