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只有舒岑一个人了吧。
没错,当时他们在书房商量出的结果就是温水煮青蛙。
反正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也并不稀奇,即便是舒岑和文令秋之后领了证也不会改变,那么只要逐渐让舒岑习惯群居生活再一步一步地增加水温,等她察觉到这离谱的一切之后,也已经离不开他们了。
文斐然想着目光又柔和了几分,手捧着小青蛙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205.登门
短暂的度假结束后,其余三人也没回律海,而是跟着舒岑回了家,美其名曰‘假期的延续’。
对他们仨那是假期的延续,可对文令秋来说这就不一样了,舒岑也挺担心文令秋的,提前给他做了好多功课。
“我妈有点儿刀子嘴豆腐心……”
“其实她说话也不是很难听但是就是语气比较凶……”
“如果她凶你也不一定是生气或者讨厌你,可能就是着急……”
听舒岑这边嘟囔,那边文星阑都快酸死了,怀里抱着酥酥嘴巴撅得像唐老鸭:“这小狐狸精太偏心了,从来没这么关心过我……”
舒岑隐约听见背后有人嘟囔小狐狸精就回过头:“星阑你叫我了?”
“嗯!”文星阑立刻顺坡下驴,“儿子叫你了,你过来看看!”
舒岑立刻屁颠屁颠过去,就看见酥酥朝她咧嘴一笑,然后文星阑作为亲爹毫无芥蒂地当着儿子面就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
“儿子说他爸嘴有点闲,想找个小可爱亲一下!”
“……”
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的!舒岑捂着脸感觉被亲过的地方开始发烧,退了一步又被文令秋揽了过去:“你妈妈喜欢什么东西?我之前准备了一些你看看合不合适。”
然后瞪了文星阑一眼。
好在舒岑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转移了过去,文星阑对上文令秋的目光更加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饱汉不知饿汉饥。
这段时间他们为了让舒岑放宽心来住下,在她睡着之前谁都不敢乱动,将绅士风度贯彻进了血液里,只有等舒岑睡着了,才敢亲亲抱抱聊以慰藉。
在他们当中能够理所当然正大光明地和舒岑亲热的当然只有文令秋,虽然俩人因为舒岑晚上吃药睡得很早也没做爱,可就偶尔餐桌上玄关前的一个吻也足以让其他人泛酸水儿了。
清晨,虽然今天要回家的只有舒岑和文令秋,但实际上五个人都很早就起来了,文令秋在其余三个人微妙的目光洗礼中披上羽绒外套,一只手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另一只手牵着舒岑离开了酒店房间。
而那头李巧云也起了个大早,拽着阮成林一块儿开始在厨房里埋头苦干,处理前几天从菜市场拖回来的食材。
鱼虾都是活的,在家养了两天临时来杀,处理起来自然也特别需要时间。文令秋到得算早,不过到的时候李巧云也已经摆脱掉了最初的忙乱,把弄好的食材都分门别类装好,保持在一个随时都可以直接变成成品的状态。
“您好,我叫文令秋。”
“您好您好,我们早就听舒岑提起过你了,一直惦记着你呢!”
进门过后自然免不了一阵热闹的寒暄,舒岑担心的画面一直没有出现,李巧云对文令秋的态度十分热情,看得出还挺满意的,小文长小文短,一下就好像一家人似的亲昵,把舒岑看得一愣一愣的。
“小文呐,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啊?哦对来吃块儿鱼,是今早我们才杀的特别新鲜。”
“我是在律海市政府工作。”文令秋端起碗恭敬地接过李巧云的夹菜:“谢谢。”
“市政府啊!?那是公务员了?很好啊,工作稳定!”李巧云那表情一看就知道又对文令秋更加满意了两分,“那你和我们家岑岑是怎么认识的啊?”
这问题就让人有些尴尬了,舒岑在桌下悄悄地捏了文令秋的大腿一下示意让她来回答,然后就听阮小北说:“姐姐,星阑哥哥呢?”
“……”
舒岑的说辞都卡嗓子眼儿硬生生又被阮小北给憋回去了,阮成林赶紧给了儿子一记小小的脑盖,又朝俩人尴尬笑道:“那是之前岑岑带回来的朋友,带他打过几次游戏,被这小子天天念叨,其实就是普通朋友,对吧岑岑。”
“……”舒岑哪儿敢说那位普通朋友其实就是这位公务员的儿子呢,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好在被阮小北这么一搅和,李巧云也忘了之前问了什么问题,又重新起了个话头聊了起来。
吃过饭,阮成林带着文令秋在客厅聊天儿,舒岑和李巧云在厨房里洗碗,母女俩挨着站在洗碗槽跟前,李巧云摇摇头:“你说你要早点跟小文这样的人在一起,我还能那么担心吗,之前那个四十多岁的男的没再纠缠你吧?”
“…………”
舒岑觉得今天李巧云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如鲠在喉,她想了想,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又继续龟缩着低头洗碗。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