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向他请教一些学问上的事。”
“你是让我向范夫子打探此事?”
齐俊峰一听他的话,就明白其中含义,他想了想说道:“看机会吧!”
他也好奇其中缘由,不为与沐晨曦一较高下,也不为出对赌输了这口气,只是单单的纯好奇。
齐俊峰回学舍,拿起自己书籍和做的文章,往范夫子那里行去。
“夫子。”
他见到范夫子,躬身行礼。
“哦,是俊峰呀。”
范夫子放下手里书卷,笑道:“这次会考怎么样?参加联考是没问题,就是能不能从中取到名次才是关键。”
“是,学生才疏学浅,心里还有很多不解之处,想向夫子讨教。”
齐俊峰态度恭敬,范夫子是他祖父老友,也是闻名的大儒,“以前长听祖父言夫子学问高深,一直心中仰慕却无从得见,现在有此机会还请夫子教诲。”
“哈哈哈。”
范夫子爽朗大笑,“你祖父是不是想偷懒,自己孙儿不教,却把你送出来,自己躲清净。”
“祖父身体不好,俊峰不敢劳烦。”
齐俊峰笑道:“祖父听闻夫子来这里教书育人,特意让俊峰来此向您学习。”
“唉!”
范夫子眼里流露出回忆之色,“都老了,若是你祖父也能来多好,我们又可以聚在一起。”
…………
此时,沐晨曦在外院梅林里,他看着满树含苞待放的梅花,笑的眉眼弯弯。
家里那半院梅花也要开放,他来向看护梅林的大叔学习,怎么修剪枝丫。
“大叔,你手都冻红了,我来帮你吧?”
他露出口罩外面的两只眼睛,满是笑意,“我有手套,不冻手的。”
他举起两只手给大叔看,反而把大叔吓的一愣,直到看到他身上的书生袍才反应过来,“你是书院的学子?”
“是呀。”
沐晨曦高兴的说道:“大叔,你教教我打理梅林好不好?我家有半院梅花,很快就要开放,我还不会怎么修剪呢!”
“呵呵。”
大叔看他天真的眼眸,声音绵软的像个撒娇孩童,欢喜的笑了,“你怎么遮掩的这么严实,是怕冷吗?”
“是呀。”
沐晨曦笑道:“我媳妇儿怕我冻着,每天给我穿的暖暖的,我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让他费心。”
“哟!都娶媳妇儿了?”
大叔被他逗的高兴,也不拘束的与他闲聊,“好,大叔就教你修剪梅枝。”
“谢谢大叔。”
沐晨曦接过他手里的长剪,“大叔休息一会儿,你告诉我怎么剪,我来修理。”
远处,许山长和几个老夫子,看到这个情形纷纷无奈摇头,心里都是可惜。
其中一个老夫子笑道:“多好的孩子,每次看到他那张笑脸,这心情也无端随着变好,真是可惜呀!”
“可别说可惜了。”
又一个老夫子说道:“你没看范夫子,就因为一句可惜,被江兄家那个家仆怼的话都说不出,真是爽快呀!哈哈哈。”
“哈哈哈。”
许山长和其他夫子,听他这么说也纷纷大笑,“老范那大嗓门,一有争论就引经据典,声音也高,谁也辩不过他,结果也有吃瘪的一天。”
“哈哈哈。”
他们都爽快大笑,也算出了心中一口气,平时就被范夫子压制,现在终于有胜过他之人。
“许兄。”
其中一个夫子问道:“那个老仆是何身份,我看他口口声声叫老爷,可却没有对江兄多恭敬,江浩海对他也不像仆人一般。”
“跟在身边快一辈子了,哪还有太多身份之分。”
许山长含糊的说道:“这就像是家人和老兄弟一样,我们谁会在意那身份的虚名。”
这江安的身份,他可是知道,那范老头自是也清楚。他们与江浩海是多年好友,一些隐秘知道不少,只是不能随意说罢了。
…………
待沐晨曦再回到举院,在门口远远就看见程锦文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他莫名其妙的想:这是又犯啥病了?
“哼。”
程锦文待他走近,Yin阳怪气的说道:“为了银子连脸面都不要,怪不得在荣都会受伤,连会试都不能参加。”
“真是小家子气,为区区一点银子,真是得不偿失。”
肖如喜听到齐俊峰回来告诉他们缘由,不由得也是万分气愤,“明知道自己不参加排名,还与我们对赌,你可还要脸面?”
“是说我吗?”
沐晨曦指指自己,“又犯的什么病,若是Jing神不好就快去治治,一天到晚胡言乱语,你不烦别人还不烦吗?”
“你说谁有病?”
程锦文上前一步,一指沐晨曦道:“有病的是你吧?脑子都不清楚,连排名书院都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