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定有点问题。
“不好意思,各位前辈,能让我……看看沙盘棋的记录吗?”
他总觉得不解决这个问题,渊瑾前辈是没法冷静下来谈事的。
“看!尽管看!”青叶显然非常高兴,“让你见识见识这自诩聪明的老木头是如何输得一败涂地的。”
于是祁云晟上前将灵识探入了记录用的水晶球了。
前面几盘,渊瑾这一边的棋子可以说上场的瞬间就落败了,每次都是赤沧和余渊在互相坑害,不是走奇路,就是大玩花招,一场游戏下来搞得比真实的战争还要脏几分,让人不得不感叹有些时候不知道这些前辈的下限在何方。
不过这也让祁云晟发现了问题。
“渊瑾前辈,”祁云晟道,“沙盘棋虽然名义上是‘模拟排兵布阵’,但是大多数都是一次定胜负,这个时候气势或者计谋会很重要。”
“哦?”渊瑾认真地听着,随后不满地瞪了那两人。
“前辈每次都趋于保守和稳妥,这是事实上是沙盘棋里最容易输的一种思路。”祁云晟道,“特别是您的对手是赤沧前辈和青叶前辈。”
沙盘棋,自诞生以来,就是考验友情爱情等一系列情的。因为它的胜机在于对对手的预判。
预判对手会出什么招,这种游戏方式还是太烧脑了,因此很多人都是随便排演随便玩,能Yin到对方就是胜利。
如果这真的是什么太难或者需要认真的游戏,就不会流行了。
“你们果然在误导我。”渊瑾咬牙,“好哇你们两个。”
“兵不厌诈。”青叶撇嘴,“云晟小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都说好了他再输五局我们就去剃老木头的头发。”
“对啊,别看这老木头又粗又大,清理枝叶很轻松的。”
“……”
面对不了解的游戏还敢玩得这么大,这位前辈真乃神人也。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沙盘棋这种游戏,越出奇招越容易胜利。”祁云晟道,“毕竟要诀就是针对对手的性格进行打击。”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个游戏啊!”渊瑾恍然大悟,“你们死定了!”
“话别说得太满!”
“是呀,我们可迫不及待看你秃头了。”
祁云晟摇摇头。
青叶和赤沧输定了。
他们两个先前完全是靠走奇路赢的战局,现在渊瑾理解了核心玩法,他们就没有优势了。
果然,接下来的两句渊瑾立即杀回去,顿时神清气爽——和这两个老家伙待那么久,谁还能不了解谁?
两人联手坑一人直接成了三人互坑的局面,青叶和赤沧脆弱的联盟被渊瑾给敲碎了。
这么来了几盘,渊瑾收手,各方打平,大家都保住了自己的头发。
祁云晟忍不住笑出声了。
看起来那么放得开,其实真的要付出代价的时候还是挺心痛的吧。
“呼,还算有点有趣。”渊瑾回头道,“抱歉,你有什么事情要说?”
“渊瑾前辈,我想你也犯愁过如何指导族人不被外界之人欺骗吧?”
“这确实。”渊瑾点头,“他们总归是带了几分天真,不和人交际的时候还好,一旦接触,总是容易出问题。”
“那么渊瑾前辈考不考虑雇一位先生?”祁云晟道。“对人性非常了解的先生。”
“先生?若是能解决族人出世的问题,那确实不错,只是要从哪里找。”
“不用麻烦前辈,我正好认识一人。”祁云晟道,“我敢担保,她绝对合适,并且绝对会答应。”
平河镇,老妪一瘸一拐地走回家门,迎面撞上一个年轻小伙子。
“哇!”
对方显然吓了一跳,“帘镜小姐,能不能不要天天吓我!”
“这个造型,七天前我已经尝试过了。”老妪抬起眉眼,“认不出来是你蠢。”
“可是你扮每个人都惟妙惟肖的!这让人怎么分清啊!”
“靠脑子。”
老妪翻了个白眼,晃晃悠悠哼着歌进了房门,不多时,走出来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小兄弟,今晚要不要跟姐姐销魂一下。”
余武秀急退两三步,“救命啊!!!”
上次左帘镜这么说完,直接把他抓去试药了!
这“销魂”是字面意义上的“销魂”啊!
“哎呀,你身板这么硬,就别浪费啦,怪怪陪着姐姐玩玩嘛。”
“姐你是我亲姐你是这世上最迷人的美女,你放过我好吗!!!”余武秀道,“不行了,我得去岛主殿下那里躲躲!”
“啧啧,上次不是已经跑过去了吗?那里只有一个不好相处的小姑娘,你在妄想什么。”左帘镜啧啧出声,“你的厉害大姐姐可不在呢。”
就在他们还在闲聊的时候,忽然凭空突降一股压力。
这种熟悉的感觉简直让人心肝颤。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