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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书房。一张张照片,越来越接近,然后进入房间,来到台灯旁。
「台灯照亮书桌,上面零零碎碎地摆着几个档案袋。档案袋都开着,里面是
打印纸,还有很多照片。」
大概是一个书桌的照片。很多棕色的档案袋。
「我拿出照片一看,就全明白了。那是些烧伤患者的照片。主要都是年轻女
人,除了脸部烧伤,其他部分都很漂亮。打印纸上写了她们的相关资料。这是一
家俱乐部的会员订阅,即使在所有最变态的俱乐部中,它也能排上一号。我当时
不知道这点,但是猜也能猜到。总之——这不是什么真爱,只是一个真正的变态。」
背景停留在书桌前。
音乐慢了下来,雨声也小了。
「这可能不值得一提,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说,情况并不是这样。从很小的时
候开始,我就憧憬着那种幸福的家庭,完美的纯爱——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没
意义了。然而现实的遭遇,给了我连番的打击。我发现我无法信任现实的恋爱,
对我来说,那成了可望而不可即的彼岸——我一边追求着它,一面又自己将它摆
在更遥远的位置。」
照片没有动。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我想啊想,或者不能算是在思考。忽然有一天,在
学校的同学,发现我好多天都没有说话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自己,但是我自
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件事传到家里,他们两个都急坏了。他们请来最好的医生,但是我
并不配合。医生猜了很多,甚至怀疑男人对我做了什么,但是唯独没想过,我是
在考虑怎样才能有真正的爱。」
「……后来,他们都有点放弃了。我看着男人,感到他几乎是真正的好丈夫,
而不是一个变态。他为了我在担忧,也努力安慰哭泣的梨沙子。而我却不是一个
合格的孩子。」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无法开口说话,是从看到那些照片开始的。但这
并不是他的错,恰恰相反,他在梨沙子最需要的时候,尽最大努力帮助了他,我
很难说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既然他和真爱没什么区别,我又为什么
却不能说话呢。我为此苦苦地思索,终于有一天,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问
题出在梨沙子身上。」
「……是的,我意识到,梨沙子并没有做好觉悟,以接受对方变态的真实。
那是她的脆弱,她的局限,她正常人的标志。但是,正因为如此,这并不是什么
真爱,而只是一场欺骗而已。」
「……我的思维发散得很远,远到自己不敢相信,但无论对当时的我,还是
现在,结论都毋庸置疑的清晰——是的,一般的恋爱会消逝,非同一般的恋爱却
等同于欺骗,那么真正的真正的爱,只能来自于两个完全坦诚的变态。是的,我
想这个结论是真实的,没有任何虚假,也不会过时。每当我想起这个结论一次,
我的思路就变得更加清晰一点,渐渐清晰得足以指导行动。」
「……后面的事,就不用一一细说了。我搬了出来,偶尔有人来看我过得如
何。我还是没法说话,只能用笔,或者让他人代劳。但我的观念变得非常清晰、
确信无疑,我无法忍受任何一般的恋爱暗示,一般的恋爱叙事,一般的表白、牵
手、憧憬、交流,我只想要真正的爱,或者说真正的变态。」
「……——直到某一天,我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嘡——
电影忽然暂停。
几个大灯打开,观众席光芒大亮。
路人a不由自主地回过头。
唰啦啦——
顶上的放映室,两边的黑布拉开。
映入路人a眼帘的,是黑川学姐。
准确地说,是在和我做爱的黑川学姐。
她靠在放映机上,勉强维持平衡。而我则在她身后,激烈得不像话地突入。
学姐转过头,看向台下。
她露出痴迷的神色,双眼上翻,一副不能自拔的样子。
而电影之中,继续传来油滑Yin影的声音。
「我已经完全沉迷其中了。寻常的恋爱,只是我践踏的对象——」
我继续进入,不停地撞击。
可能是伪装,学姐从没作出过这种表情。
这让我渐渐有些兴奋。
我久违地掀起她的衬衫,一只手解下内衣,握住她的右ru。
看着她