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脸,一时只想随着他一起跳下这万丈悬崖,可恰好赶来的看守弟子撞见这一幕,忙捉住她,“你、你竟把沈堂主推了下
去!”
她被重新押上刑堂,沈宸殊的父亲眉目Yin戾,声声诘问像一串响雷炸在她耳畔,震的她灵台巨颤,一句话也说不出。
三日后,在宗门弟子的全力搜救下,他被找到了,谷底布满毒虫蛇蝎,这一摔,他丢了半条命,
他回来了,带回了真相,指证是她谋害的他。
那一日他念着同门情谊去看她,本是想劝解一番,结果被她寻机暴起推下山崖。
为的是掩盖罪证,杀人灭口。
宗门起先还对她杀害同门一事心存疑虑,现在却是确信了。
面对他的指控,她满心的不可置信。那人站在父亲身后,身形削瘦,透着一股病气,需得人搀扶才能勉强站立,他低垂着
头,没有与她对视。
众长老经过商议,决定对她处以灼心剔骨之刑来告慰已逝之人。
此刑是指将有罪之人的胸腹剖开,让五脏六腑置于烈日之下暴晒至死。若是那天天气足够好,还会有成群的飞鸟嗅着血腥
气前来啄食她的内脏。
被宗门施之此刑的人,六百年来也只有三个,都是穷凶极恶罪盈恶满之徒。
提议这般处置她的,正是沈宸殊的父亲。
他终是抬起头望向她,她跌坐在地上,神情灰暗,从前水润灵动的一双黑眸只余空洞。
行刑那天,他也在场。
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负责施刑的弟子拿着匕首站在她面前,竟是满头大汗不知如何下手。
在父亲的催促下,弟子咬咬牙,伸手去拉扯她的衣襟。
而她低垂着头,木头一般无动于衷。
他直直盯着,看见衣裳底下露出的那一片藕色肚兜,不由捏攥起拳头,骨节用力到泛白。
行刑戛然而止。
原因是外门弟子带回了一个消息,宗主不信自己的女儿会残害同门,亲自前往大揠谷考证,结果不幸遇到妖族袭击身陨道
消。
听到宗主身死的那一刻,他遽然看向她。
她眨了眨眼,发觉自己竟是一滴泪也流不出。
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从此坠入无尽的深渊,再没有解脱的可能。
“爹爹……”
那七人尚且尸骨未寒,如今宗主又死在了妖族手里,宗门上下人人哀痛,对她的处刑一事也暂缓了。却未料到丧礼那日,
妖族会联合妙元教的人对他们大举进犯。
宗门本就元气大伤,而今前有妖族群狼环伺,后有妙元教虎视眈眈,抵御艰难,不过半日就折损了数以百计的弟子。就在
此时,昆山派的少宗主前来求娶于她,坦言若是她肯嫁给他,他自是不吝施以援手,两家同仇敌忾,退敌只在顷刻。
暂代宗主席位的长老沉yin片刻,正要替她做主,昆山少主一摆手,说要听琅然亲口告诉他愿与不愿。
她被带出牢房,在峰顶的汤泉中洗净身体,梳妆打扮成从前的模样带到长老面前,他低叹一声,说倘若她对宗门和宗主还
有些情谊,就答应那位昆山少主,这是她能为宗门所做的最后一点贡献。
屏风后有人影挪动,她知道他也在,半晌,她微微点头,道了一句好。
我想看你主动一点(h)
纪宵眸光闪烁了一下,“顾总又在拿我寻开心吗?”
顾霈深深的凝睇她片刻,有些负气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疼得轻哼一声,含泪瞪着他。
他一手捏着她的ru房,一手引导着她的小手向下,来到他高高隆起的裆部,“帮我解开。”
纪宵拒绝:“我不要。”
顾霈被她斗气的语气逗笑了,他将她的手按在性器上,低低哑哑的说:“我自己来的话,辛苦的就不是你的手了。”
她听出他的威胁,可还是接受不了自己抓着他rou棒时的画面。
顾霈见她不准备动作,一手插入她紧闭的腿间向外用力掰开,而后欺身挤入,把粗长壮硕的大rou棒释放出来,沉沉的拍打
在她的Yin户上。
纪宵眼睁睁的看着他剥开她的内裤,把gui头抵在她的xue口慢慢推了进去。
“啊……”她揪紧了他肩头的衣服,咬牙忍受他的进犯,“我真的很讨厌你……”
而顾霈还恬不知耻的低声责怪她,“你夹得太紧了,我进不去。”
纪宵恨不得夹死他。
他拧了拧眉,伸手在她的Yin蒂上摁揉了一下,纪宵的身体立刻就软了。
他借机挺胯,把自己整根埋进了那条温暖shi润的甬道。
纪宵胀的发不出声音,一动不敢动。
得到满足的男人眷恋的吻了吻她的唇,下身毫不留情地cao干起来,没有留给她一分一毫喘息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